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欠了一笔风流债(2 / 2)
哪里比我好?”
“哪里都没你好,可是我最落魄的时候,他救了我。”
“所以你只是报恩?”
南遥“嗯”了一声,心知若将这感情曲解为报恩,赫连衡或许能接受。
他怕赫连衡不信,又撒娇道:“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我在这宫里,举目无亲,你又忙于朝政,难道还不许我留个故人消遣吗?一个玩意儿,不值得你动气。”
赫连衡龙心大悦,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说道:“好,随你怎么玩,你答应我,每天晚上都来陪我睡觉,没有你我孤枕难眠。”
“好。”
至此,南遥总算暂时调和了这两人间的矛盾,接下来的几个月,许是顾忌南遥孕期的心情,赫连衡没再找冯晨麻烦,而作为回报,南遥也每晚都去侍寝,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相拥而眠,日子过得还算安宁顺遂。
七月暑热,南遥的肚子早已显怀,太医说这孩子发育得很好,可南遥就遭罪了,许是第一次,身子的不适感格外强烈。
他憋着一股子气没处撒,就净往赫连衡身上耍横,支使赫连衡给他干这干那,堂堂九五之尊的帝王,每日要帮他沐浴搓背,要跪地上为他穿鞋袜,他想吃糖葫芦,赫连衡生怕别人买的不干净,亲自微服出宫去买,和大臣们议事时,偶尔南遥闹起来,他也会立马抛开公务去哄。
赫连衡越是这样,南遥的心情就越是浮躁,他不想亏欠这个男人,否则来日起兵复国,自己于心有愧。
偏偏赫连衡无知无觉,他大概以为南遥是死心了,接受现实了,学乖了,所以变本加厉宠着南遥,对这个孩子,他甚至都不那么憎恨了,爱屋及乌,他跟南遥说,这孩子会作为赫连家的第二个孙辈出生,名字他都想好了,他哥哥的儿子叫赫连耀,那他的儿子就叫赫连辉。
南遥有些烦躁,皱眉道:“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赫连衡为了给南遥“积福”,保他生产平安,又拨了一大笔款,为南宫家死去的人重新修建陵墓,厚葬他们,紧接着,派人在民间走访,把能照顾双性人生产的医生都召进宫,确保南遥能安然度过这一遭。
这夜,赫连衡如往常一样安置好他之后,自己也在他身侧躺下,南遥忍无可忍,一脚想把他踹下床,却踹不动,只把自己脚丫子蹬得生疼。
赫连衡反手抱住他的脚丫,揉了揉,问道:“宝贝,怎么了?”
“你别挨着我,好热。”
“好好好。”赫连衡由着他的性子,床很大,他躺到另一侧,南遥愈发觉得不自在,挪了过去,开始拿拳头砸赫连衡的胸膛。
他想,赫连衡该生气的,最好生气揍他一顿,让他有个理由能和赫连衡决裂。
可赫连衡那么温柔,随便他怎么作,无限包容,哪怕此刻挨了拳头,也只是静静地让他打,他铆足了劲儿,一拳拳却像是打在棉花上,愈发气闷,见赫连衡刀枪不入,他索性一拳头往下,砸在了那根东西上。
“嗞!”赫连衡倒吸了口凉气,这回痛得脸都变形了。
南遥莫名觉得快意,连日来郁结的情绪都散了,他幸灾乐祸地看着赫连衡,笑出声来。
赫连衡捂着那一处,好半天才缓过来,竟还不生气,无奈地瞪他一眼,说道:“你可真下得去手啊,把你夫君的东西打坏了,你想守活寡?”
南遥心中暗爽,不屑道:“又不是非你不可。”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坏事了。
赫连衡果然高度敏感,一听这话就醋上了,抓着他的手,笑道:“除了我你还想有别人?你好贪心啊,宝贝。”
南遥无辜装傻:“我不是那个意思。”
赫连衡咄咄逼人,欺身上来,质问道:“那是哪个意思?我看你是素了好几个月,憋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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