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 公义(2 / 2)
他太瘦了,腰身很薄一片,轻而易举被掐起来翻过过。我按着他的肩胛骨把手指捅进去,他的屁股蛋长得又润又多汁,里面却又紧又涩。
“疼……”他用哭腔说,“好疼啊……”
我没说话,吐了口唾沫,又伸进去一根指头。小蹄子被钉住了肩胛骨,像只蝴蝶标本似的,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漂亮,他扑腾着,腿上出了汗,滑到在床单上,发起了抖。
我抽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揩干净,然后把老二塞进去他湿漉漉的小嘴里。周远啊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咽着哭出声。
“别哭啊,小可怜儿,叔叔疼你。”
小蹄子软绵绵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小鹿蹬腿儿一样,不疼,不痒,毛绒绒的。毫无杀伤力的仇视之后,他又把脸埋进枕头里。
“你怎么了?”我捏捏他的肩膀,“真弄疼了?”
他垂着眼睛把脸露出来半张,也不看我,手指绞着枕头:“嗯……”
“那我轻点行不行?”我一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立马哐当给了自己一巴掌,要起身,“瞧我,到底干什么这是……我吓着你了,对不起。”
这一巴掌把小孩也吓了一跳,一扭身抱住我的手臂,哭着让我别打自己他听话就是了。我一听,这心里可太不是滋味儿了:我肖想着他的屁股,他还让我别打自己的脸。
“那我可,”我往下扫了一眼,“我可——”
“来吧。”他把脸贴在我的手上,起伏的胸口也紧逼着我的手臂,“我不怕疼。”
“我不让你疼。”我对他说,然后搂着他翻了个身,情真意切地哄骗,“你坐上来,自己坐就不疼。”
“行吗?你乖,自己来,就不疼了。”我吻他的脸。
小孩没头没脑地嗯了一声,脸额都是热的,两只细胳膊撑在我胸口上,领口坠出的一片胸膛发着粉色,纯真又艳丽,暖烘烘的沐浴露味熏得人又硬又燥。我抄起他的两腋,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搁在腿上,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
周远的手畏畏缩缩地缠上来,像小猫尾巴似的,勾着我的手背,我捏住他的手指,探向他濡湿的身体。“湿漉漉的,你自己摸。”我把他的一只手拧在背后,又挟住他的另一只手,逼着他把自己肏开。
“好怪。”他趴在我肩上轻轻说。
“一点都不怪。”人世间这事就这两种,插进去,不插进去。我掰着他的腿环在腰上,扶着老二顶进去。
周远呜呜地哼着,腿根颤得像果冻,下面的小嘴儿又热又软,不会叫,倒很会争宠,吃进去就紧紧嘬住了,巴巴地往里啜,一直啜到底,啜不进去了,便开始淌水。
“疼吗?”我问他。
“有一点。”他搂着我的脖子懵懂地点头,带着点无辜的委屈,轻轻说,“……太大了。”他摸索着我的手,牵到身前,按在薄薄的肚皮上,“都到这儿了。”
一时间,我脑子里的热气全往下面冲,逼得我猛地顶他两下,听着他呜呜噎噎的叫,爽得差点直接射出来,缓了缓,才说:“你真是个宝贝。”
“你喜欢我?”他说。
“太喜欢了。”我回答。
“那你就喜欢吧,喜欢我都没好下场。”他搂着我的脑袋,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盯着我看,眼睛亮亮,我想是因为哭泣,他盯着我,眼神炽热而遥远,“你想怎么死?”
“我先把你弄死吧。”我一把把扣住他的后脑勺,按在颈窝里,猛顶了一阵,顶得他要哭了,咬了我一口,才稍稍放开,说:“小小年纪,什么操心命。”
周远被肏得发懵,只有喘气的力气,还抬起眼皮用一种明显是看傻子的眼神看我,然后笑了起来。
傻了。我想。我把一个三好学生肏成了小傻子。我真有本事。
周远直起身来,腿也盘正了,胸口刚好送到我嘴边,拧着腰起伏跌宕,整个人的气质都在这一瞬间改变,像玫瑰花被打烂了玻璃罩子,发出缠绵又专断的香气,夺人五感,诱惑人去忠心取悦他。
我迷迷瞪瞪地盯着他,射得一塌糊涂,榨得干干净净,看着他扬起轻蔑的笑脸,才突然意识到,我被他耍了。
他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我以为他是个禁不起吓的雏妓,结果他才是见过大世面的嫖客。他早就挑中我了,从他在休息室开口求我,我就落进他早就用烂的圈套里,轻而易举地上了钩。
完事之后,他披着衬衫去洗了个澡,然后又骑回我身上。
“第一个是谁啊?”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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