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盛宴(地牢刑架强制play)(2 / 3)
一物,可以确保这青楼财源广进。”雎大公子突然神秘道。
几人一对眼,彼此心里有了数。
“这是满门抄斩的叛国罪,不妥吧。”华三公子闲闲道。
“你真有?”龙廷云怀疑地瞧着雎大公子,笑问,“那东西劲头如何?若真好,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喂!”萧衍佯作不悦道,“这江山还是我们萧家的。”
雎大公子本来也只为炫耀,见众人如此,笑着说:“不说那个,谈回来,这个妲姬青楼有意思,既要做,小王爷出的主意,自然二分股赠上。”
“最近永泰和康泰钱庄做了联号,我手头银子充裕得很,份子随大哥吧。”萧衍并不太计较,雎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宠弟狂魔,看在雎星野的份上,也断不会短缺自己。
“我回头让管家送五万两银票来,你们带着兄弟玩,股息瞧着给吧。”龙廷云兴致缺缺,他明显对“另一物”更感兴趣。
“那小弟也奉送五万两银票。”华三公子一脸按捺不住的激动,“我都等不及了,若能左拥右抱妲姬美人,夫复何求啊!”
四人闲谈之间敲定了一桩买卖,心情畅快,买卖虽不大,但胜在新鲜,四人推杯换盏,畅饮美酒。
再看王府前院,庆贺之人络绎不绝,各高官携妻带子来贺,熙熙攘攘。
夜凉如水,明月悬空。
晚宴设在尚云厅,酒席满满摆了数十桌,琉璃灯高悬,烛火璀璨耀眼。厅前湖中飘满河灯,珍馐美酒当前,美婢俊童穿梭其间,贵客言笑晏晏,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定王爷端坐主位,萧衍坐在他左侧,席间不断有人前来祝酒庆贺,因着萧衍是小辈,许多定王爷的旧部家臣乐得逗他,说些亲密的浑话,萧衍都一一从容应对,酒杯多是沾唇不饮,也抵不住人多,几轮下来已是微醺。
家眷的宴席间倒是放松不少,有贵妇有公子,大家互相攀比炫耀,聊着家长里短,脂粉味厚重,夜卿皇瞧着这群高门贵子,静静听他们说话,很少言语。
按规矩正式宴席是不准妾室参与的,雎星野却是个例外,他姗姗来迟,又是一贯的艳压之势,阔气排场,那些平日里最看不起妾室的正妻正君们,立马换上一副谄媚嘴脸,殷勤的夸赞他。
月光下的定王府,人声鼎沸,宛若一个剧烈燃烧的大火球,光华四溢,冠盖满京,好一副盛世庆典。
王府地牢,潮湿阴暗,墙壁在幽暗烛光的映衬下血色斑驳。
“砰——”
锁链撞击声刺耳。
浑身赤裸跪撅在地的男人闻声抬头,幽微月光下,男人柔顺银发绚烂若星河。
一只好看的手按下刑架的机关,解开绳索,再将身体麻木的男人扯起来粗暴按压在一旁木质的刑架上,直接提枪狠狠操入。
“唔啊,衍……好痛!”男人发出颤抖的隐忍呻吟。
萧衍低笑一声,手指拧住沈从衣胸前茱萸,用力缓重碾动。
撕裂的疼痛自胸口蔓延全身,沈从衣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你屁股好热啊,从衣……”萧衍伸手掰开两瓣高肿的臀肉,恶意攥紧,将手中肿肉捏得变了形状,意料之中沈从衣后穴颤抖的夹紧,肌肉绷出完美性感的曲线。
“啊……饶……饶了我……”
“不饶。”俊美的小少年冷酷拒绝,他甚至挺胯操得更深,蓬勃壮硕的分身几乎要顶穿沈从衣。
沈从衣难耐的呻吟两声,他能嗅到萧衍身上轻微的酒味,混合浓烈阳刚的侵占欲,像春药一样惹他心动。
心一动,身子就泛出痒意,后穴不安而贪婪的蠕动起来。
黑暗里,萧衍低沉的笑声十分撩人,沈从衣咬紧下唇,喘息热起来。
“你又发骚了,师兄。”萧衍抚摸着沈从衣的银发,一下下重重的操进潮软的肉穴中,深入浅出直捣黄龙,他胯下肉刃冷酷又频繁的侵略狭窄紧致的甬道,捅得沈从衣双腿颤抖,皮肤渗出薄汗。
地牢的夜很安静,交薅的撞击声格外清晰,十倍百倍的放大在黑暗里。
萧衍兴致很好,如一只精力充沛的雄性豹子不知疲惫的侵犯爪下猎物,直到对方瑟瑟求饶,也不肯宽恕。
幽暗月光下,沈从衣被萧衍摆成各种姿势操弄,后穴被雄壮孽根抽插得红肿绽放,他被操射了一次,双腿站不稳,便又被扔回禁锢了他数日的冰凉刑架上,保持头贴着地,屁股高撅的挨打姿势,被兴致勃勃的心上人继续侵犯。
他数次想面对爱人做出更亲密的取悦,却总是被摔在刑架上,反扭着胳膊,被迫承受体内滚烫铁棒的无情鞭挞,他被压制的死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屈辱的扭着屁股夹着穴吞吃小主子。
沉默,激烈而冗长的交欢,一点点慢慢的榨干两人。
“你还敢欺骗我吗?”萧衍亲吻怀里双目涣散几乎虚脱的男人。
“不……不敢……”沈从衣哑着嗓子喘息,他浑身瘫软,感官完全集中在身后,萧衍最轻微的挪动,都能激起他抽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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