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这是个无1无靠满地飘0的操蛋世界(2 / 2)
,一点弯钩勾住付凌天的喉头,随着抽插勾出许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付凌天无法闭合的嘴角,打湿了轮廓坚毅的下颌。
光操嘴都爽成这样,更别说操屁眼,得酣畅激爽成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文申只觉得一股热浪蹿下鼠蹊部,他勃起了。
为了参加学生的生日宴,文申穿了偏正式的休闲装,裤裆拘谨的设计,完全掩盖不住下体的变化。他慌张地掩住下体,却无法完全遮住裤裆隆起的丑态,从张开的指缝里隐隐约约地透出布料被顶起的形状。
文申光是看着听着都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将大鸡巴真真切切喊在嘴里吮吸的付凌天。
“不行,我后面痒得受不了了,你快来,用大鸡巴捅捅。”
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付凌天换成自己的屁眼,又吃了下去。
付凌天双膝分跪在长龚的身体两侧,双手扣开双臀,露出不断翕张的熟红屁眼,对准长龚前端带弧的茎身主动坐了下去。环状肉借着重力,一边收缩一边吞咽,寸寸吃下充血肿胀的肉棒,最后一个狠坐,屁股蛋子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长龚的腿上。
就连长龚都下意识摸了摸付凌天因为用力而线条明显的腹肌:“吞得好深。”
等付凌天动起来,用收缩的肛肠奋力吞吐长龚的生殖器,长龚叫得更厉害了:“好棒,啊,好爽。”
付凌天的鸡巴也是翘得老高,他空有粗长硬挺的大屌,只能狂操空气,却用收缩的腚眼跟别人的大屌火热交媾。付凌天疯狂地挺动着屁股吞吃长龚的鸡巴,是跟只懂得被动承受全然不同的刺激。
如果只是一个肉洞,阴道、肛门甚至飞机杯有什么不一样,操哪个不是操?
付凌天厉害就厉害在,除了一时蜷紧,一时放松,八爪鱼似的吸着长龚的大屌不放的肉洞,还配上一杆精壮有力的腰。肌肉结实的阳刚筋骨扭出花来,在付凌天螺旋摇曳的腰肢下,长龚爽得简直要螺旋升天。
在这个经验丰富的熟男身上,不需要做戏,长龚真正体味到了鸡巴被屁眼操翻的快感:“我操,啊,好爽,付先生的屁眼操得我的鸡巴好爽,鸡巴被操了,被付先生的屁眼,爽,爽死我了,啊,啊。”
付凌天也爽得厉害,他的嘴巴已经不再被长龚的大屌塞住了,但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下巴兜不住,丰沛的口水顺着下颌滴落在雄浑饱满的胸肌上,而胸肌上褐色的成熟奶头,也早就因为兴奋而硬挺勃起,如同小石子般坚硬了。
最后十来下重坐,付凌天脱力般重重坐在长龚的腿上,熟热的肠肉紧紧地吸附着长龚的鸡巴。长龚射出了,滚烫的新鲜精液,没有丝毫阻滞地射进了付凌天高潮中不断收缩痉挛的肛肠里。
付凌天也射出了,他脱力地坐在长龚地腿上,翻着白眼射出一簇又一簇地精液。
“您可以走了,文先生。”松开双手,张天佑这样提醒钢琴家。
文申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为了掩饰胯下的丑态,难看地弓腰驼背:“那,那我就告辞了。”
这样说着,可怜的钢琴家落荒而逃。
张天佑还是礼貌地将文申送到了大门口,因为是很难喊到车子的别墅区,张天佑还安排了车辆,目送着载着钢琴老师的车远离,张天佑才回到了付凌天的卧室。
付凌天已经被从长龚的身上扒了下来,正被路十四压着,像狗一样跪在床上挨操。他的鸡巴还处于射出后的不应期,没有勃起,但屁眼还是能爽的,喘息着看向张天佑:“人走了?”
张天佑点头:“走了。”
“依你看,文申是直男吗?”
“不,”这次,张天佑摇头了,“文先生也是gay。”
“那他为什么不操我?”
“可能是型号不对。”
“什么?”意料之外的回答,付凌天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天佑回忆着钢琴老师比起欣赏付凌天,更多落在长龚身上的目光,断定:“他是0。”
付凌天的表情惊愕又恍然。
张天佑耸肩:“付先生,你应该明白,这是个无1无靠,满地飘0的操蛋世界。”
闻言,即使正被路十四的大鸡巴操得不断颤抖,付凌天还是被气笑了:“这算是安慰吗?”
张天佑点头,板着一贯的扑克脸,像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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