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药二(2 / 2)
叫声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以往李暮宁是一忍再忍,直到忍不住了才压抑着叫,今天李暮宁全完是遵从内心,他被操爽了,就用叫声来表达,给了陆江莫大的鼓舞。
他们变换各种姿势,把这间小屋能利用到的地方都利用上了,桌上,椅子上,地上,李暮宁不仅全程配合,而且积极地与陆江交合,神志不清,只有欲望牵引,浪荡且缠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哥哥,叫得陆江抓心挠肺,只能更用力的满足他。
从天明到深夜,他们不停纠缠在一起,最后,李暮宁双手被绑,被吊着,脚尖着地,陆江按着他从后进入,狠狠地操,李暮宁已经叫哑了,发不出声音,身体的快感却一波高过波。他拼命扭动着身体,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更深入,前头已经抬起,却射不出来,他已经射过太多次了。陆江的动作却不肯停。最后,“哗啦”一声,下体一片湿滑,他被操得失禁了,人也脱了力,倒在了陆江怀里。
一场疯狂的性爱,李暮宁意料之中地病倒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陆江秘密地把能请到的大夫全请来了,轮流把脉开药方,不眠不休地守着,喂粥喂药。
那个想强暴李暮宁的男人和侍女和香已经被关押,陆江还没时间去审,他一心牵挂着李暮宁。
就这么过了十多天,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坐在床边把脉,又翻看李暮宁的眼皮,时而沉吟,时而自我怀疑,又不确定地推翻之前的想法,就是拿不定主意。
陆江皱着眉,阴沉着脸,冷道:“怎么样了?”这是李暮宁昏睡时间最长的一次,以前也有过,但是中途会醒,这次是从头到尾,一下都没醒过,由不得陆江不着急。
老大夫同样皱着眉,整张脸都快皱在一起了,“高烧已退,脉象平稳……”
“那怎么还不醒?!”
“这……”老大夫无奈,他也不知道哇!只好小心翼翼说出心中的猜测,“这,尊主,也许是这位公子,不想醒?”
陆江一愣,看看老大夫,又看看李暮宁微微颤动了一下的睫毛,半张着嘴,恍然笑了一下,对老大夫道:“神医,有劳。”
老大夫忙作揖,“不敢当不敢当。”他还以为自己这次是有来无回呢。
陆江对着外门道:“高义,天色已晚,送大夫下山,多拿点金叶子。”
高义闻声进来,带着连声道谢的老大夫出了门。
夜幕降临,屋里点了灯,陆江看着灯光下李暮宁白净漂亮的脸,一抹笑意再也压不住,他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捏住了李暮宁的左耳垂。
这个地方很敏感,陆江揉着捏着,用指甲轻轻刮着,玩弄着,耳垂都变红了。而李暮宁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耳尖和眉眼都发红,带着股无地自容的难堪。
他微微偏头,将自己的耳垂从陆江手里解救出来,低垂着眉眼,双手抓着被沿,想把自己盖起来。
陆江双臂撑在他上方,带着戏谑地笑容,“醒了?”
李暮宁不语,放空双目,只想把自己隔绝在没有陆江的地方。
陆江却不打算放过他,“师父叫哥哥叫得真好听,我还想听。”
不说还好,一说李暮宁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羞愤交加,抬手甩了陆江一耳光,用通红的双眼瞪着他。李暮宁身体好转,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清脆的一声“啪”,陆江脸上登时五个红指印。
陆江也不恼,一手把李暮宁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伸进他衣襟里,揉捏着他胸前的小肉粒和平坦的小腹,结结实实地吻他,“不用不好意思宝贝,以后你会经常叫的,不叫,我就往死里操你,像上次一样,操到你失禁,再也射不出来。”
“宝贝,你吃过药的样子真的太诱人了,真想每天都给你喂药,真想天天都看到你主动张开腿躺在我下面的样子,求我操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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