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晨(2 / 2)
给自己一点安慰。那人趁此之际俯身上来咬住他的唇瓣,不满足于吮吸,而是留下一道血痕。那人身上的药草味道不断贴近,沈夕只觉得愈发不满。
此时的痛楚似乎被放慢了,甚至比之前的一切都要难熬。沈夕几乎控制不住地想呻吟出声。他处在释放前的节点,只差一把小火便能把自己的快感全部点燃。那人却在此刻袖手旁观,任由他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沈夕别过脸,默默地忍受这一切。
“艹。”他好像听见那人低低骂了一句。用手托起沈夕的腰部,那人忽然猛地用力深入,龟头正中靶心,动作又狠又准。
"啊。"沈夕还是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火热的肉刃仿佛是要把沈夕重新拉入欲海,被贯穿时痛苦与快乐并存。沈夕只觉得脑中像有一阵烟花炸开,一个失神之后就已经完全释放出来。那人在一阵猛攻后也停止抽动,在沈夕的后穴内留下了今天的战利品。
他贴住沈夕的发红的耳朵,舌尖挑逗着沈夕的耳垂。等玩弄的差不多之后,才轻轻地对着沈夕的左耳说到:“我叫沈端。”
沈夕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他只记得那日在黑锋崖,正道之人联手攻了上来。外围的人竟不曾发出任何示警,引以为傲的迷踪林也毫无作用,就任由着一群高手闯进了山门。
他眼见着形势不妙,只能匆匆安排他弟弟沈越跟着教主从密道下山。沈越武艺不精,他担心阿越无立足之法,便把自己得到的那部分功法连同修炼所用的异石一并交予阿越,自己同众位护法则留下垫后。说是垫后,其实于送死也无异。低级教众早已死伤无数,地上全是喷溅的血迹。这次来的都是七大派的高手,沈夕自问无力阻挡。
他持剑同一位天音派高手在后山紫竹林缠斗。对方是位面目慈祥的中年男子,却似乎异常仇视邪魔外道,每次攻势都带着直取沈夕性命之意。沈夕虽说是教内第三代中的最强者,终归还是欠些火候,被对方压着节节败退。闪躲不及之时被其重重一掌打在肩膀,下一招就能轻松终结沈夕的性命。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中年男子突然停手环顾四周,警觉地发问:“谁在附近?”随后似乎有一枚银针飞过,那人就捂着脖子倒了下去。沈夕来不及谢过救命之恩,便已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以后就是数不清的刑虐,只为让他说出教主的去向和功法的下落。沈夕自然是咬牙不肯说,于是便被愈发过分地对待。他同面前的人并不相识,对方却在摘下他的护法面具后发出了古怪的笑声,像是认识他一般,时不时的言语羞辱一番。之前的一切或许还能忍受,直到这两日痛苦与羞耻已是变本加厉,沈夕此时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那人自称沈端,但沈夕却从未见过或听过此人。他所谓的沈言玉沈筠也并不在沈夕的了解范围之内。他同弟弟沈越自幼于魔教长大,父母是教内的低阶教众,在他们年幼时便已经去世了。自此身为哥哥的沈夕不得不担起责任照顾弟弟。教内等级森严,竞争异常激烈。沈夕于武学一道天赋出众,早早赢得了教主的赏识,才能护着弟弟安全无虞地长大。
弟弟虽是有些顽劣,也还算听话。教内十五年一次的大比时,他带着弟弟取得了第一名,教主才赏了他护法之位。教主还将教内秘传的功法赏给了他,不知多少人背后眼红。他不曾来得及练,就给了弟弟。没想到这东西竟成了他的灾难之源。
他在分别前曾与阿越约定,中秋时在雁荡山再会,那时尚且是初夏。阿越跟在教主身后,定然已经逃脱了,他满怀希望地想着。只是自己已然双目失明,大约是去不成了。
想到之前,沈端在羞辱他一番以后,捏着他下巴,把旁边放凉许久的白粥灌了下去。他被呛的直咳嗽,对方却心满意足地离去了。沈夕躺在床上,默默休整自己仿佛被碾压过的身体。只是那粥里好像又加了什么迷神的药物,沈夕只觉得意识愈发沉重,没多久便又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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