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化作繁星的少年(1 / 4)
13.
喜欢这两个字,柏浔曾听无数人对他说过,可都像轻飘飘的树叶落在平静的湖面,激不起多大的浪花,甚至连那一点儿涟漪都激不起。
可现在他却像是猛地被巨石击中,不仅炸出了大浪,甚至连整个胸腔都在轰鸣,他呆滞了,脑子里的意识都像被抽空了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了,只知道捧起眼前那张羞涩的脸,一遍遍地吻着那张唇,那张对他说“我喜欢你”的唇。
池一全身心都对他打开了,嘴唇迎着他的舌头,胳膊缠着他的脖颈,那根硬起来的热东西也紧贴着他,柏浔圈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压在身后那堵墙上,刚射了的阴茎又如火如荼地硬起来,对着池一的两腿之间,一下下地拱、发了狂地撞,撞得池一叫个不停,一声高过一声,他张着嘴叫得肆意痛快,可连那句“你喜不喜欢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向柏浔的那双澄澈的眼是欲说还休的,柏浔很清楚,正因为再清楚不过,他才不敢再多看一眼,多看一眼就要刺破他的内心,把深埋在里头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挖出来。
他迫使自己不再去想,急急地把池一的腰转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一双手使劲儿揉着那两瓣白屁股,在上面留下一连串乱七八糟的手指印,每将他的屁股扳开,柏浔都能看见中间那道红彤彤褶皱被拉扯得张开了湿淋淋的孔,那么小,小得连他手指都塞不进去,却要塞进去他那根大东西。
他忍不住用手指磨磨蹭蹭地往里插,因为湿没怎么用力一个指节就滑了进去,里面又热又紧,那是池一的身体,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反反复复地在里面进出、抠挖,没一会儿手全湿了,分泌的肠液浇了他一手,他把手指抽出来,稍微蹲下来,鬼迷心窍地把嘴凑上去,将湿淋淋的肛门吸住了。
“啊啊……”池一被他的舌头折腾得受不住了似的,扭着腰往后看,柏浔正扳着他的屁股,把脸凑在那里不依不饶地舔吸,舌头在里头进出着,这感觉很奇怪,又痒又热,弄得他的叫声绵绵的,一沾上水就能化开:“啊啊啊……”
背对着他,眼前只有那堵白墙,他看不到柏浔,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不安地抓着墙壁,破碎的声音是哭泣也是呻吟:“哥,我们面对面……行不行?”
回答他的只有耳膜里黏腻的粗喘,柏浔咬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攥上他前头立起来,兴奋得左摇右晃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替他打着,前头后头都被柏浔掌控着,他觉得自己舒服得灵魂都出窍了。
柏浔先在那儿滑动,紧接着就急急地往里戳,红肿的肛门又湿又软,很顺利地就把大半个龟头顶进去了,实实在在的肉贴肉,不是摩擦腿心,这是真刀实枪的做爱。
兴奋、激动,还有无数种说得清、说不清的东西在柏浔的胸口躁动,抱着那颗屁股,他简直丧失了理智,摆动着胯骨,深深地往里撞,楔进去了就不舍地磨,那个紧得要命的地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港湾,他揉捏着池一的两瓣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
撕裂般地疼痛随之而来,池一疼得身子都僵了,却咬着牙死活都不喊一声痛,柏浔握着他的下巴,把唇贴过来,想安抚他,却根本按捺不住急喘的气息,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咬他的唇,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狠狠吮吸,腰杆一刻不停地冲撞,发出淫秽又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池一耳根全红了,单薄的脊背被他撞得颤抖,这一进一出间都是锥心般的剧痛,只因为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那根东西是柏浔的,他才觉得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柏浔像个被快感冲昏了头的混蛋,按着他的腰、抱着他的屁股,猴急地插进去又抽出来,飞速地晃动着,插了没几下,他就射在里面了,滚烫的精液像在肚子里化开了,池一哆嗦着站不住脚,滑下去的那一刻,柏浔把他搂在怀里,这个时候才像个温情的男友,轻轻地吻他的额,他的耳根,手上一下下地帮他打,池一射出来的时候,柏浔扳过他的脸将他吻住了。
在回家的那条小道上,柏浔和池一肩擦着肩并排走着,头顶上是繁茂的树叶,斑驳的阳光透下来照在池一微红的脸颊上,柏浔鼻子微微一动,是甜蜜的桂花香。
慢慢凑近,却闻到更甜更香的气息,这是池一的味道。他忍不住也没打算忍,握紧池一的手腕,看着他因惊讶微张的唇和澄澈的眼,柏浔的心简直激动得要跳出来了,在前面的一条小巷子里,他急吼吼地把人拉进去,箍在怀里,按在身后坑坑洼洼的墙壁上,很响亮的“啵”地一声——他嘬了口池一的脸蛋。
那片皮肉立刻在柏浔眼皮子底下变红变粉,柏浔亲眼看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颤巍巍又极尽艳丽地绽开花瓣,那是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
柏浔叼住了那片红润的唇瓣,只一碰,池一就张开嘴勾着舌头来迎接他、引诱他,舌头一碰上,两个人就着了火,怎么都停不下来,柏浔知道他最喜欢什么,勾住那条舌头狠狠地吸一吸,他就浑身软了似的趴在他怀里任他揉捏了。
吻不了多久,柏浔的腰杆就一下下地拱起来,把那根早就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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