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孕夫吃醋、何九郎成亲R(4 / 6)
江眸中笑意越深,一本正经的解释加哄劝:“怪不得人说有孕后脾气大呢,我就抱怨了两句,他亦敌亦友的本就不好对付,还不能不管他,我是烦他,你想到哪儿去了?又歪又左,别说我不喜欢他,他就算选我,我也不干呢,我娇妻爱子都有了,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舒晴方瞪他,欲要再说却垂头,恨恨的自顾自小声:“嘴皮子都比前儿更利索了,满口的甜言蜜语糊弄人!”
他本不想说,一气之下,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嘀咕出来了。然而一时气愤吃醋,下一刻却惊觉自己怎么这般易怒,万万不可这样村夫无理取闹的作为。
楚江没听见,仍旧笑:“真真是冤枉,我要对他有半分心思,还能轻松自在的去参加他的成亲婚仪吗,啊?为了这点小事儿,别气了啊?要不?再打我两下?”
握住美人的手,在那香拳上亲亲摸摸。
“许久未见,夫君与何大人也能叙叙旧,罢了,是晴儿无理取闹。”幽幽的哀怨口儿,舒大美人儿趴在男人胸口,咬着小指,腮帮鼓鼓,可爱可怜儿。
楚江很是无奈了,笑着低头吻美人秀发:“我可真是被你制住了,好吧,你说怎么办?那我就派人送一份礼?我是愿意跟你赖在家里,或者你让我跟你出去忙活?”
又是明里暗里的想要跟着舒晴方去‘藕花深处’了。
舒晴方嘟囔:“去吧去吧去吧……我有孕得避讳着……”
孕夫不能参加婚仪,喜神和胎神冲撞。
夫夫起来后,舒晴方还不大高兴呢,楚江干脆把做好的早饭端进屋,在床上亲手喂给他。
趁着楚江去倒腾新到货的药材时,舒晴方叫虞棋进来听吩咐。
“公子,我都办好了。”
“其余的都不打紧,只要遇上那几个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留住,破例也可。”
“明白。”
“今儿我不去了,你去安排下去,鱼儿上钩再来回我。”
“是。”
声音又低又迅速,须臾安排好了,虞棋出门儿后,舒晴方松口气又把碧桃叫进来,写了一张单子。
“你去,叫上扶风,采买妥当了回来。”舒晴方把单子交给碧桃。
“是。”碧桃收好单子出去。
过了一刻钟,楚江背着手晃悠悠的进屋:“我看咱们邻居院门口的柳树柳条茂盛,虫鸣阵阵,今儿天一定热,叫他们采买好冰块,把风轮摆上吧?”
舒晴方点头,自己也起床去箱子里寻衣裳。
明儿个,他夫君要参加婚仪,衣裳不能马虎,找出一套淡淡冷灰蓝水江天一线的精致暗纹长衫,雪白中衣中裤,一块墨玉珏、荷包,腰带,汗巾子准备齐全。
他把衣裳抖开,叫红叶烧黄铜小熨斗,要烫一烫衣裳。
“夫郎,你忙活什么呢?我穿便装就成。”楚江凑过来,风轮已经摆妥当。
“准备好你明儿个参加婚事的衣裳,好歹也算有些头脸的神医,体面些。”
“我来帮你。”楚江答应着,走近。
忽然,舒晴方眼前出现一只嫩绿柳条编的小竹篮儿,插了好些院子里种的时节各色鲜花儿。
“哎呀,哪儿买的小花篮儿?真别致!”舒晴方高兴的赞叹,从楚江手里拿过,左右看不够似的。
“我编的,给我的夫郎玩儿,嘿嘿,再看——”
楚江又拿出一只用狭草编的蚂蚱,身子上连接长长的细草,供人掌控一摇晃,那草蚂蚱触须晃动,栩栩如生的跳动一般。
舒晴方笑逐颜开,开心的不得了,灵动的少年稚艳,乌澄澄的眸子瞬间亮晶晶的,对着小花篮儿和草蚱蜢爱不释手。
“奴才刚见先生在院门口鼓弄了好久,真真漂亮,先生手巧,比奴老乡下的手艺人差不离。”红叶儿准备好东西进屋,也是惊赞。
舒晴方甜甜的笑:“红叶儿,待会儿去挂我屋里。”
忽然想起什么,舒晴方嘴儿一撅:“从前你做过么?是其他小哥儿之流你都送过?还是单独就给我一个人的?”
楚江好笑过去抱他:“从前我只编筐卖过,自己家用过,这么精致的玩应儿我还是头回做,以后自然只给你一个人做,喜欢吗?”
他学聪明了,说的话好听,他从前经常编,逗小孩儿玩儿。
舒晴方又露笑颜,大眼睛灵动顾盼:“好啦~饶过你~”
心情好,舒晴方哼着小曲把楚江的衣裳熨烫的工整飘逸。而看老婆干活,楚江又心疼又纠结。
他知道孕夫适当的活动对身体好,但一干活还是让他心疼了。
“要不要去雇进来两个奶姆子,小侍儿,进来伺候你?等月份大了,多少便宜些。”
“不,人多眼杂嘴碎,现下最好,自在些。”舒晴方断然拒绝。
楚江点头:“反正我照顾你,有没有也无妨,对了,我去看看炉子上的安胎药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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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江沐浴更衣,舒晴方为他整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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