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生子/出轨/ntr(2 / 3)
肯赏脸啊?”彭越不由分说拽着他往外走。
岑蔓晚饭都没吃,心想不吃白不吃,就半推半就跟着去了烧烤摊。
彭越点了很多肉,又点了两碗炒面,岑蔓刚吃完一半,一盘烤韭菜放到了他面前。
“我没点……”岑蔓含含糊糊地说。
彭越夹了两口面,“我给你点的,看看你的脸绿还是它的脸绿。”
“韭菜哪有脸啊?”岑蔓咕咕囔囔。
彭越哈哈笑起来,看他吃得好,又给他加了一份炒面。
吃完宵夜果然厂里的大门都锁了,岑蔓看着高高的围墙发愁,彭越熟门熟路地带他转到另一边,跟他说这边好翻。
那边的墙的确稍微矮一点,而且墙上有几个可以蹬上去的洞。
岑蔓撑得没有力气,勉强爬上去,没抓稳,往后一摔,彭越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托了托他的屁股,这回岑蔓终于翻上了墙头。
彭越却没有跟进来,他向岑蔓挥挥手,让他走那条没有监控的路,那条路上养了狗,给它丢点肉就行。还把之前打包的一点骨头丢给岑蔓。
岑蔓跳下墙头,听了一会儿,彭越走了。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觉得自己刚刚被彭越碰到的屁股渐渐烫了起来。
他心如擂鼓,直到看到大狗才勉强静下来。
再之后,岑蔓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彭越。
但是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他每次给家里打完电话,就会很不开心,然后他就出去吃烧烤。把之前丈夫塞给他的一千块钱用了大半了。
岑蔓数了数,吓了一跳,决定下次不要去了。
可是因为急着打电话,他总是顾不上吃饭,夜里饿到睡不着。他就披着衣服在工厂里乱逛。
这天的月亮很亮,照在一滩水池上,亮汪汪的。像门口张姨摊的煎饼。
岑蔓看了眼手机,两点半,六点张姨才会出摊。
好饿好饿好饿。
他经过彭越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居然开着灯,门开了一条不小的缝隙,岑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彭越坐在地上,手边丢了一打啤酒,还有不知道多少个罐子。
他好像在哭,时不时擤一下鼻涕。
彭越终于听到了声响,他低头胡乱抹了两下,“神经病啊,大半夜的还来拿什么?——”
“岑蔓?”
岑蔓只觉得他很可怜,像他每次挂电话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他坐到了彭越旁边,陪他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开始吐露心扉。
他很快就醉了,把彭越当成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而彭越也醉得不轻,把脑袋埋在岑蔓胸口上哭,热泪烫着岑蔓的胸口。
“妈,妈——”
岑蔓原本一直给孩子哺乳,时常涨奶,来了厂里只能每天想办法用吸奶器吸出来。他把彭越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后,很快解开衣襟,把乳头塞进他嘴里。
孩子长牙了。岑蔓模糊地觉得有点疼。
可能喝了几罐啤酒,岑蔓忘记了饥饿,很快睡着了。再醒来,天都快亮了。因为经常三班倒,他生物钟都乱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床上,彭越坐在床头,盯着他发呆。
岑蔓断了片,他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胸口胀疼。
彭越注意到他醒了,面无表情地开始说话,“好啊,让我抓到你了。”
岑蔓迷茫。
“你昨晚进来偷东西,被我抓到了,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我没有——”
“没有。别狡辩了,待会儿就跟我去见你们主管,把你这个小偷开除。我还会告诉附近的厂,也不要留你。”
岑蔓刚来了一个月工资都还没发,自己带的钱也用完了,这时候开除他也没钱回去啊。
他头脑也不太清醒,被彭越耍的团团转,也没去细思自己为什么会偷东西,又偷了什么东西。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除我!”
“不开除你也行啊,”彭越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他,“你陪我睡一觉,我就既往不咎。”
还有这等好事?岑蔓满口答应,往里靠了靠,拍拍身边的位置,“早说啊,来,你睡这里。”
岑蔓还寻思,这人平时嬉皮笑脸的,现在板着脸难道是在生气我占了他的床?真小气。
“我不是指这个睡!”
岑蔓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惊讶地说,“你要操我?”
岑蔓的性生活屈指可数。
初三毕业一次,两年前一次。为什么呢,因为他丈夫发现他是双性人,对着同样的几把,几乎硬不起来。要不是被逼着传宗接代,他丈夫都不肯看他一眼。
他每天喝酒玩女人,他父母也纵着他,唯独生孩子不肯让步。
“就这事?”岑蔓毫不在意,“那你来吧。”
岑蔓觉得彭越也会跟他丈夫一样,看着他的几把就软了。他丈夫能硬起来还是靠岑蔓给他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