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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一辈子的恶梦。
性,僻,身体,欲望。
这是肖亭厌恶极了的东西,可不靠着这些他活不下去。
晦暗的屋子里,肥胖的男人,他笨拙的抬着手,抢过肖亭手里的雪糕,肖亭不依,男人便抬手给他一掌,直扇的他别过头,雪糕也掉在他腿上,红裙被黏腻的冰糕浸透,凉透了腿。
疼,只有无尽的疼,泪水止不住的从眼底涌下来。
视线是一片殷红,身上是一阵疼痛。
不如让我死去。
肖亭那双大眼睛空洞的被掀上来的红裙遮掩住,身子被摆弄,冰凉浸染着身躯。
我不想,我不想遭受这些,我害怕。
门被关上。
接着是下一个人。
深渊,黑夜,脏污。
这是肖亭的童年。
这是肖亭最不愿提起,最害怕的恶梦。
泪水划过鬓角直至耳边冰凉,肖亭猛的挣了眼。
是梦。
梦已醒了。
天色已晚,外边黄昏也落下,留下一片暗影。
程绪言正开着电脑做课件,听到他醒了回头问,“醒了?”
“嗯。”肖亭应了声,眼睛还泛着红。
程绪言过来扯了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肖亭扯了嘴角,“就是噩梦罢了。”
“好吧。”程绪言说,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说,“等下一起回家,我爸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
肖亭“嗯”了一声,“他没问什么吧?”
“没。”程绪言把纸巾扔掉,“就问我怎么接的电话,我说在学校碰巧看见你了,一起吃了顿饭,这会在一起你去厕所了。”
肖亭点点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六点了,说了来上学,今天白日宣淫了一天,课也没上,导员到时候肯定要上报,本来教导主任就不喜欢他,就怕把事情捅到程铮瞿那,吃不了兜着走。
肖亭洗了个脸,把脑子里所有的不欢快都一股脑的洗走,程绪言给他擦净了脸,又给他加了件厚外套。
回去的路上程绪言开着车,肖亭坐在副驾驶,他怕今天没上课露馅,于是和程绪言说,“程总要是问我今天上课怎么样,你给我打个掩护,就说是你上的课。”
“没问题。”程绪言停了车,解了安全带,身子往肖亭那本靠了靠,肖亭转头回应着他,两人在车里接了个绵长的吻。
就这样吧,肖亭忽然想,他其实也是有人爱的。
肖亭吻得更深了些,甚至咬破了程绪言的嘴角,尝到了点血腥味后才松了嘴。
他们两现在的关系,依旧是偷情,不过两人心知肚明,有些心绪在悄悄改变。
程宅依旧亮着灯,程铮瞿已经换上了睡衣就坐在客厅看电视,面前摆着两盘水果。看见两人回来后扬起笑脸,问声,“吃了吗?你们?”
其实有点饿,肖亭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下午又是一场激烈的床上运动,但看着程铮瞿的笑,总觉得有些渗人,也就违心的说了一句,吃了。
程铮瞿“嗯”了一声,站起身从沙发跨过,上了楼梯,边走边说,连头也不回,“那上来吧?我有事跟你说,小亭。”
肖亭回头看了程绪言一眼,程绪言攥了他手一眼,问,“没事吧?”
肖亭轻声说了句没事,跟着程铮瞿走上楼。
程铮瞿倒是没说什么,回房间后就上了床,给肖亭让了位置,看见肖亭身上和白天不一样的衣服后提了一句,“怎么换衣服了?”
肖亭眼神有些闪躲,“白天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卫衣,绪言给我换了件他的。”
“哦?是吗?”程铮瞿说,“你最近和他走的很近啊?”
肖亭一愣,接着反驳,“程总,我没有。”
程铮瞿看了他一眼,继续说,“知道了,换衣服吧。”
“是。”
肖亭脱了身上的衣服,走到衣橱旁,选了件程铮瞿平时最喜欢的旗袍换上,然后赤着脚走过去上了床。
程铮瞿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不经意间看见他脖后一个红痕,神色暗了暗却没说什么。
手探进肖亭的腰间揉了揉,程铮瞿问他,今天在学校上课怎么样?
肖亭抬眼哼了一声,说,“程叔,学校有人欺负我。”
“哦?谁敢欺负你?”程铮瞿轻笑了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肖亭起身跨坐在程铮瞿身上,“程叔,那个教导主任今天在背后说我了。”
“说你什么?”
“说我是被男人搞的二椅子。”
程铮瞿抱着他,捏着他的下巴,耻笑一声,“难道你不是?”
“是。”肖亭懂得哄程铮瞿,“搞我的可不就是程叔嘛?”
“行了。”程铮瞿说,“明天帮你解决,可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好。”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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