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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扬起一个笑,他握住楚芽瑟瑟发抖的手,抱住他,鸦黑的眼眸温情似水:“你听话,我就救你。”
楚芽急切地点头,蒙了一层晶亮水气的眼睛虔诚的看着男人:“听,听话,我一定乖乖听话。”
宋时错看着他这副样子,感受到了一把欲火焚身的滋味,他猛地压倒楚芽一顿狠操,阴茎大开大合的肏干进子宫里,楚芽疼痛的呻吟,被他撞的东倒西歪几乎承受不住,手却还紧紧地抱住他,两条细白的腿也挂在他的腰上,像个落水的人一样紧紧抓着救命稻草,哪怕痛苦的来源就是这个人。
冰冷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肩胛和胸前,很快就变得粗暴,宋时错的獠牙露了出来,英挺的眉眼黑气沉沉,野兽一样在楚芽身上啃咬穿刺,留下一个个凄惨的血洞,楚芽小声的惨叫着,手也不愿意离开男人。
“告诉我,是谁在肏你?”宋时错喘着气,牙齿细密地啃咬楚芽敏感的耳珠。
楚芽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思考都被激烈的动作撞散了,好一会才说:“…宋时错,你唔、你是宋时错…”
“不对!”宋时错掐住他的脖子,楚芽绯红的唇瓣大张着流出口水,在窒息中缩紧穴肉,紧密包裹住阴茎,宋时错更加猛烈地操进去,穴口周围的阴户都被干的凸起又凹陷,楚芽难以承受这样疯狂的性爱,只有痛苦的哀叫,他真的不知道男人想听什么。
“只有我能肏你,你该叫我什么?小骚货。”
“啊…啊唔…”楚芽皱着眉,身体被操的一晃一晃,脑子里还在努力分析男人的话,忽然腿间的阴蒂被人捏住,狠狠地拧了下去,一种熟悉的燥热感瞬间从体内涌出,楚芽两眼翻白,两腿打颤泻了出来,淋在体内的肉棒上。
男人被痉挛的穴道夹得舒爽,用力冲刺起来,楚芽很快过了高潮的余韵,不应期的身体敏感脆弱,他被顶得难受求饶:“停…啊、停下…好疼…好疼…”
可宋时错没有丝毫心软,狂风骤雨一般每一下都插进像要让子宫变形的深度,穴道被抽插摩擦得像要着火,楚芽在无尽的痛苦里忽然想明白了该叫他什么,他抱着宋时错的脖子崩溃的叫喊:“老公…你是我的老公!唔!”
宋时错最后一下挺弄直接夯进了子宫里,一股有力的液体打在了楚芽的子宫内壁上,楚芽痉挛起来,被迫迎上又一次高潮,精液将这个小小的袋子装满直到撑不下顺着交合的缝隙溢了出来,浓稠的白液滑下泛着淡红冒汗的大腿,被宋时错刮起尽数涂抹到了楚芽绯红的唇上,他笑着,下身依然埋在穴里,在楚芽耳边低语:“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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