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H)(2 / 2)
但是回答他的是不停被撞得砰砰响的声音。
漂亮的黄白玉兰枝蜿蜒在模糊的玻璃上,似乎都快被撞击得掉下来了。
我出去时又把门带上了,刚好听到一声尖叫,“姐夫!”
我爸的朋友并不是只有一个,也不是常来的,但是这个好像不一样,肆无忌惮地来。
甚至某个周末,我回到家,发现他俩在沙发上干得可起劲,都没有听到我关门的声音,我爸光着屁股把那个人压在身体底下,软绵绵的沙发被他俩压得凹陷。
他们重重地喘着气,底下那个一直在哭,声音沙哑,我也听不出来是谁。既然他们没有发现我,我就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我爸奋力顶胯,干得那个人声音越来越小了。
他身下沉甸甸的的东西在身下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肉体碰撞的声音溢满了整个客厅,我看着那个人屁眼都快合不上了。
我爸可真是宝刀不老。
又操了半个小时,那个人都说不出话了,才重重顶进去射了好久。
趁他们还在大喘气,我悄悄拧开门出去了,下到楼底下给家里打电话,不出我所料,我爸过了好久才来接电话,语调非常懒散。
“谁啊?”
“爸,我忘记带钥匙了!”
“等着啊。”
我重新回到家,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了,沙发上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换了罩子,那个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爸懒懒地打开电视,看起了球赛,平静得好像刚才的猛男不是他。
“你们房间的厕所能用吗?”我故意问他。
“昨天好像堵了,”他漫不经心地捏着遥控器,“你去外面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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