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2 / 2)
,他把秦天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埋在对方后脖颈处轻轻地嗅着。
“老薛生日那天,我做梦了。”他缓缓说着,声音很轻,“梦里有特好闻的味道,是你身上的。”
秦天想起这件事儿,问道:“你那晚真的断片了?”
“真断了,所以老想问你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就突然躲着我了。”项一州低声说道:“是不是那晚惹你生气了?”
“没有。”秦天顿了片刻,“你抱着我说‘想你’,不知道你在想谁。”
项一州细细回忆了下,突然笑了,“除了你,还能是谁?我那两天总是想起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现在知道了。”
俩人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过去相识的点滴。
翌日。
项一州开车把秦天送到了县扶贫办组织部,自己去专门卖家具的地方买床。他本想买张单人床拼接一下,在看到一米五宽的小双人床时,毫不犹豫地买下了。
那咯吱咯吱的小破床应该马上扔掉,睡不舒服就算了,做爱还麻烦。为了让店主当天必须送货安装,他额外加了些钱。
买完床,他又在县城一家比较大的超市里重新买了两双拖鞋和一些生活用品。可惜马桶安装不了,别说马桶,想直接给秦天在村里盖房子的心都有了。
…
项一州在剩余的五天假期里,清楚地了解到了秦天每天都在干什么。
他除了每周要去县扶贫办组织部溜达一圈,还得去镇里混一混。每周都要和村里的干部们学习各种扶贫文件,要走访贫困户,看看政策有没有落实偏差。晚上回来还得坐在办公桌前写扶贫党建材料以及其他东西,一写就是两三个小时。
除了心疼,项一州不知道该说什么。
短短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俩人珍惜每晚的相处时间。他们一起做饭、洗澡、做爱、睡觉。
走的前一天晚上,项一州发狠地操着秦天,操到眼眶都有些红了。这几天与世隔绝的日子里,他跟秦天形影不离。
秦天忙的时候,他就安静地在车里待着,要不就一个人在村里瞎转悠,跟这个大爷聊聊天,那个大妈说说话。
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舍不得一个人。
秦天盯着项一州微红的眼眶,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你这是干什么?”
项一州抬高秦天双腿,九浅一深地缓慢抽插着。他注视着秦天,难受地说:“不想回去了,在这儿挺好的。”
秦天刚要说话,被又深又重地撞击顶出一声低喘,他催促道:“快点,磨叽什么。”
项一州俯身吻住秦天,迅猛地大力抽送起来。
…
清晨,两个人都醒得很早。
项一州下床前,突然问:“我今儿就走了,你要不要操我?下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秦天倒是想操,不过他拒绝了,“你要开车,不操了。”
“我就问你想不想。”
“……”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
“别客气。”
秦天嘴角微扬,笑了。他掐着项一州的腰,打趣道:“真欠操。”
项一州打开秦天的手,笑着回怼:“昨晚的你也很欠操。”
…
西沟村村口。
项一州看着车窗外的秦天,缓缓说道:“回去吧,别送了。”
秦天点了点头,“你慢点儿。”
“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项一州伸出手,摸了摸秦天的脑袋,“真舍不得你。”
“嗯。”秦天说:“过阵子我调休回去看你。”
“好,那我走了。”
“走吧。”
再看下去真的不想走了,项一州收回手,升起车窗,踩下了油门。他透过后视镜,看着秦天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汽车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见,秦天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抛下一切,无所顾忌地跟着项一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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