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偷情车震被奸嘴口爆被按在车盖上弄(1 / 3)
许弈深觉得,眼下的处境对阮苍澜来说太危险。
好比敌方已经推掉阮苍澜所有的塔防,把他家水晶都要打烂了,他不去防守,反倒偷偷摸摸跑到敌方高地,和敌方小兵调情,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过去的半年,许弈深和阮苍澜每天都要来上几炮,晚上要阮苍澜抱着才能睡着,这和吃饭睡觉一样,是很自然的习惯。回国后的这半个多月,他吃不香睡不好,本能的渴望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像一片干涸的沙漠,迫切想要甘霖滋润。
“你不想要吗?”阮苍澜又问他,用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诱惑着他。
“不……”许弈深拒绝得很无力。
他想,只要一个吻就够了,只要一个吻,他就让阮苍澜暂时离开,躲到哪里都好,唯独不要来找他。
这是一个饱含浓情蜜意的绵长的吻。
他主动伸出舌头,怂怂地舔了舔阮苍澜的牙齿,一副想要又隐忍的可爱情态,激得阮苍澜小腹欲火直往上蹿。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被阮苍澜咬住,阮苍澜不松口,用嘴咂摸着他的味道,舌头交缠,绞出他更多的汁水。
阮苍澜的眼神有如捕到猎物的猛兽,红红的,有种强大的压迫感。
许弈深本能地退出舌头,阮苍澜却追了上来,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唇,捏得他的唇瓣翻出来,露出雪白诱人的牙齿。
他被强行撬开牙关,阮苍澜趁机把长长的舌头伸进去,肆意攻占他柔软的口腔,一旦他反抗,就会被咬住唇瓣,他只得被动承受,被弄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太激烈了,阮苍澜你是狼吗?一个吻都这么猛烈,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好半天,阮苍澜才放开他。
他被吻得动情,红着眼,脖颈都漫上潮红,小手无力地推着阮苍澜的肩膀,一副不堪欺凌的可怜模样。
阮苍澜越看越喜欢。
“心肝儿,你可真好看。”
许弈深已然情动,阮苍澜坐在座椅上,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揉弄着他的下体,他的屁股软软的,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东西硬挺着,咯着他。
“老公,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车停在公园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路人经过,况且……陈叔也还在车上。
阮苍澜顶了顶他:“你说呢?”
“我不……”他拒绝的话没能说完,就被阮苍澜扒下了裤子,龟头在爱抚下早已冒出粘液,看起来很馋。
陈叔识趣地下车望风。
车门刚合上,阮苍澜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指伸到许弈深后面,沾了润滑液,细细研磨扩张,他无法拒绝,只感觉阮苍澜一次次增加指头,从一根到三根,光是指头的奸淫,就让他情动不已,肠液分泌出来,沾了阮苍澜满手黏滑。
“哦?小深也很想要,对不对?”
许弈深把头埋在阮苍澜肩窝里,羞得说不出话,整个身子却是酥软的,任凭阮苍澜亵玩。
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心惊,企图推开阮苍澜,软乎乎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
阮苍澜一把将座椅放倒,强迫他躺了下去,他还要挣扎,阮苍澜却死死按住了他,淫穴早已扩张好,阮苍澜扶着自己紫黑色粗涨的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尽根没入。
“啊!”许弈深被插得浑身一颤,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太撑了,真的太撑了,他觉得阮苍澜的那个东西,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阮苍澜也有同感,恶狠狠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低吼道:“夹这么紧,半个月没做变紧了?自己没弄过吗?”
许弈深呜呜摇头。
阮苍澜挺着腰,一下一下缓慢抽插起来,挤出更多润滑液,粘在手指上,强行插入揉弄。
本来那个地方吃下阮苍澜的肉棒,就很撑了,再加入两根手指,更是撑到极致,所有褶皱都被撑开,许弈深低喘着,感觉那两根手指灵活无比,竟一下子弄得很深,直戳他的敏感点,弄得他一下子就泄了精。
“啊啊啊!不要了!”他流出泪来,陡然而生一种被强奸的错觉。
阮苍澜打着他的屁股,骂道:“怎么这么不济事?我允许你射了吗?”说罢,又拍了一巴掌:“放松点!”
他刚放松一下,阮苍澜就狠狠地顶弄起来,又快又急,像是要摩擦出火来。
许弈深被顶得身子一晃一晃的,屁股发抖,连带着整个座椅都激烈地晃动起来,他感觉阮苍澜的东西像个凶器,直往他骚穴深处钻,又大又撑,肏得那么深,像是要肏到他胃里,弄得他几欲干呕,他被撞得屁股肉直晃,明晃晃地很惹眼。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啊?”阮苍澜的声音也拖长了,充满情色意味。
许弈深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张开嘴,口水直流,两只手软软地放在小肚子上,一抖一抖的,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东西,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一进一出,在他体内频繁抽插,那根肉棒甚至把他的肚子撑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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