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禽兽(高H+强制)(1 / 3)
他是禽兽(高H 强制)
余砚川终于变回正常了,但是面对他的质问,还不是余羨山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我只是想出国看看
话刚出口,颤抖的声线就连余羨山自己也觉得底气很虚。
给我一个瞒着我的理由。
余砚川重申这个理由。
已经学会看脸色的她,虽然看着余砚川表面平静,可在威压下,还是能感受到他在按捺怒火。
当弱小遇到凶猛,或多或少都会恐惧颤栗,余羨山也不例外地双肩不禁瑟缩一下。
她别开眼睛不敢看他。
要怎么说?应该老实告诉他,到国外去是为了躲他吗?
奇怪了,之前明明都是余砚川在躲她,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她就是该死的欺软怕硬选手。
还没决定的
余羨山嗫嚅道,决定这个词一出来,她不敢再往下说个半句,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做决定了。
沉默良久,才听余砚川沉重叹了口气:算了。
她如释重负,牵起书包背带就往楼上跑。幸好这次余砚川没有拦她。
余羨山虽然躲回自己的龟壳,但是和余砚川独自共处,警报还未解除,因为近来余砚川的举动真的太过于奇怪。
买醉不说还让她扛回来,吃饭还要做他的小白鼠,已经很明显地在躲着余砚川了,还被他在家守株待兔逮到了。真是对她百般刁难。
所以她整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口,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以免余砚川上来敲门。
可是她忘记了,要是余砚川敲门,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敢不开门,余砚川连门都拆走。
由于卧室的门隔音太好,余羨山根本没有听见楼下的动静。直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她才知道余砚川回房了。
她便蹑手蹑脚地抱着换洗衣服去浴室。
淋浴的水微烫,让余羨山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下来。
啊!
她尖声惊叫,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男人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余砚川!
浴室锁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对!她还赤身裸体!
余砚川像块石头一样抵着她的脊背,她整个人被迫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乳尖接触到冰冷,立刻就充血膨胀。
你干什么!滚出去!余羨山扭动着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殊不知雪臀磨着男人敏感的下身。
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降临的是像雨点一样的吻,不断落在雪背上。
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酥麻感,让人想逃,越是挣扎得厉害,男人压制的力道就越大。
突然一阵湿热划过蝴蝶骨,余羨山浑身一颤。下身双腿间有股暖流,平时想着余砚川自渎的她,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大腿不自觉想并拢夹紧,隐藏情动。
呵,被人强迫也有感觉吗?
男人眼尖地捕捉到花缝间隐约溢出的花液,不由出声讽刺。修长的手指伸向花缝,将晶莹在花苞上化开。浴室灯光下,两片饱满花唇湿漉漉。
你!放开我!别碰!
不知道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精神上的刺激,使她气息不稳,连话都讲不连贯。
别碰哪里,是这里吗?
余砚川恶劣地询问,炙热的手指已经挤进花缝,指腹上下拨弄着内里的嫩肉。
男人快速擦过花蒂,细小的穴口也紧跟着频率收缩。
唔为什么嗯不要不要!
只要一想到是余砚川的手指,在奸淫着她的私密。快感不断从下身传上大脑皮层,脑袋渐渐开始发麻,无法思考。
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幽谷处粘腻液体发出咕叽咕叽淫荡的声音,几乎要把浴霸水声给掩盖过去。
啊!
压抑的娇吟突然转为略带嘶哑的惨叫。
余砚川惩罚似的用力掐住充血的阴蒂,再用粗粝指腹研磨着。
余羨山痛苦皱眉,却又有诡异的快慰不断撞击脆弱神经。仿佛就像一叶在狂风巨浪里飘摇的小舟,一个疏忽就倾倒在深海。
快感不断累积到无可复加的程度,尿道口过度紧绷断了闸,温热水流淅淅沥沥地浇盖男人满手。而后顺着浴霸下的清水,混合着向地漏流走。
大脑接收了过载的信号变得迟钝,别说挣扎,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上,腰肢软榻,要不是男人在身后抵着,她早就跌坐到地上去了。
尿了?
余砚川语气好像带着嘲讽,讽刺她下贱的淫荡。余羨山更加确定,他,余砚川,是来报复她的。报复她妄想脱离他的掌控。
是啊,他还没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怎么可能舍得放她远走高飞呢?就如当年她折磨余砚川一样,他要全数还回来才肯罢手吧。
这段时间都躲着他了,难道真的要把她往悬崖边逼吗?
对啊尿了,我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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