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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素翻红各自伤渣爹第一次不做人(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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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趴着,公羽追站着,等他坐到李慧身边,两个人都还是牢牢地对视着。

活像一对苦命鸳鸯。

朔明宏倒是毫不介意自己当故事里的恶人,他伸出手,用戴着卷草金戒指的食指,滑过李慧裸露在外的背脊,金属的冰冷激起了李慧一阵轻微的颤动。李慧的里衣被撕得差不多了,零零碎碎地落在四周,倒让朔明宏觉得有些应景。

“六郎。”

朔明宏望了公羽追一眼,又喊了一声。

“六郎。”

这时候李慧已经转了头,没再往任何地方看了。公羽追抬眼回望向朔明宏,波澜不惊地行起了礼。

朔明宏一边捋着自己手上的绳子,一边交代道:“运河案要查,你这封王也不能耽误,朕决定给你的封号为楚,但是暂不许你之藩,你明白吗?”

“臣明白。”

“你这诏文就自己写吧,笔纸在那边,”朔明宏朝隔门外示意了一下,脸上甚至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慵懒,“爹爹以前教过你的,没有忘记吧?”

透过雕花隔门的缝隙,公羽追的身形隐隐约约地在隔室的木案前坐下来了。朔明宏看见公羽追开始铺纸握笔,便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李慧满身的掐痕和红印上。

“腰没力气了吧?”朔明宏问了一句。

李慧的呼吸加重了一下,然后勉强用手臂撑起了上半身,但没回他的话。

然后朔明宏就用穿过床梁、绑在床柱上的绳子把李慧半吊起来。整个过程里他从容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他当然不犹豫,却也没有显得特别急迫。直到他停在李慧身后,用手扶住对方的侧腰时,李慧才哆嗦了一下,小声唤道:“爹爹。”

李慧嗓子其实也哑了,吐字不清晰,但朔明宏猜得到。

“别着急,”朔明宏稍稍分开他的腿根,手指向他温软湿润的胸口探了探,肆意地触碰着他身上任何一个地方,“爹爹比你看得清楚,两年前的大射礼,他追着你,一头跑进山林里的时候?”

李慧明显一怔,喉结动了动,但没有接话。

“阿愚。”朔明宏不以为意,只是用手臂环住他,吻了吻他的眉角,叹道,“别忘了许给朕的诺言。”

他将自己抬起的欲望送进了怀中的身体,感受到那一阵惊起的颤抖,有多么伤心。

那绑住了李慧手腕的绳索,一下一下地绷紧又松弛。朔明宏并不耽于纵情享乐,他顶弄到李慧不自觉地紧绷起腰腿的时候,便揉捏起对方的乳珠,小腹和私物,眨眼间就能让怀里的人小声哼叫着泄出一滩精水。

如此反复三次,李慧终于疲了,再怎么被身体里的肉刃摩擦过敏感处,都只是哆嗦得厉害。

朔明宏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才看到他咬破了嘴唇,满脸都是泪痕。

李慧容易生眼泪,但朔明宏觉得并不能代表什么。他起身喝水,含了一口,俯下了身,撬开了李慧的口齿,把水给对方度了下去。

这一喂,让朔明宏感觉到李慧身上还有那股味道。

——一股让他着魔的味道。

朔明宏有时候会想,其实陌林珠一直才最了解他的那个人,所以她才会选择用决绝的方式离开自己。

李慧有过小到可以忽略的抗拒,但挡不住君王的随心所欲。朔明宏放任自己扎入那片温软的气息之中。李慧几乎是哭出声了,但也只有一声。

天亮前,公羽追像模像样地把诏文写好了,朔明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过了一下眼,让公羽追准备上朝。

“陛下疲了吗?”待公羽追走后,王闲递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羊肉汤,朔明宏接过汤碗,不置可否,只招呼王闲送李慧回东宫。

也不知道是不是彻查月蕴督办不利一事,搞得人心沉重,给公羽追加封楚王一事倒很顺利。

朔明宏让常侍当朝宣读了册封的诏文,正式的典礼定距今尚有十日的下月初八,与中秋节在同一天。

朔明宏下了朝,回到紫宸殿东的温室殿,却看见平常他多用于议政之所,此时摆满了奇珍异宝,可谓琳琅满目。

王闲回禀道,“这是藩国的贡品,前日刚到,整理好了,便送来给陛下瞧瞧。”朔明宏随手拿起一尊白玉莲花雕刻,打量起来。只见玉质晶莹剔透,莲瓣的开绽之态流畅舒展,朔明宏转变视角,还看见莲花心上刻了四个字,但不是昱朝通行的文体。

王闲能看出来朔明宏心情很好,便上前解释道:“这写的是极乐之地,取的佛家意象,使者说,希望能为陛下和昱朝的盛荣添一分福祚。”

“赏玩之物罢了,还不如多送点水果呢,”朔明宏嗤了一声,笑意似浅又深,放下玉莲后,他突然问起:“太子怎么样?”

“上午转醒了,起行也无大碍,进了点粥,这会儿应该在午睡。”

朔明宏半掩着衣袖的手指,无意识地相互摩挲起来,显得君王似是在思考什么,半晌,王闲听到他命道,“把太子叫来。”

王闲一怔,似是有些为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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