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镇北王世子和小美人R(1 / 3)
“好个小哥儿,敢骂本世子是苍蝇,胆量不错啊~”
金玉楼言词情状态勃然大怒,但他心里实则是新奇,诡异的有点小兴奋。
他金氏一族比那皇族的威势不差什么,是西北省第一大王宦,先祖三代异姓王,伸手圣上的重用和信赖,就连丞相见了他也要恭敬客气。今儿遇见这么个小美人胚子,浑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倒是与众不同。
“你欺软怕硬,欺善怕恶,难道不是苍蝇之辈?我若死了,自然会把你的行踪泄露出去。”舒晴方瞪着他。
金玉楼抱着手臂,站起,审视着这对寒剑般的大眼睛:“适才见你言辞激烈,什么‘生不如死’,什么‘辱身之仇’,见你谈吐不凡,顾着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假清高,对本世子不屑一顾,定然是出自书香清流世家大族,你在此蛰伏,也有别的目的吧?看你本世子就知道家里遭难又被什么人侮辱了。”
冷笑三声,轻蔑的从头到脚打量舒晴方,看到那病残的手脚时长眉一挑,仰头歪嘴呵呵两声。
舒晴方被他这副表情刺伤到了,肩膀发抖:“我很可笑?”
金玉楼摸摸鼻梁,觉得很有趣:“这样吧,本世子仁慈一回,你呢,保密本世子的行踪,本世子呢,许诺你一件事。”
“三件事。”小美人毫不客气。
“你说什么?”金玉楼最厌恶得寸进尺的人,诘问。
舒晴方抿了抿小口,低头细细思量后道:“你匿藏此处,我也一样,我们有生命威胁,一件事不够。”
金玉楼眯起眼:“有趣,行,本世子答应了,对了,本世子自报家门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水潋滟。”
“本世子要听真名。”
“水潋滟……小字晴方。”
在金玉楼的深邃犀利的眼瞳下,舒晴方竟然感觉自己被看穿无所遁形。
明明他们二人从未有过交集,为何金玉楼看他看的这般准?
“不想说本世子也查得出来,既然如此叫你家兄长给本世子治伤,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
“只怕是难了。”舒晴方瞄了一眼金玉楼脚上的上等皮绒官靴,手指上的罕见的煤玉扳指。
至少值千把两银子。
金玉楼气的鼻子差点歪了:“你谈条件也够了,做生意的奸商也没你黑。”
“并非不愿伺候世子,金兰寺总是与寒山寺作对,而何家的人三番四次的找我兄长的麻烦,所以为您看诊怕是难了。”舒晴方叹息。
金玉楼盯着他瞧,眼神变得莫测:“你这小哥儿不会是本世子的仇家派来的吧?知道本世子受了重伤,故意的?”
舒晴方苦笑:“真真是笑话,我若有虚言,何至于藏身于书阁?你那仇家为何派我这个残废?”
“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你看。”金玉楼谅舒晴方也没那个胆子和本事害自己,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撸起自己的裤管儿。
舒晴方看着那修长小腿上血粼粼的一个肉洞,明显是利刃所伤,此时此刻已经发白流黑血,受惊的闭眼:“这是中毒的征兆呀!”
“嘘嘘……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金玉楼吃瘪。
若非他自幼习武,二十多年来的养尊处优各种名贵药物调理,这么重的毒性,他早就毒发身亡了,现在只是不能运功走动吃力些。
舒晴方垂下脸,眼珠迅速流转,抿唇做了决定,大眼睛清明雪亮:“世子爷,你的伤很严重,我和我的兄长修习过医术,这毒性非得吸出来,才能延缓。”
金玉楼刚听说完,就见舒晴方俯身抱着他的小腿含住了伤口。
“哎你——”金玉楼惊慌,本来已经疼的麻木的小腿被那张温暖湿滑的软绵小嘴儿一裹,身体当即麻痹了一多半儿,僵硬的坐在地上看小美人。
“唔……”舒晴方忍辱负重,强忍着反胃,吸出脓血和毒血,吐在手绢里。
他知道金玉楼这种人,必定得让他们亏欠人情,才好办事。
他身负血海深仇,必得有助力才可报仇雪恨。
吸干净创口后,用干净的棉帕子包好伤口,舒晴方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金玉楼望着他,二人再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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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岩大和尚手执着大棒子站在大门口,如同一座门神般凶神恶煞,谁料他没等来找事儿的人,反而等来了提着食盒脸上有微醺醉意的楚江。
“哎呀!!楚老弟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静岩大和尚搀扶住跨门槛差点没摔倒的楚江。
楚江狼狈的拍拍衣袍下摆,拎着食盒郁郁摇头:“我没喝多,静岩师傅多谢你仗义相救。”
“那何九究竟找你什么事儿?”
“感激我治好了他祖父的牙疾。”
“扶风那臭小子说的可吓人?我还以为你出了事儿赶快把水小哥儿藏在……”
静岩大和尚絮絮叨叨的和楚江一起进了客院。
楚江回来的路途思虑再三,这种栽赃嫁祸的事儿还是脏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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