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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好像这样就可以使腿间肮脏的秘密更隐秘,却不知道这样使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怪异,好像随时都有内急之患。
他长得漂亮,一双眼睛大而清朗,轻微的蒙古褶昭示了他的古东方人种血统,眼珠是稀有的蜜琥珀色,往哪儿一瞅,都跟抛过去一汪蜜水似的,很吸引人注意,也藏不住半点情绪。
第一个发现这点异常的人是秦曜。
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是秦曜的康复训练时间。在这之前他的康复训练已经停止了将近一年,因为他拒绝任何人触碰他,有很强的攻击性。在玄宁到来之后,这项活动就重新启动了。
秦曜的症结是意识锁闭,通常情况下,由资深向导对患者进行安抚,在患者状态平稳后,尝试进入患者的精神图景中进行引导。由于秦曜还没有真正觉醒,精神图景并不稳固,但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进行到第二步。玄宁的工作很简单,他还没有觉醒为完全的向导,只需要让秦曜安静下来,然后尝试进行简单的沟通,引导秦曜做出有目的性的回应就好了。
这天下午,玄宁照常如此。
秦曜已经对他很熟悉,不再像头野兽一样呼噜着吓唬他,乖乖地跑到他身边躺下。
“放松,相信我,”玄宁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秦曜的额头,“今天觉得怎么样?”
他心不在焉地摸着,直到秦曜突然坐起来,强硬地用双手捧住他的脸。
“少、少爷……”玄宁吓了一跳。
秦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秦曜将近十五岁,面容已经脱去幼态,寸寸向成人的方向拔高,很具有压迫性。玄宁被这样专注的凝视看得不自在,偏过头去,可只要他一动,秦曜就会伸手把他的脸掰正,迫使他也回望自己。
反复几次后,玄宁明白过来:他要自己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
于是,玄宁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回望的姿势,直到秦曜满意了,确认玄宁眼里只有自己,才又躺了回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看着恢复冰冷状态的秦曜,玄宁心里头开始摇摆。
如果可以一直留在秦家,那么和这样一个古怪的人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彼时十三岁的他对结合热的全部了解,仅限于在下等窑子里窥见过的交媾,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他看来,那不过是挨一顿毒打般的事,比捱不到头的饥饿和虐待都要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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