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男娼的淫肠综合症、上京前的准备R(2 / 4)
的衣襟,虽然心里有点不舍楚江忙碌离开他一步,但正经事要紧,遂柔声:“晴儿知晓了,只不知夫君要去哪家大人府上出诊?需要准备什么?”
“不需要准备什么,无非就是我那些药箱子,另外再去镇北王府一趟,王爷的姜侧君动了胎气,刚刚派人下了请帖,我一会儿就得去一趟。”楚江握住他的手亲了亲。
舒晴方被亲的香腮晕粉,面色旖旎,一听金玉楼,掩盖住眼底立刻浮上来的厌恶,抬起眼睫时温柔似水地望着楚江,语气弥漫上丝丝的心疼:“已经中午了,去大孤叶城坐马车要两个时辰呢,一来一去,夜里才能归家,多劳累夫君呀?明儿再去吧,可行?”
楚江却道:“没事,我骑马快,早早稳住他们,剩的事多,再者你把给镇北王府的回礼准备一下,我一同带过去。”
心细如发的舒晴方发现楚江一脸平静的表象下是隐隐约约的兴奋和喜气,这跟新婚的欢愉之喜是完全不同的,只有当楚江研制出新药解决了疑难杂症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神态。
“夫君,咱们上京虽说从简,但带的人不能太少,这几张贴聘书,雇经验老成的新护院马夫随行,夫君觉得可好?”舒晴方靠贴男人的怀里,澄澈无一丝杂质的大大水漾乌眸抬起望着楚江。
楚江被这眼睛看着,魂儿都要被吸进去了,何况要雇个护院杂工这种事自然千依百顺:“你是当家主姆,我的夫郎,这事儿以后都不用问我,你做主。。”
拢了拢美人的秀发,低头亲了一口美人的长睫毛,走了。
舒晴方见扶风留在前院管事,叫了小学徒里最踏实勤恳的纪赢远远的跟着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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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孤叶城。
楚江连午膳都没来得及吃,街边买了一荤一素包子对付了,先去了镇北王府。
芍药阁再没有从前的热闹盛势,安静的落针可闻。
待被管事寒锋引到了卧房时,看到了姜侍诗瘦的脱了形的样子,楚江被唬了一跳。
“王爷很重视姜侧君的胎,还请楚先生必定要保住小少爷平安出生。”
楚江从不会把话说的圆满:“这我无法保证,人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有命数,何况我擅长的是疑难杂症,不擅长关于小哥儿婴孩的接生调理,我开个保胎的方子,再荐城里的接生刘姆姆。”
寒锋听了不是很满意:“你尽力就是。”
楚江连金针都没用,他感觉到王府这内宅气氛的诡异,尽量让自己置身事外。
看过脉,下了方子后,楚江把带来的保胎丸药给姜侍诗喝下去。
那姜侍诗如同行尸走肉似的,喂什么喝什么,浅棕色的美眸里完全没有亮光,仿佛万念俱灰的模样。
楚江劝解了几句:“身子好了,命留着,事情才会有转机,姜侧君此时还是保重腹中胎儿为首要。”
姜侍诗慢腾腾的转过头,讥讽一笑,脸边的酒窝极美:“真真是菩萨心肠的楚神医,楚神医啊,奴家就算生了王爷的孩子又有何用?不过是替身玩物似的东西……自己贱命一条,奴家何苦带泪孩子?”
听着有些心惊,楚江蹙眉没再说什么,否则太过虚伪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之前还对着金玉楼嘤嘤啼哭求怜惜的娇男妾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傲骨劲儿?
姜侍诗身边的老姆姆叹气:“侧君,王爷就是王爷,您何苦跟自己个儿跟王爷跟肚里的孩子过不去呢?”
“王爷亲口与奴家说的!不过是个模子类同的替身!我姜侍诗就那般贱吗?撕破了脸还如何装下去?姆姆您是过来人怎地不知啊?”姜侍诗嗓子尖锐,完全没了以前的娃娃音。
寒锋带着楚江出来。
与楚江说起了姜侍诗的身份,姜侍诗并非原来就是贱籍,本是个小富商的小家碧玉小公子,后来家里遭难落魄了才做男妾,入府后一直被金玉楼宠的厉害,从来没把自己当做男妾,总觉得和王妃嫡君是一个阶儿的,结果被金玉楼叱责撕破脸……所以有些个傲气不再犯贱也不奇怪。
楚江听着面无表情。
他穿越来行医十多年,习惯此事了,但心里还是对姜侍诗的骨气有所赞赏的。总比那些用孩子一味邀宠的娈宠内侍要强许多,至少还保留本心。
老管家和寒锋管事引着楚江见金玉楼。
“他怎么样了?胎儿无事吧?”金玉楼坐在桌案前看一些公函,并写批示,一旁的美人红袖添香。
楚江果然看见了镇北王书房里的‘新宠’——红杏小君。
很是怅然,他是真的佩服镇北王的精力。
又要和自己亲爹不睦,又暗中筹备谋反,又要在新宠旧爱间左右逢源。
那红杏比从前“高”了许多,穿着一身水青色连云锦缎的外袍,打扮的甚是清艳雅致,举止动作落落大方,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只是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楚江实话实说:“姜侧君心情不愉,对胎儿影响不好,有无事还得看他自己,另外还请王爷照着此方调理,再请派一些经验老到的接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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