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房中乐(杀手失败被抽穴藤条戒尺)(2 / 3)
几下踹烂了,火辣辣的钝痛自身后传遍全身。他想到自己是“学艺不精”的杀手,刺杀小王爷未遂,反而被捆在床边打板子踹屁股疼得痛哭流涕,一时间情欲上涌,在剧痛与欲望交织中,胯下性器沁出源源不断的清液,后穴不断抽搐绞动。
萧衍踹得尽了兴,见男人红肿臀缝间大力的蠕动,大发慈悲停下来问:“你真知错了?”
“是。”沈从衣面色绯红,胸口不断起伏,“我再不敢行刺您了。”
戒尺尖锐的边缘抵住臀缝软肉刮了刮,沈从衣内心紧张起来。
果然,他听到小恶魔懒洋洋的声音:“既知错,你自己掰开臀缝,让我抽二十藤条。”
一想到锋利藤条抽在私处的痛,沈从衣纤长浓密的睫毛明显颤动几下,脸颊烧红,可不敢忤逆。等了一小会也不见萧衍要松开捆绑,只好就着双手手腕被捆绑的屈辱姿势,撅高屁股,手指握住软烂火热的臀肉,顾不上疼痛,用力向两边掰开,将后穴完整裸露出。
萧衍换了一根韧性十足的藤条,对准不断蠕动的穴肉狠狠抽下。
“噼——啪——”
藤条破空之声甚是骇人,凌风而下精准抽在柔弱的狭小缝隙里,一股剧烈火烧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开去,臀缝登时被抽开了花。
萧衍打人时不喜欢废话和说教,他喜欢看沈从衣不同于往日的脆弱模样,手下使了三分劲力,藤条一下下结结实实落在肿胀臀缝里,将后穴抽得瑟瑟发抖,两瓣通红臀肉颤抖的如同筛糠,连大腿处也因疼痛不自主痉挛起来。
“噼噼啪啪——”
沈从衣死死咬住嘴唇,额上的冷汗将前额碎发湿透,脊背战栗,咬牙维持着跪撅的姿势,双手发狠般紧紧攥着臀肉向两边掰,才能勉强在剧痛下维持受罚的姿势。
藤条好似一条火鞭,挟风势狠狠笞在臀缝中,臀缝早已肿的高高凸出来,仿佛持续被火烧铁烙似的疼痛难当,情欲终被疼痛淹没,沈从衣的腰腹无意识起伏起来,可到底不敢避罚,只紧咬牙关忍受私密处毫不留情的责打,偶尔忍不住也会痛呼出声。
等到二十下熬完,沈从衣仿佛在生死门走过一遭,面色又红又白,鬼使神差的,他非常渴望萧衍摸一摸他。
正当时,萧衍用手指滑过烫手的臀缝,再抬掌狠劲掴在臀缝中间。
“唔嗯——我,我受教了,不敢再行刺,求您饶了我吧……”沈从衣回过神,忙不迭告饶,他喘息愈发重了,方才那一下,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萧衍居高临下审视沈从衣的驯服与隐忍,目光最后落在烂红一片的臀肉与穴口,肥厚肉穴挨打时瑟瑟发抖充血得艳丽,如今停下鞭打,再次不知羞耻的蠕动起来,甚至干涸后又沁出一丝粘稠欲液。
如同被捣烂的胭脂,滴入清露,艳得旖旎。
萧衍胯下硬的发痛,他忍耐得够久了,索性拉开衣衫,身下粗壮性器抵在红肿臀肉间摩擦两下,抵住吞吐的蕊芯,挺胯狠狠插入。
方挨了打的臀肉被强行撬开,火辣辣的钝痛混合着欲望快感淹没了沈从衣的神志,他向前爬了半步,再次被身后人钉在原地,一捅到底。
臀肉被戒尺揍得又烫又软,手感颇佳,萧衍肆无忌惮亵玩沈从衣两瓣伤痕累累的屁股,抬手狠抽数下,悠闲责骂:“蠢货,不会动吗?”
沈从衣将额头抵在床沿上,借力晃动窄腰,夹着穴中庞然巨物前后抽动起来。他与萧衍水乳交融的次数多了,对彼此身体十分熟悉,快感一阵阵的上涌,几乎马上入了佳境。
萧衍欣赏着沈从衣的狼狈。
银丝顺着单薄脊背的起伏而晃动,沈从衣的姿势如同一轮弯月,窄腰虔诚而卖力的晃动,讨好意味明显,肿胀臀瓣通红一片,仔细掐着臀肉把玩,深处又硬又烫。
沈从衣伺候着萧衍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了近百下,额头被床沿咯出一道红痕,清冷又可怜。
萧衍挽住一束银丝拉在手中后拽,强迫沈从衣抬起头来,然后主动挺身进攻,在潮热柔软的温柔乡里驰骋起来。
两人忘情的交薅,赤身裸体死死纠缠在一起,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胯下的律动是真实的,他们沉迷欲海之中起起伏伏,换了两次姿势,抽插的啪啪水声带着浓浓的雄性麝香味道弥散在暖香萦绕的寝屋中。
琉璃盏洒出一片橘色柔光,将两人拥抱抽动的身影斜映在纱窗上。
院子里有一碧水环绕的抄手回廊,芭蕉掩朱檐,雕花的石柱旁站着一群垂首侍立的侍从。
温白鸢披着一袭玉色斗篷,单薄身姿伶仃而立,眉宇间凝着淡淡忧愁。他攥紧袖中手指,遥望飞花似的漫天大雪,心里忽地苦楚起来。
遥想当年,他也只能静静立在一旁看着萧衍宠幸沈从衣。春去秋来,经年之后,沈从衣重回王府,盛宠依旧,而他依然不得萧衍欢心,是个可有可无没脾气的透明人儿。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温白鸢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恨忽地冒出了一点头儿,他对沈从衣的恨,再次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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