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2 / 3)
尖了,固执的程度出乎意料,苏酥说:“不,我只想知道这个。”
陆压感觉自己再这样跟他纠缠下去都要软了,于是他决定在自己软之前牺牲一回色相,主动凑近苏酥要去吻他,没想到苏酥竟是软硬不吃,油米不进,径自偏头躲过了他,一张俊俏的脸板得死死的,如果陆压不是清楚感觉到他身下那根老早就一柱擎天的物事,他真要以为眼前这人就是当代柳下惠了。
陆压额角一抽,一股无奈深深将他慑住,怎么这人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呢?陆压叹气说:“难道我们要这样一晚上吗?”他的语气近乎是妥协商量的。
苏酥也觉得现在这样颇有耍人之嫌疑,可是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心里就忍不住纠结在上面了,陆压一天不解答他的疑问,他心底里就愈发像是被猫爪子挠一般想要探个究竟。
柳少白相貌比之于他算是不相上下,而陆压又偏是个叫人十二万分放不下心的性子,万一柳少白先向他服软呢?万一他表示不介意过往种种,只要陆压回头和他在一起呢?万一……万一陆压动心了呢?像当初的自己一样,同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在柳少白身上,只要他得不得确切的回答,他就一天放不下心来,始终悬在半空中,他势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苏酥语带央求的说:“我只是想知道。”
陆压看了他一看,“你在吃醋?”他这话虽是疑问,意思却是肯定的。
苏酥也不辩解,反而爽快的承认了,“我喜欢你,任何一个跟你太过接近的人我都会吃醋。”
陆压噎了一下,这样坦率的苏酥倒让他心跳霎时漏了一拍,不知怎的,他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这样为他吃醋在乎他的苏酥其实也是很可爱的想法,他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吃了一惊,随即暗自警告自己说,他现在所做的一切——跟苏酥继续来往,同他亲近,都是为了刷满好感度然后甩开他而已,任何像这样的想法都是违背了自己初衷的。
陆压愣了愣,只说:“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把一些事情摊开说明白了而已。”
苏酥追问:“那你们还会联系吗?”
“我相信如果他足够冷静清醒,我们都不会再有联系的。”陆压叹了口气,终于妥协,缓缓跟苏酥说起今天下午他走后他与柳少白的谈话。
时间回到下午的时候——
苏酥走后,陆压与柳少白互相都沉默了数十秒。
数十秒后,陆压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他松下身骨倒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对柳少白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柳少白始终死死看住他,也说:“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并且是和另一个人。”他在指已经走的苏酥。
陆压耸耸肩,道:“你也听到了,我们只是朋友。”
柳少白冷冷的道:“陆压,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如果是前者,那我告诉你大可不必。你从不会跟所谓同事或朋友单独出来吃饭见面,我清楚你那近乎变态的自我保护,就连我们在一起时你也轻易不肯让我靠得太近。他既然能单独和你一起出来吃饭,难道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只是朋友这种屁话?”
陆压语噎。柳少白这番话倒是说得不错,他因为身体与生俱来的缺陷使得他自小就藏有一种深切的自卑,也因为这种自卑让他产生了强烈的自我保护机制,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异于常人的地方,所以纵使身边不缺乏玩的要好的同事朋友,他也轻易不会允许自己同他们玩得太近。
这些年他断断续续是交了不少对象,有男也有女,可那些关系始终都只停留在牵手或亲吻的层面,更进一步是从没有过的。苏酥则是个意外。
陆压渴求爱,却又抗拒爱。
陆压没有反驳,柳少白便更进一步逼问:“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陆压叹说:“我们没有在一起。”
听得他这句话,柳少白更是心头火起,“既然没在一起,那你为什么和他出来吃饭?我知道你情史丰富,可到底没想到你这么缺男人,我们才分了多久,你这就……”
他话还没说完,陆压便打断说:“柳少白,我们分手了。”他近乎决绝的说出这句话,柳少白果然在这句话后停住了口,陆压便又缓缓说出下一句:“所以,现在不论我跟谁出来吃饭,又跟谁见面,都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你!”柳少白的一腔愤懑瞬间便被陆压轻飘飘的一句话浇熄了个彻底,那样一番明白的话简直像是扇了他几巴掌,而他偏又无法反驳,顿时,柳少白脸上火辣辣的,他咬牙切齿道:“他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再跟你一起。”
陆压面无表情道:“那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他看着他,虽然是坐着,却更像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柳少白,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如淬满寒光的一柄利刃,活生生就能刺入人心里最深处去,不知怎的,柳少白竟感觉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陆压语气平静无波:“你不该在这里,你应该回到学校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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