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儿(2 / 3)
没什么人,伸手摸了一把秦天的屁股,暗示他:“晚上该怎么做,知道了?”
秦天反问,“今天谁来过了?”
“这都让你发现了?神了。”项一州说,“老薛跟着肖越一块儿来看我了,打了一下午的牌。”
“桌上有新的水果。”秦天解释了一句。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在病房装监控了。”项一州绕回话题,“要不去外头走走?正好去买个润滑液。”
“套就不买了。”他凑到秦天耳边低声道,“正好还没玩过内射。”
秦天脸色一黑,随即捕捉到关键词。他问,“那你未婚妻为什么会怀孕?”
项一州一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儿?”
他见秦天脸色很臭,怎么瞧都像是醋坛子翻了的样子。于是笑着把人搂住,“摆个臭脸干什么,还吃醋了?”
“没有。”秦天否认。
项一州越看那臭脸越高兴,趁着四下无人,伸手捏住秦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随后亲了上去。
秦天从没在公共场合跟人亲热过,还没反应过来,项一州就主动放开了他。
“我压根就没碰过她,孩子是别人的。”项一州解释完,问道:“是肖越告诉你的?”
“不是。”秦天说,“我那天正好陪我妈去医院,无意间听到了。”
“你还偷听我墙角?”项一州高兴地搂着秦天,继续道:“那会儿还没取消婚约,就陪着她去了。这么一想,男人好像比女人方便多了。”
秦天:“……”
项一州压低声音,“你看,我就不用担心你怀孕了。嘿…随便怎么射都行。”
秦天刚好的情绪因为这句话,脸色越来越难看。再不正面谈一谈,恐怕是不行了。
“以后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淡淡说道,“只有我操你的份儿,其他别想了。”
项一州听到这话,脸色当即就变了。他把人放开,质问道,“怎么个意思?”
秦天大方承认,“就这个意思。”
“敢情你一直在忽悠我?”
“你乖乖给操的话,我也不至于这样。”
项一州不爽归不爽,但已经没了想揍人的冲动。他平静地问道,“为什么不给我操?”
秦天以为项一州会发火,没料到是这么平静的态度。他看了看周围,随后主动把人揽住,坦诚道:“不喜欢,也接受不了。”
“你觉得我喜欢我接受得了,是么?”
“你不喜欢?”秦天低声提醒,“你昨晚爽得叫出声了,还被我操射了三次。”
早在第一次结束后,项一州就突破了心里障碍,所以才会放开自己,接受了第二次。这会儿被秦天提醒也没不好意思,他觉得作为男人,就该洒脱点。既然做了,再闹别扭忒败兴。何况是跟喜欢的人做爱,爽也是真的爽。
可他妈的,秦天这脑回路是什么情况?这能是一回事儿么?
“确实挺爽的。”他面上平静,心里却在琢磨着要如何翻来覆去地把秦天操个痛快。
秦天闻言,心里挺痛快。痛快到连这深冬之夜的寒风都感受不到了,只觉得心里头还挺热乎,暖暖的。
“以后乖乖给我操,知道么?”他搂紧项一州,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项一州笑了,他问:“我爽跟我想操你,有什么冲突么?”
“……”秦天搂着项一州往回走,“风大,别冻着脑袋。回去我给你剥橘子吃,走吧。”
剥几个橘子就想打发自己?项一州没再说什么,既然秦天这么抗拒,不想个办法还真是不行了。
做爱这种事儿,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才能做得更痛快。他还真不愿意搞什么趁人之危的手段,实在掉价。
但现在反悔的人是秦天,项一州觉得自己怎么做,都不算过分。
不好好把人给操服了,日后岂不是要上天?
…
秦天还是第一次耐着性子哄人,他把剥好的橘子凑到项一州嘴边,“张嘴。”
项一州用手接过橘子,看着秦天,笑问:“我是有血盆大口?你就不知道分开一半再喂?”
“……”[br]
秦天现在是能不反驳就不反驳,只要项一州能打消念头,俩人之间才会和谐。
…
项一州后腰贴着一块味道有些大的膏药,给秦天按得手上都是一股窜鼻子的中药味儿。
他洗完手回到床上,贴上了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
命根子被一只手隔着内裤摸了两把,项一州睁开眼,“你摸我鸡巴干什么?”
秦天把手探进内裤握住那根还未勃起的性器,凑到项一州耳边低声说:“想操你。”
项一州哦了一声,笑着说:“今儿不行,屁股白天突然火辣辣地疼,你让我养几天再说。”
“早上不是说不难受么?”秦天没做他想,他起床打开了灯,“给我看看,晚上都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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