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春阴少爷(扇耳光到发情新宠)(2 / 2)
尺:“不会谢赏吗?”
春阴呼吸停滞一瞬,忍下心底巨大的羞耻,松开攥紧的手不留余力抽在红肿的脸颊上,低声开口:“一,贱奴谢主子赏。”
见萧衍没再挑剔,他闭着眼睛又扇了自己一下,牙齿磕破嘴角渗出血丝。
“二,贱奴谢主子赏。”
萧衍瞧着他自罚了十几下,忽惊奇道:“你哭了?”
春阴惊醒过来,用力摇了摇头,红着眼眶轻声否认:“贱奴没,没哭。”
“挨几下耳光就哭,你还真是少爷命啊。”萧衍伸手将春阴拉进怀里,不安分的手指抚摸着被红绳缠绕的肌肤,若有所思,“不至于吧——”他的手摸到春阴身下,豁然开朗,笑道,“你硬了。”手指绕过窄腰探入双股间隐秘的幽穴狠狠插入,潮软肉壁马上夹住指腹收缩起来。
春阴面红耳赤,心底的秘密刹那曝光在萧衍面前,羞愧得抬不起头。
他越想伪装,后穴就越发的潮。
“原来你被扇几下耳光就会流水,当初在戏台上装那么清高。”萧衍强迫他抬起头,毫不留情的嘲弄,“还对本王泼酒,是想本王动怒当众打你麽?”
提起往昔,春阴愈发羞愧难当,随着萧衍的话语回忆起青楼那日,若当初萧衍真的勃然大怒命侍卫按着他掌嘴……如此一想,春阴的穴里更湿了,一股战栗的快感闪电般掠过四肢百骸。
萧衍并未料到春阴是天生的受虐体质,眼见他羞愧难当夹穴流水的媚态,欲望被彻底煽动,起身挺胯将勃起的分身戳在春阴脸上,居高临下的强硬威胁:“舔,再服侍不好,就让侍卫打烂你这张贱嘴。”
春阴连忙张口含住雄壮阳物,前后晃动脑袋卖力吞吐,不顾巨物捅入深喉引起的反胃不适,大开大合,用嘴迎合着主动求肏。
他的嘴就好似一口活穴,爽得人欲仙欲死。
所有的烦恼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春阴面色潮红,紧闭双眼,漆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是浓浓的沉醉之色,红润的唇追逐着肉刃,时而缓重舔舐,时而深浅吞吃,时而以发烫的脸颊厮磨,轻抿住丸囊吮吸。
他气质清冷神色淫糜不堪,好似发情期的雌兽,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雄主。
麻绳浸水后收的更紧,粗糙的不适感摩擦脆弱私密处,口鼻呼出灼热气息。
萧衍被春阴伺候得通体舒泰,抓住脑袋夺过控制权,御马一般在他口中凶猛抽插,肆意进出。
春阴被捅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还忙不迭的伸舌舔弄,渴望主子射在自己嘴里。
两人在雾气中纠缠,难分难舍,萧衍对他上面这张嘴颇满意,使用的十分尽兴。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萧衍在春阴口中猛然冲刺一阵精关失守射在他喉头深处,白灼热液似乎烫坏他的喉咙。
春阴实在忍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待萧衍的分身从他口中拔出,他才敢捂住嘴隐忍的咳嗽几声,白浊顺着骨节分明的指缝流下去,呼吸间都是石楠花的味道。
“好吃吗?”萧衍发泄过后神清气爽,懒洋洋欣赏着春阴的狼狈。
春阴论容貌已算得上佳,墨发如瀑,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可谓美人。许是他自幼习古琴的缘故,又天纵奇才,自得一段遗世独立的出尘傲气。此时他虽为奴隶,风采早不同往昔,清冷气质却是一时半刻改不掉的,更惹人摧折。
“咳……咳咳——”春阴咳嗽了好一阵才喘过气,忍着不适将口中温热的精液吞下,羞愧垂首道,“好吃。”
“你漏掉了一些。”萧衍忍不住继续欺负他。
春阴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小心望了萧衍一眼,再将手指伸到嘴边,伸舌仔细舔弄指缝上残留的淫液,待舔得干干净净,屈膝跪在水里忐忑道:“贱奴没伺候好,请您责罚。”
“怎么责罚?”萧衍拿手背轻佻抚摸他发烫的脸颊,玩味似的追问。
春阴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正当此时,一侍从禀告正君已在南苑摆下美酒等候小王爷。
春阴如临大赦,又隐约有些失落。
“更衣。”萧衍不再理会春阴,只吩咐侍从上前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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