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1 / 2)
“你刚是不是骗我了?”在水冲上菊花时,项一州感觉到一阵刺痛。
“没注意。”秦天小心地做着清理,“只是轻微撕裂,我一会儿去趟药店。”
这点小伤对项一州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嗯了一声,突然品出一丝不对劲,“你想趁机开溜?等我操完你再说。”
“……”秦天身为一个纯1,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被男人给压的。他低估了项一州的执着程度,在清理的时候,故意在那已经被操到软的肠道里留了些沐浴露。
“好了么?”项一州动了动腰,“我得赶紧站起来,这才好的腰又他妈要废了。”
“好了。”秦天把项一州扶起来,贴心地说:“先把水擦干,你待会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一按。”
项一州想了想,同意了。毕竟等着操人呢,首要任务自然是把腰给弄好。他盯着正在用干毛巾给自己擦身体的秦天,伸手摸上对方的耳垂,一边揉捏一边调戏:“还挺有肉感,摸着比亲着舒服。”
“……”
调戏完,项一州又顺着秦天的背脊,一路摸上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随后现学现卖地摸过来,揉过去。
“……”秦天怕项一州待会儿生气,只能任由他摸个痛快。
“手感不错,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找个男人操一下试试?”项一州边摸边说:“大学那会儿,还真有个学弟追过我。”
“因为你是直男。”秦天不着痕迹地避开,给项一州擦起那双笔直的长腿。
“现在不直了。”项一州嘿了一声,“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早点找你。”
秦天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如果早知今日,他不会把人弄伤进医院。他站起来,看了眼项一州的脑袋,随后才说:“好了,你先去床上躺着。”
项一州刚走一步,感觉屁股里还有黏腻的不适感,他问道:“你到底给我弄干净没?怎么好像还有?”
“弄干净了。”秦天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第一次,不舒服是正常的。”
“行吧,外头等你。”
“嗯。”
秦天的欲火憋太久了,只做一次远远不够,他挤上沐浴露给自己做着充分的润滑。还好项一州撕裂的并不严重,趁着刚操开,不多来两回实在有些可惜。
…
项一州侧躺在床上,耐心地等着‘推拿师’的伺候。听到动静,他刚要看过去的时候,病房里突然黑了。
“怎么把灯给关了?”
秦天慢慢靠近病床,“太亮了,有些刺眼。”
“那把夜灯打开。”项一州想起来开床头那儿的夜灯,手却被秦天给握住了。
“不用了,就这样吧。”秦天摸上项一州的后腰揉了揉,“好点没?”
“没什么劲儿。”项一州说完,强调了句:“不过操你的体力还是有的,放心吧。”
“嗯。”秦天上床躺在一侧,开始给项一州按摩。
“不错。”项一州舒服地哼了一声,开起玩笑:“要不你别上班了,以后乖乖在家伺候我。”
“不上班没钱。”秦天说。
项一州被这话逗得笑出声,“怕什么,我能舍得让你吃土喝西北风?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不愁没钱花。”
黑暗中,项一州爽朗的笑声清晰入耳。秦天突然很想看他高潮时的样子,想看他躺在身下,朝自己张开双腿的样子。
就像梦里做的那样,听话地任由自己摆布。
“差不多了。”项一州拿开后腰上的手,“我都等不及想操你了,赶紧的。”
秦天伸手搂住项一州的腰,凑到他颈间亲了一口。项一州感觉屁股后头又有东西戳着自己,他把手向后伸,刚想调戏一把,结果握了一手的黏腻。
“我操。”他赶紧把手拿开,“怎么这么黏,你到底洗没洗?”
秦天搂着项一州的手迅速下滑至他的膝窝,随后用力抬起那条腿,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对着那个已经被操软的穴口,一个挺腰就顺利地全根插入到底。
“啊—”项一州这回是真怒了,“你几个意…呃……”酥麻颤栗的快感再次来袭,给他爽得都骂不出来了。
“一次太少了。”秦天凑到项一州耳边,低着嗓子说:“你这么紧,我还没操够。”
说完后,他抬高项一州的右腿,疾风骤雨般地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地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你他妈…敢耍赖皮…”项一州被顶到情不自禁地发出闷哼声,他最后懒得再去计较,有什么事儿先爽了再说。
反正他给秦天把这账记下来了,要是不双倍奉还,他项一州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
灯打开的那一瞬间,项一州缓了一会儿才适应明亮的光线,他看着一片狼藉的病床,脸都黑了。床单和被子上到处都是精液,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腥膻味儿。
“操。”他低骂道:“这他妈怎么搞?明天医生来查房,会不会以为我在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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