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乔(1 / 1)
拿乔
那天以后,余羡山就再也没见过余砚川,她依然被绑在原地。
除了上洗手间以外,连吃饭都是佣人端到房间里。要不是她执意要求增加一张桌子,甚至可以连床都不下。
这栋别墅应该是余砚川迎娶符空儿所准备的婚房吧。完全没有新房的甲醛味,但是家具都是崭新颜色。
经过这几年的游击战的经验,虽然上洗手间有人陪同,余羡山还是能将这里的布局摸索的八九不离十。
就算是金屋藏娇也不用这么夸张九曲十八弯的,要不是知道是余砚川的别墅,她还以为是某座欧洲中世纪的古堡。以后符空儿住进来,脚都要崴断她的。
不知道余砚川是不是自信爆满,不怕她逃了,整栋别墅没有一个摄像头。只有大门全天轮值,而且是虹膜锁。难怪底气十足。
小姐,今晚余先生会过来。
她接过女佣递来的水,沉默地喝着,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思索什么。半晌才回给女佣一个笑容,表示知道了。
过来,这个词用得多好啊
对第三者说的不都是这个词么,因为这里不是那个人的家。她也不过是那个人兴致不错顺便逗弄的玩意儿罢了。
今晚安排照常。
余羡山开了尊口下令,俨然当自己是半个主人。反正余砚川也不在,女主人还没上任,偌大的地方她便先拿乔了,全然没有了那天的怂态。
被囚禁不如破罐子破摔,她自认为是个烂人,给点自在就蹬鼻子上脸。她的跋扈也只是因为对余砚川不满的发泄。
形单只影的在别墅里,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外面不知道里面的事情,里面也,哦不,是只有她余羡山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只要是能联通外界的电子设备,这座多大的房子统统都没有。
虽然她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但是不用等到退休,余羡山便已经厌烦了,这跟等死有什么区别?于是余羡山软磨硬泡,让女佣们外带了几副桌游回来。
她每天都拽人陪她打桌游,要是对方赢了她让女佣去衣柜里随便挑一件衣服,余羡山赢了就让她们多带她去参观其他洗手间,打着上厕所的旗号进行别墅踩点,行事别提多放肆。
衣柜里任意一件衣服价格都能顶她们一个人整个月的工资,更何况被指名陪玩还不用做其他工作,工资照拿,这么轻松的活,人都抢着干。
余羡山也不在意,因为衣服不是花她钱买的。估计是给符空儿准备的,她送得更心安理得。
我不见得今晚你有时间。
突然,余砚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听不出情绪。女佣识趣退下。房间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他和余羡山两个人,空气刹那急剧降温。
见余羡山不回嘴,男人微微眯眸,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她察言观色久了,知道男人在明显发出不满的警告。要是她再不低头,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你不是晚上才来吗?估计是这几天心情不佳,迫不及待折磨她来了。
怎么?我记得你以前上赶着见我呢他挑眉,好似对她所做的往事不屑一顾。
年代久远,记不清了。
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势必要将余砚川三个字从此拔除。否则,她真的会死去。
呵,我也记不清了。
余砚川默默道
特别是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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