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镇先生当面NTR张天佑)(2 / 2)
座椅。
“我会申请将您的项目转给其他人负责。”张天佑突然说道。
“什么?”镇先生没反应过来。
张天佑深吸了一口气,简明扼要地说出真正意图:“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张天佑离开办公室,出了写字楼,就直接回家了。
因为赶上晚高峰,堵在高架上,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张天佑开始做饭,时间不早,煮点方便的。他把下班顺路买的排骨,玉米,猪蹄,五花肉和红萝卜放进冰箱,只起锅烧水,抽出一颗小葱,一颗蛋,一把细面。
切葱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镇先生换了鞋走进来,神色如常地站到岛柜前探头看了一眼:“没肉?”
张天佑没有搭茬,只道:“出去。”
镇先生怔了一下,饶过岛柜,有些生疏地搂住了张天佑的腰:“吃醋了?”
这次换张天佑愣了:“没有吃醋。”
镇先生熟练了一些,搂得越发紧了:“还说没有吃醋,看都不看我,也不煮肉。”
张天佑推开了镇先生,镇先生虽然亦是高大挺拔的成年人,有着矫健的手臂,但张天佑的身法手法都暗含寸劲,一下子就把镇先生推开了:“说了没吃醋,还有,出去。”
镇先生扒了扒头发,年轻英俊的脸上露出些烦躁的表情,终于,他再次靠近张天佑:“大不了以后我都不跟别人搞,只跟你搞。好了,别吃醋了。”
张天佑还是拒绝了镇先生:“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镇先生也是有脾气的,但到底稀罕张天佑,压了压火,笑着:“我留着你家的钥匙,你也没说让我还,不就是要给我一次机会吗?我这次错了,你给一个机会,再没有下次了。”
张天佑不得不指出:“你偷配了我的钥匙,我不知道,不叫没有让你还。”
镇先生自己配的钥匙,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是给张天佑一个台阶。眼看着张天佑不肯就坡下驴,脾气也上来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那你起的哪门子邪火?你的工作职责,不就是站在旁边看着我挨操,还要负责让我被操得爽吗?”
张天佑又愣了,因为镇先生说得对,看身为客人的镇先生挨操本就是他的工作,这邪火起得毫无道理。
“我只是……”张天佑张了张嘴,却一时怔住。
镇先生趁机上前,再次抱住了张天佑,他的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香气:“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张天佑想了许久,才勉强找到一个契合的形容词,“恶心。”
“好,你没有吃醋,只是觉得恶心。”镇先生嗤笑一声,解开了西装。
西装下,这骚货竟然没有穿裤子,只用袜带夹着两条裤管遮住双腿,外套一敞,就露出结实健美的光裸下体。白衬衫遮不住硕大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大龟头骄傲地挺立着。镇先生主动抠开臀瓣,让张天佑从正面,从双腿之间鸡巴勃起睾丸紧绷让出的狭小空间看他的屁眼,还红艳艳地张着,甚至能看见一点颤抖的熟红色肠道粘膜,但已经没有了浑浊的精液,显然是洗过了。
对上张天佑的凝视,镇先生咧出一点宠溺的笑意:“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
张天佑还在愣神,电石火光的刹那,他终于想清楚满心里莫名其妙又不可名状的不适。他看着在镇先生身体里恣意抽插放肆操干的陌生男人,就好像看见了药物作用下,疯狂执着于男人屁眼野兽一样的自己。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得要吐出来。
是夜,睡了一觉的镇先生捞到旁边空落落的床铺,睁眼看见阳台上喝茶的男人。
镇先生下床,一站起身来,温热的黏液就顺着笔直的大腿流下满是精斑的腿根。他走到张天佑身边,脖子上还残留着交叠的十指印,已经变成了淤紫色:“你今天晚上好猛,差点弄死我。”
张天佑捧着茶杯,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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