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肌肤相亲(1 / 2)
奔波了一天,到了晚上程见凌也觉得疲倦了,洗漱完后就打算睡觉。他从小养尊处优,还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过夜。关望也觉得委屈了他,便把一整张床都腾出来让他安心睡觉,自己打算在沙发上对付一晚。
他身量不小,得蜷着腿才能在沙发上躺好,还只能侧身躺着,当然不可能睡得舒服。关灯之前,程见凌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关灯后,他在一片黑暗中翻了几下身,终于还是说道:“哥,你也到床上来吧,窝在沙发上连腿都伸不直,怎么能睡得好觉。”
担心关望睡不好是原因之一,也因为他今天一下子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心绪难平,又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实在很希望能有关望陪着自己,二人能温存一下。但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兄弟关系了,真向关望提出这种请求时,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到床上去就挤了,到时候两个人都睡不好。”关望说。
“没关系的,我侧着躺就行了。”程见凌软磨硬泡道,“我在陌生的地方睡不踏实,想和你睡一起。”
话音一落,二人同时想起了他们过生日那天晚上,程见凌醉意朦胧地说过一句——“哥,我想和你睡觉”。
关望心头泛起涟漪,程见凌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
然后脚步声响起,程见凌察觉到关望走了过来,掀起毯子,打算要在他的身边躺下。他立刻往里挪了挪,给关望腾出地方来,如愿和心爱的哥哥睡到了一起。
床不算大,睡两个男人确实有些拥挤了,而且正值盛夏,他们都并没有穿睡衣,赤裸的肌肤免不了会互相触碰。
二人都感觉到了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和热度。
一时无话,兄弟俩各自涌起心潮,之前的睡意都不知所踪了。
这时程见凌突然动了动身体,关望心里一动,发觉程见凌侧过身子面向自己,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身上。
于是关望也握住他的手,把五指插入了他的指间。
程见凌在黑暗中禁不住笑起来,把身体靠了过去,下巴也搭在关望的肩膀上。关望爱宠地亲了亲他的眉心,他便抬起脸来和他接吻。唇舌勾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变得尤为明显,还伴随着愈渐急促的喘息声。不同于白天的温情脉脉,他们的吻在夜里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吻到深处时,他们开始情不自禁地互相爱抚。两具身体紧紧贴到一起,程见凌贪心地抚摸着关望结实的胸膛和后背,用掌心细数那些曾经带来疼痛的旧疤痕。时至今日他终于可以大胆承认,他在第一次看到这具身体时就对它萌生了渴望。而关望则像陷进了当初反复做过的春梦里,梦里面浑身赤裸的弟弟张开双腿接纳他,让他在他的身体里尽情地冲撞。
冷气像是失去了效力,屋子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一股股燥热从内至外涌到肤表,又由外及里侵入体内。
程见凌大着胆子握住了关望的下体,那里早已经变得坚挺。关望重重喘息一声,把腿插进了程见凌的两股之间,用腿摩擦那个敏感的地方。程见凌发出低低的呻吟,手上动作加快,意乱情迷地对关望说:“哥,你也摸摸我。”
关望把手探进他的内裤,也握住了那个充血挺立的地方。那里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人触碰,程见凌顿时感觉如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更加热烈地去亲吻关望。他们把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脱掉了,挺起胯,让热烫的性器互相摩擦,陷入狂浪的快感,直到最后一起奔向高潮。
发泄过后,两人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亲吻。关望下床拿了些纸擦掉彼此身上的痕迹。程见凌把四肢都缠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粘着他,心中爱意浓厚。
关望也搂住了程见凌,轻声对他说:“睡吧。”
第二天早上,关望趁太阳变得毒辣之前带程见凌去给关采凌扫墓。虽然有挺长一阵子没来过了,但关望之前曾经拜托巴颂定期过来打扫,因此墓前也没见什么杂草。
程见凌在墓碑前蹲下来,凝视墓碑上那张小小的照片。这就是他从小渴望拥有的母亲了,然而等他终于找到她时,却只见到了一座冷清的坟墓。
照片里的关采凌面容温和,脸带笑意。程见凌虽然一次也没有见过她,但依然对照片里的人充满了源于血缘的亲切感。他的母亲是这样一个美丽、聪慧、坚强的女人,却遭受了百般的欺辱。
关望也蹲下身来,抽出几张纸钱扫了扫墓碑上的积灰,道:“妈,这个是见凌,你这么些年里肯定也很想他吧,现在他终于能来看你了。”
程见凌听得眼眶一酸,也说道:“妈妈,我是见凌,我来晚了。”
兄弟二人在墓前烧了些纸钱。程见凌边烧边想起小时候在家里受过的委屈,又想到自己认贼作父二十多年,一直以来竟对生母的遭遇一无所知。他心里酸楚难过,眼睛也红了一圈,又被烟雾一熏,差点落下泪来。
烧完了纸钱,也到了烈日当头的时候,皮肤都被阳光晒得刺痛了。关望起身拍了拍衣裤,把一只手伸给程见凌:“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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