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里面热烘烘、吸得我魂儿要散RRR(1 / 5)
六五、皇帝恩赏、舒家巨产
人,只要是活人,就没有不怕死,不怕病的。
楚江在皇宫内大展身手,还用神仙玉颜粉膏遮盖缓和了娴贵君脸上的红斑痘疮。
那皇帝老儿朱桁见心爱的男妃精神恢复几乎如常,连皮肤的病疾也好似好了一半儿,而掌上明珠的小哥儿也能安睡烫伤不疼了,当即龙颜大悦,立刻赏赐了楚江白银千两绸缎十匹,而娴贵君更是私底下命隋姆姆拿了一匣子金瓜子一匣子珠宝给楚江,暗中叮嘱楚江另外单独配药,不拘用什么,务必得是好药。
“黄槐和黄桧白白担着朕的太医院!几十个人竟还比不上一个郎中?!今儿当值的太医是谁?”朱桁极不满,在床榻边揽着男妃发怒。
娴贵君低垂着头啜泣,实则冷眼睥睨,他伺候皇帝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皇帝现在的作为不过是在他面前演一演,根本没有真的发怒。
七千岁韩棒阴挪腾着肉球似的身体,气喘吁吁赔笑:“陛下,是薛、杨二位太医,他们二人提前和皇主请退了,说是太医院急召,黄槐和黄桧二位院判头疾发作需要顶班儿去齐国公府轮替。”
这齐国公府是后君殿下的姆家,朱桁脸色一滞:“既然是皇后姆家,那便罢了,只是这里怎么能没有值守的太医?委屈朕的爱妃?”
娴贵君神色一凛,立刻扑入朱桁的怀抱:“皇上,娴儿不委屈,偌大的后宫,后君殿下管制已是不易,太医院也有其他要紧的差事,有楚神医来瞧足矣。”
“既是如此,楚郎中你就在太医院领一份差事,伺候贵君吧。”朱桁心里亏欠男妃,有意补偿。
楚江才不肯呢,入宫做太医他岂不是成了“瓮中捉鳖”里的鳖?
韩棒阴同样不愿,楚江有了太医的身份,他们做太监的祖制上绝不能用。
“陛下,太医院事多繁杂,每日应卯也诸多规矩麻烦,只怕是后宫里的小主们知道了楚神医的医术都要来分一杯羹,楚神医又怎么能专心致志的给娴贵君和仙蕙皇主医治呢?”
朱桁听了贴身大太监的话,有所动摇,尤其太医的身份很重要,楚江的民间身份到底不是正统,若是招进来个图谋不轨的是小,动摇朝廷后宫才是大。
楚江入太医院的事情作罢,特意赏赐了出入朝霞宫的令牌,至于出入宫廷,用的仍然是朝霞宫的牌子,也就是说,楚江能进出皇宫,但是只能随意进出朝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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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山庄。
虞棋带着舒晴方和碧桃划船,几经波折总算进入山体内的隧道。
“我家庄主命我在此久侯贵客。”一红衣男子彬彬有礼的划船停驻,迎接他们三人,接了他三人换到另一艘船上。
隧道的尽头依旧幽暗漆黑不见尾,迎接他们的是个白面红衣的劲装男子,脸色白的发蓝,纤细的瘆人,如同一尾湿漉漉的成精的雨蛇。
他们都被蒙上了眼睛,坐进箱中,“啪嗒”箱子被盖上。
耳边只闻细小的水声潺潺,静谧冷憋的令人心头发慌,恍若闯入了莫名的危险空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箱子才被打开,他三人得以重见天日。
只是眼睛的黑蒙布一被揭开,还未等反应过来,琳琅金灿的景象刺的人睁不开眼。
舒晴方撇过脸去,碧桃干脆紧闭眼抖开帕子给他家公子遮挡。
“舒白脸儿的儿子怎么这般娇气,连珠光宝气都受不住,日后要如何守住舒家的万贯家财?”
调侃的中年醇厚男音回荡在整间厅堂内。
舒晴方这才看清了所出之地——整间厅堂仿照江南的样式,白玉黄金做座椅,珍珠为泥墙,赤宝两丈高的大珊瑚为屏风,华贵富丽的比宫廷更甚十分,令人有如身坠龙宫般的虚幻感。
那中年男人泰坐在珊瑚前的墨玉官帽椅,睥睨着从箱子里出来的舒晴方,方正脸庞,留着胡须,只在上唇留髭,整齐而短,美而有序,墨眉龙目间透出凌厉精明,傲燃自威。
“庄主有礼,家父舒——”舒晴方紧绷着神经,面色如常的颔首行礼,并不过分谦卑,刚自报家门就被打断了。
男人冷笑几声,挥手:“不必废话,我知道你父亲是那个小白脸儿。”
舒晴方脸色如常,他从前还会为父亲名誉受辱而愤愤难平,如今早已冷静自持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把玩着手里的一块莹润晶粉的芙蓉玉石美人像。
碧桃护持着舒晴方,拧着小眉头,战战兢兢的:“你……你休要对我家公子无礼!”
舒晴方捏了捏碧桃的手心,并不作答,而是突然发现虞叔竟然不在,心滕地攥紧,仍旧温声有礼:“前辈,我家老仆跟随我一同前来,能否放他进来?”
男人并不作答,而是举起手里的美人像,挑衅的弯唇:“小不点,你可知,我是你阿姆的主人。”
舒晴方的太阳穴如同被针扎了似的,咬唇,大眼睛低敛,隐忍不发。
“前辈与家父有渊源,今日前来,晚辈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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