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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飞被插得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两人的身体上和他的下巴上,又被沈渊舔掉挂在下巴上欲落不落的精液。
李启飞全身瘫软,头无力地垂在对方的颈窝处喘息呻吟,“啊。。太深了。。”
沈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不深怎么操进你的子宫让你怀孕。”说完又快速撞击起来,然后深深地顶进去,两手抓住他的臀瓣掰开使劲往下压,边压边前后左右地摩,胯部用力往上顶。
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李启飞感到恐惧,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不料动作间却把阴茎吃得更深,似乎阴囊都要被挤进去了。
沈渊死死地扣着他的臀瓣,阴笑着说:“急什么?马上射给你。”之后一口咬住他的乳头,阴茎在体内深处一跳一跳地将精液深深射进肚子里。
精液冲刷着肠壁,正源源不断地射进来,李启飞一个激灵往后躲却拉扯到乳头,嘶了一声,“疼啊!你松口!”
沈渊用力吮吸,舌头在乳头上来回挑逗,丝毫没有放开的迹象。
李启飞又疼又痒,肚子还在被持续灌着精液,腰软得直不起来,又怕倒下去后扯到乳头而硬撑着,他难受得低鸣出声。
沈渊把尿道里残余的精液都挤出去后才松开。
李启飞心想:艹,终于结束了。
他瘫倒下去,却被沈渊用一只手从后背托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睡觉,眼睛一闭就要睡,突然间天旋地转,他被放倒在床上,一条腿被高高举起,他惊呼道:“你干什么?”
沈渊一只手环抱住李启飞的腿紧紧贴在身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当然是干你啊,不是说了吗,要把你操到怀孕。”
李启飞摇头,一脸不可置信:“你疯了吗?我是男的不会怀孕。”
沈渊点点头,笑着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李启飞一脸惊恐地抬脚踹他:“你这疯子,给我滚开!”对方却纹丝不动,抱着他的腿就挺胯猛地操干起来。
李启飞被干得浑身无力,只能张嘴喘息呻吟,阴茎次次磨过前列腺深深操入直肠深处,尽根抽出后再重重顶入,中途他受不了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对方还在操干着,然后又被操晕过去。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启飞再一次被操醒的时候就看见沈渊把他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撑在他的头的两侧,将他臀部悬空着操他。
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前面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软趴趴地垂着,后穴也早就麻木了,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已经高高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精液随着撞击的动作在里面晃荡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阴茎在肠道里搅拌着精液发出的咕啾咕啾声不绝于耳。
看李启飞醒了,沈渊伸出一只手覆在他隆起的腹部上,对他恶劣一笑:“你看,像不像怀孕了?”
李启飞吐出一个字:“滚。”
沈渊脸色一变,低头撕咬他的嘴唇,下身发狠地奋力冲撞,精液被挤压出来从穴口流下,再被狠狠撞击得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嘴唇被咬破了几个口子,直到渗出血来沈渊才停下,然后张口咬住李启飞的颈侧,抖动着射出来。
李启飞疼得倒吸一口气,md,这狗东西迟早要精尽人亡。
“狗东西。”他嘀咕了句就失去了意识。
沈渊听到后加重了嘴上的力道,待尝到血腥味了也没见人吭声,这才抬头看过去,然后发现人又晕过去了。他泄气地侧头倒在对方胸口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又抬起头来看李启飞,眼里写满了疯狂。
李启飞不在的这几年,沈渊觉得度日如年,蚀骨的思念让心里一直有着被撕扯一样的疼,在见到对方的时候更是达到了巅峰,疼得他喘不过气来,直到再次将对方抱在怀里,疼痛才慢慢减轻。
看着此刻在他身下昏睡的人,他忽然热泪盈眶,累积的思念化作泪水一颗一颗砸下来。
“你哭什么?“
李启飞此刻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只想好好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每次晕过去的时候以为终于可以睡了,谁知道老是被对方操醒,本以为这次应该真的能睡个好觉了吧,没想到却被对方的眼泪砸醒了。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搞得像是他欺负他一样。
沈渊听他这么问,眼泪掉得更凶了,他想起当年对方也是这样若无其事地这么问他,那时是因为对自己所产生的不信任感,无法确信,使他不能够确信那些他看到的事情确实在发生,强烈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怀疑带来的恐惧让他濒临崩溃,所以他哭了。
那现在呢?
无可自拔的深爱,爱而不得的痛苦,无处诉说的委屈,失而复得的喜悦,患得患失的惶恐,。。。。
太多太多了他不知道。他以前一直觉得爱一个人会很开心,可是当他真的爱上一个人,爱到灵魂深处时,会感到难过,越触及灵魂的东西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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