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野月庵(雪地比试亵玩)(2 / 2)
萧衍伸指轻轻抚摸他脊背,尾椎,然后勾住黄金珠串猛地扯出来!
沈从衣猝不及防遭此为难,本能绷紧小腹内壁紧紧夹住珠串,可为时已晚,金珠上精致花纹重重碾压摩擦内壁,燃起欲火,再被毫不留情的从合不拢的穴口里一颗颗被拉拽出来。
“呼——呼——”沈从衣腿软的跪在雪地里大口喘息,颇哀怨的瞪了萧衍一下。
黄金项串包裹上一层薄薄肠液,色泽晶莹,被扔到沈从衣面前。
“你再这样看本王,本王又想操你了。”萧衍钳住沈从衣下颌强迫抬头,居高临下压迫性极强的俯视男人,轻笑一声,“既然有赌注在先,本王先赢了你,再上你。”
说罢他推开沈从衣,足尖一点,人已在三尺之外,捷足先行。
沈从衣攥住黄金珠串起身,怔怔凝视萧衍消失在雪色中,冰山般冷峻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旧日回忆涌上心头,此时此刻,沈从衣再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熟悉的满足。
萧衍已走,手中珠串也失去了温度,沈从衣草率又粗暴的将其迅速塞入体内,强忍不适,足下内劲一使,乘虚御风,踏雪而去。
野月庵是梦坡南面的一处旷地,已故的定王妃有孕期间整日在此为经书做注译,她自幼崇尚苦修,生活起居简朴,故野月庵毫无富丽奢靡的浮华气,清雅朴素,与定王府大局格格不入。
东北角的院门外种一片芍药圃,冬日里只剩光秃秃的枯枝,院子里有一块石壁,上头字迹飘逸遒劲,述建野月庵的原因,乃定王妃手刻。石壁后是两棵粗壮的古龙柏,躯干参天,根系盘虬卧龙,枝叶遮天蔽日,在大雪中不减青翠。
院内结构简单,映入眼帘的是白玉石围栏的池塘,上铺石桥,站在石桥之上,可见池中浮着睡莲的叶子,数十条小锦鲤潜在水下一动不动,水面明如古镜,偶有枯叶飘落,荡漾起水面圈圈涟漪。池塘后头是正厅,左右是抄手回廊,东西各五六间厢房,有的做书房之用,有的做卧室之用,屋檐皆用秦砖汉瓦,不饰华彩,细处却时时可见主人雅致心思。
定王妃方素一出自虞安郡方家,是真正的豪门望族,方氏子弟多才俊高官,女儿多贵妇贤媛,方家延续五代,宗族旁支颇多,人才层出不穷,成就最大的,还要数萧衍的娘亲方素一与萧衍的外公方泰忠。
定王妃方素一仙逝后,野月庵只留下两个老婆子打理扫洒,少有人问津。
今夜,野月庵重燃灯火,烛光熠熠。衣着艳丽的侍婢小厮鱼贯而入,将山水美人图挂在墙上,以名贵软枕绣衾铺在塌上,再抬来金丝楠木的小几,上置银炉铜锅,白瓷盘碟里盛放新鲜肉食果蔬,乳白色的汤汁咕嘟嘟沸腾着,热气混着香气飘出轩窗。
墙角边两个侍婢将烧红的银炭倒入铜炉中,再拿铜炉熏花,让屋内充满甜腻花香。
温白鸢长身玉立在宫灯下盼着萧衍过来。
忽闻门口传来请安声,萧衍身如轻燕掠入屋内,惊起一阵清风。
“从衣到了吗?”萧衍拉住行礼的温白鸢问。
小王爷一番奔波,气喘吁吁,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眼中闪着愉快的光。
“沈少侠还未到呢,爷,您累不累?”温白鸢忙扶着萧衍进屋去,眼里心里都是疼的,“您快暖暖身子,这么冷的天,受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两人一进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沈从衣气定神闲坐在软塌上。
窗前美人瓶被挪了位置,可见沈从衣是从窗外跃入的。
“啊,方才屋里还没人的——”温白鸢掩口惊讶道,“沈少侠,您是何时到的?”
“就刚刚。”沈从衣含笑望向萧衍,“是在下险胜,承让,还望小王爷不要再耍赖。”
温白鸢微微蹙眉,心道沈少侠说话太过放肆。
萧衍不以为忤,走到沈从衣对面坐下,伸手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愿赌服输,本王见沿途风景太好,驻足多看了两眼,故而姗姗来迟,哪像某些有头有脸的少侠,为了胜负竟学偷鸡摸狗的小贼翻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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