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的凌虐 木马捅进身体 坐在木马上被用刑 狼牙棒在腹腔里搅动(2 / 2)
早已让陆羌修长的手指僵硬变形,连握拳都难,更别提提笔奏琴,那双手如今就是棺材里放的一把碎骨。而那点风流倜傥的姿态,也早被日复一日的凌辱挫磨殆尽,只留下畏惧的眼神与刻在骨子里的自卑自贱。
“王爷,全真派的掌门与相国寺的住持都到了,在前厅等着王爷去接见。”一个小厮开了门进来,禀告道。
王爷穷极所有,想让陆羌享受死后一份哀荣,这是他唯一能够弥补陆羌的方法了。
倘若只是酷刑的话,陆羌还不至于自尽。王爷一直用陆羌母亲的性命威胁着他,这才让陆羌即便每日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却也不敢一死了之。
然而陆羌的母亲在年前便染了风寒病故,王爷有意没告诉他,那日却被一个家丁说漏了嘴。王爷眼见着被铁链绑在木马上的陆羌听到自己母亲病故的消息后,眼神竟然闪过一丝久违的希冀。
自己是做了什么,才让陆羌一个弱冠年纪的青年,对这世间已经毫无留恋,如此向往死亡?
其实就算陆羌不自尽,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王爷担忧二公子,急火攻心,全数发泄在陆羌身上。陆羌被紧缚在木马上,拶指,鞭笞,烙铁,种种酷刑都施了一遍,陆羌挣扎时,那根狼牙棒就在他腹中搅动。等到他终于从木马上被解下来后,口中与下身大出血,血里还混着不知名的脏器碎片。后穴更是扩张成一个可怖的大洞,肠肉翻出一大块垂在身后,鲜红的内壁已经血肉模糊。
王爷用开水把他泼醒,陆羌在地上的血泊里疼的弓起身子不停的打滚,拿头往地上撞,满身都染着污血与开水燎烫的水泡,感染的伤口流着黄色的脓水,让他看起来活像个鬼,尤为恐怖。本来每次受了刑,家丁都要狠狠蹂躏陆羌一番,这次陆羌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却没人有兴趣接近他。
王爷双眼发红,状态几近癫狂,又命人按住陆羌手脚,拿来一根粗大的木棒,在陆羌凹陷的胸腹部来回用力碾压,胸骨断裂的闷响接连响起。
陆羌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只惊叹自己身体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巨量的鲜血。
王爷恐怕是起了杀心,陆羌很满意,却也不想再多受折磨,右手抓到一块碎瓷片,毫不犹豫的在脖颈间深深一划。
他长舒了一口气。
鲜血从伤口中喷洒出来,浇了王爷一头一面。
竟然还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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