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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穿越同胞香家公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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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额角都出了汗。

正堂上挂上粗糙的匾额【悬壶济世】,大门口挂上匾额【自在堂】,一切准备就绪了。

前院的大正房被楚江改成了看病的地方,中间前厅堂看诊接客两边小耳房一间小手术室,另一间是仓库,也是扶风看屋子住的地方,楚江也给扶风在东厢房安置了寝室,但他这小徒弟老实靠谱,一定要守在正房。

那些个麝香、蛇蜕、灵芝、红参好多值钱的药物都在大正房,他做人家学徒就得尽职尽责。

楚江对这小子更看重了。

舒晴方越发的寡言少语了,楚江忙于药堂的繁琐俗务,没有在寺庙时那般省心,如今客源都得自己开拓,哪里有时间像从前那般总是开解劝道舒晴方。

何况,楚江也很累,吃着饭都能睡着,实在没余力关心敏感小哥儿的心情。他让扶风留在家中逗舒晴方开心,扶风不知从哪儿抓来了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咪,用狗尾巴草做了个逗猫咪的棒儿让舒晴方逗猫咪玩儿。

舒晴方哪里有心思玩儿猫,只是淡淡道谢,仍旧整天看书。

“喵喵喵~”楚江拎着鸡笼回来,那猫儿就流着口水跟上来了。

终于到了开张那一日,周围的邻居都来围观顺便贺喜。

楚江送了附近的镇名每户一瓶丹丸,有健胃消食的大山楂丸,有阵痛丸,还有止血散等等。众人收了他的药,自然也会给点面子光顾一两回。

只是楚江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第一个客人,竟然会是那胭脂铺子‘香池海’的掌柜的!

精壮高大的小哥儿,容貌俊秀的不像小哥儿,漆黑的貂裘水光油滑,内着月牙白袍裙,发上簪着一支绯玉簪,耳上一对儿银环明铛,艳丽夺目,英气不凡。

香歇雪以帕捂着透红流鼻水的鼻孔,眼圈通红泛着病态水光,狼狈的催促给他把脉的楚江:“楚先生,我这鼻子太难受了,一年四季冷热交替都会犯病,您快给我瞧瞧,有没有什么立刻治疗的法子,不管治标还是治本,我要它立刻好起来,我还有西域来的大客户要面见呢,可不丢了咱黎国胭脂商人的脸面?。”

“客户?!”楚江眼皮一跳,暗暗重复这个词汇。

这明明是现代人才用的词,难道这个架空的男男世界也使用?还是……

把脉,又仔细观察了他的鼻子,过敏性鼻炎,天生的,而且很严重。

“香大爷稍等,扶风去打盆水来。”

“是,师父。”

扶风去而复返,端着一盆热水摆放在架子上,楚江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漆黑木盒子,打开来却是一块一块的半透明的岩石类固体,又取了一些蔷薇薄荷叶。

扶风端来捣药杵和铜臼,“哐哐哐”敲碎一小块,楚江则把药盐碾成碎末,撒入水中。

“香爷,请洗一洗吧。”

香歇雪捂着鼻子起身来到水盆前,他身边几个秀丽娇媚的侍奴见状立刻围上来要殷勤的伺候,被他嫌弃的推开。

“都说了多少回不用你们伺候洗脸,我有手有脚,能不能别那么奴性,一点也不像你少爷我,给我拿着裘披!”许是鼻子不适,心情糟糕,香歇雪原来热情大方的好态度全没了,把裘披脱了重重的往那些侍奴们身上一扔,纨绔风范全露。

“哗啦哗啦……”香歇雪清洗着鼻子,那鼻子开始还不断的流鼻水,酸酸痛痛,鼻腔像是有小虫子抓咬,打喷嚏还打不出来,还不通气儿,塞塞的,别提多难受了。

奇怪的是,用楚江的药水一洗,立刻就好多了。

“里面也要洗,你洗的方法不对。”楚江让他坐下,背对着大案,大案上则是那盆加了海盐和药水的热水,楚江站在香歇雪身边,扶着他下巴让他仰头,就这么给他洗鼻子,还把水故意用手撩起来倒流进香歇雪的鼻腔。

“噗呸呸呸好咸……好咸……”嘴里齁咸的味儿,眼角也流水了,但却奇异的更舒服了。

治疗完毕后,楚江写下药方子:“你这是外头的脏污染了鼻腔,也有花粉香气的刺激造成的年年复发,以后复发就吃这个方子,再配以药水洗,会好。”

香歇雪看他的方子,念了出来,笑:“楚先生,这芥子末呛人我知道,拿它磨碎了泡老陈醋蘸饺子吃我就能好?这么简单?”

“你是做胭脂香粉的生意人,想要好全除非你改行,你的鼻子使用过度了,我适才检查,病症年年复发也有肺部和血里的毛病,你平日所吸香粉胭脂太多,而你的嗅觉又异于常人,所以……好自为之吧。”楚江说的很平缓中肯。

香歇雪被他吓得脸都白了,压低声:“如果继续下去会怎么样?”

“你会什么都闻不到,品不到,尽量调养鼻子吧,我这里还有一方养鼻药方,每日早中晚饭前服用,品香的时候不要靠近,不要吸入。”楚江徐徐道。

香歇雪拍拍后怕的胸口,露出一抹开朗爽快的笑:“太谢谢你了楚先生!”

楚江把海岩石盐、药水、芥子末油和抓好的药全都包好,用细麻绳困好,递给香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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