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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下午,白子敬坐在沙发上往厨房方向撇了一眼,又看向坐在对面正在看书的人。
面前的人相貌平平,家世平平,事业平平,反正什么都平平,怎么看怎么普通,真搞不懂沈渊怎么就喜欢上了,就像着了魔似的,一改往日工作狂状态,卷袖围裙入厨房,甘愿洗手作羹汤。
他也是无法理解。
李启飞感觉到正在被人注视着,他抬头,果然发现白子敬正盯着他看,他不明所以,也看回去,两人就在客厅上演大眼瞪小眼。
这时,沈渊从厨房里伸出头来,当看到李启飞和白子敬两人正眉目传情,深情对望时,他又不高兴了。
他就说,以前一见面就有得聊的两人,现在坐在一起怎么这么安静?他快步流星地走到李启飞身后,一只手圈住他,另一只手盖在他的眼睛上,双眼瞪着白子敬,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白子敬简直无语了,给他比了一大大的中指。
李启飞也很无语,把沈渊的手拿开,继续看书,说:“我看书,你菜可别烧糊了。”
沈渊在李启飞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警告似的瞪了瞪白子敬几眼,才返回到厨房去。
白子敬此时此刻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他又不是同性恋,对男的没兴趣,突然又想到沈渊也不是同性恋啊,为什么就喜欢上李启飞了呢?然后他就更不能理解了。
真是疯了。
李启飞双手捂住脸,默默地艹了一句。
md,沈渊真是不要脸,脸皮又厚,还是个变态疯狗,简直天下无敌了,艹。
对了,说到疯狗,李启飞往厨房看了一眼,见沈渊没有出来的迹象,他往白子敬旁边一坐,压低声音说:“子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白子敬也压低了声音说:“什么?”
“沈渊是不是有病?“
白子敬不解,问:“什么病?“
李启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精神疾病。”
白子敬回想了一下,从小时候认识沈渊开始,一直到现在长这么大,沈渊都挺正常的啊,硬要说有什么不正常的话,就是喜欢上李启飞吧。
这么一想,确实挺不正常的,不然好好的一个钢铁直男,怎么会对另一个钢铁直男爱得死去活来的,除非脑子有问题。
他点点头,说:“嗯,你说得对。”
李启飞一拍大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泄气似的葛优瘫,说:“子敬,你也知道我是被强迫的吧,我说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你们关系这么好,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放弃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呢?而且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白子敬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他听我劝,早在四年前就放弃你了。我跟你说啊,他那不叫固执,而是偏执,太偏执了,我都无话可说了你知道吗?我觉得,与其让我劝他放弃你,不如让我劝你接受他来得容易。”
李启飞干笑了两声,“我也这么觉得。”
之后白子敬就真的开始劝他,说:“你。。要不就从了他吧?你看啊,小渊他不仅对你深情长情又痴情,而且人帅多金背景硬,不但打得过流氓,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进得了卧房,完全是一个绝世好男人。想要巴结他,爬他床的人可多了去了,怎么样?“说完微笑着对李启飞挑了挑眉。
李启飞心想:真是看错他了,交友不慎啊。
他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白子敬,说:“那你爬呀。”
“我又不喜欢他,我爬干嘛?“
“我也不喜欢他,我爬干嘛?“
“可他喜欢你啊。“
“可我喜欢你啊。“
“!!!“
白子敬被雷到了,一脸不可置信,又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这话可不能乱说!”
看他那怂样李启飞乐了,假装严肃地说:“没乱说,真的。这事沈渊也知道,当初就是因为这事他才搞的我,你不信可以问他。”
白子敬哑口无言,他哪敢去问沈渊啊,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得了。原来沈渊瞪他是这个意思啊,他把他当兄弟,他却把他当情敌?这都什么事啊?
见他一脸憋屈,一旁的李启飞在心里乐开了花,看他还敢不敢劝他接受沈渊了。
之后的日子里白子敬没再劝过李启飞一个字,李启飞觉得挺好的,除了一点,白子敬不敢和他对视了,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这么经不起开玩笑的吗?
沈渊看出端倪后问李启飞:“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啊。”
“那他怎么这个样子?”
“谁知道呢?长痔疮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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