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归途(亵玩正君口侍绳衣捆绑)(2 / 3)
都必须仔细照料,萧衍脑中血块移位,稍有不慎可能会出现脑部损伤甚至陷入昏迷。
这种情形下夜卿皇不敢再行路了,夜间过血之时就地休整,白日里才缓缓行进。而他自己则衣不解带地照顾萧衍,三天三夜眼睛都不敢闭,任属下纷纷来劝也不改其意。
萧衍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过去半月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夺宝坠崖,醒来时身处慕云阁,沈从衣的小心翼翼与矛盾纠结,夜卿皇带人围剿……睡梦中有一双手替自己拭汗,有人喂自己喝药,汤匙喂不进,那人便只能俯身一口一口以舌渡喂,唇上温软香甜。
萧衍骤然睁开眼睛。
车窗外,夜幕浓稠,月光皎洁。
夜卿皇坐在榻边,神色倦怠,见他醒来便欣喜的轻声唤他:“爷?”
萧衍被充盈内力护养三日,血脉通畅,神清气爽,少年眉眼间神采飞扬,慵懒端贵,惊人的风华。他伸手钳住夜卿皇下颌微抬,借着马车内明珠光辉居高临下打量这张绝美容颜,威圧感甚重,不明情绪嗤笑一声:“你怎么才来?”
夜卿皇熬了这几天双目通红,下颌传来微微疼痛,乍闻此言欣喜又酸涩,他不敢乱动,就着这个姿势垂眸哑声道:“卿皇愚钝,害夫君在慕云阁受苦了,请您责罚。”
萧衍稍稍用力,夜卿皇被他扯拽过去,搂入怀中,肌肤相贴。
不安分的手从衣襟缝隙中探入,隔着亵裤揉捏夜卿皇身下。
“爷……”夜卿皇不敢推拒,可心下惶恐羞耻,马车外头众人守夜严阵以待,没有敢偷懒睡觉的,车内丝毫动静外头都是一清二楚。若是守护世子安危,自然该如此,可如今……
萧衍行事霸道,肆意妄为惯了,哪顾虑得到这些,何况此时他心情很好很畅快。
独闯神坛,夺走那惊世之宝,死里逃生,多么有成就感的事。
夜卿皇亦觉察到萧衍的好心情,稍稍放松,他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询问:“爷这半月……唔嗯……去了哪里了?影卫们都失了信……王爷急的夜不能寐,卿皇亦好生担忧……”
萧衍抚摸手下玉瓷一般的肌肤,触感甚好,他懒得解释,但此行确实莽撞了些,于是凑近亲吻夜卿皇白玉似的耳珠,热息薄洒,嗓音暧昧道:“下次出门我提前跟你讲。”他捏一捏夜卿皇的腰臀,品评,“你倒是清瘦了不少。”
小别胜新欢。
夜卿皇思念萧衍日笃,又难得遇到夫君如此温柔耐心的时候,被摸了几下软了身子,皮肤热度升高,心里又酥又麻,还不忘礼数的回话:“是,多谢爷。”
萧衍失忆以来没有畅快发泄过,如今宝物在手,美人在怀,兴致好得不得了。他一把将夜卿皇推到地上,双腿张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软垫,不容置疑的命令道:“过来舔。”
夜卿皇呼吸急促几分,他自幼读圣贤书,洁身自好,对情事不算精通,婚后虽受了些调教,却怎样也无法舍弃骨子里书生的傲骨,学不来王府后院那些轻佻淫乱。如今萧衍随意的命令,就令他难为情的红了脸颊。
到底不是刚成婚时的青涩了,夜卿皇忍着羞耻膝行两步,低头凑到萧衍身下,清晰可见那物隔着丝绸衣衫凸凸顶着,他脸颊愈发红了,口干舌燥,伸出白皙手指服侍萧衍褪去亵裤,少年胯下雄伟器物利刃般昂扬挺立,“啪”地打在夜卿皇脸上,夜卿皇仿佛被烫到一般后退一步,又在萧衍的注视下,回到原处,张开红润薄唇含住这滚烫凶器。
夜卿皇努力吞吐着口中粗壮孽根,灵活软舌不断舔弄,他双眼紧闭,羽睫纤长,脸上是似痛似沉迷的神色,他的嘴被性器撑得爆满,忍着反胃的不适,强迫着自己一次次的深喉,收缩喉头软肉吮吸龟头。
萧衍好整以暇看着胯下的美人,夜卿皇之貌,放眼京城也是数一数二,不知是多少王公贵族觊觎的绝色尤物,此种美人胯下承欢,实为乐事。
他一把拽住夜卿皇柔顺的墨发,在人口中粗暴操了一顿,操得胯下美人呼吸急促,满脸通红,随即他拍拍夜卿皇滚烫的脸颊,将湿淋淋的性器从他口中抽出,再将美人压在车壁上,抽去腰带强行扒掉衣裤,露出白玉无瑕窄腰翘臀的赤裸身躯。
夜卿皇华贵的衣衫之下,唯一贴身的装饰,是粗糙的红色麻绳。麻绳自脖颈而下,绕过胸前,束为龟甲状,麻绳刻意打结恰好勒紧嫩红乳头,多余绳索垂在双腿间,依次绕过两颗囊袋,将其紧束,再勒入臀缝分道两边,穿过腰边,顺着大腿根缠绕,打结固定,之后多余的绳子,尽数打成绳结,塞入石榴般艳丽紧致的私密之处。
萧衍轻笑一声,手指故意拉扯紧勒臀缝的绳索,那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湿淋淋了,夜卿皇分身早就无声的挺立起来,他随意拉拽几下,手指搔刮着潮湿的臀缝,一动牵扯全身绳索摩擦,敏感的乳头,小腹,分身,囊袋,臀穴,无不受牵连。
夜卿皇呼吸愈发灼热,身子不安扭动,到底不敢阻止,只是偏过头去,沉默不语,可挺立的乳尖,硬到发疼的分身,以及不断蠕动的后穴,无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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