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开花穴(2 / 2)
一层遮羞布也被人扯下,或许是想挽留那点岌岌可危的尊严,陆压强撑着,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吃醋了?”
苏酥抿住唇,一言不发,却让陆压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他还念着他:“分手两年了,你从没忘过,是不是?……呜!你说,说我是情场浪子,原来,你才是那个痴情种。”
仿若锥心一般,陆压一下击碎了他心里最脆弱的那层防御,突然的,苏酥将手指抽离花穴,夹带出几滴飞溅淫水,点滴落在洁白的床面上,晕出一片深色。他凑近上前,拿手紧紧钳住他的下巴,一种要将他骨头都捏碎成齑粉的力道,他神色阴狠,道:“对!我才是那个痴情种!我要不是,怎么会一直记得到现在,又被你拿来狠狠嘲笑?”陆压睁着眼睛看他,这样的苏酥让他感到陌生而恐惧,“是你先招惹的我!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生活也会过得很好,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到了后头,又毫不留情一脚把我踢开,我放下所有面子所有尊严去求你复合,可是你呢,转眼就找了第二个……我在你眼里连垃圾都不如!”
“……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年怎么过来的?你一定不知道,你从没把心放在我身上,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分手转头就把我忘了,怎么会知道……”他漂亮的脸上仿若乌云密布,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状若痴狂,语无伦次的:“每次,好多次我都想拿刀杀了你,可又下不去手……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年,就在我以为能把你忘记的时候,你打来了电话,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这次,我绝不放过你……”
陆压瞪大了眼,心里隐约已有不安。
说罢,苏酥将他双腿分开,扶着那根不论是从形状还是粗长来看都十分可怖的大玩意儿对准了他腿间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抵在两瓣肥厚阴唇,陆压还没来得及惊呼,下一秒就被人贯穿。仿若撕裂的痛苦一下席卷而来,陆压痛得叫出了声,里头可能流了血,刺辣辣的疼,苏酥却没有一点怜悯之意,甚至不等花穴适应那根大肉棒的存在,紧接着便挺腰狠狠几下抽插,直搅得花穴汁液泛滥,肆意横流。
在这样一场粗暴的情事中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痛,花穴被牢牢钉在肉棍上,疾风骤雨之下,他浑身都在颤栗,眼角一红,不住的往下滑落生理性泪水。陆压没能坚持多久,便止不住开口求饶:“……痛,好痛。”
苏酥充耳不闻,只愈加发了狠的操干他。
与他平时玩弄的情趣玩具不同,那根东西既粗且长,带着滚热的温度,穴腔被它一遍复又一遍的操开,每一下都直直顶到他花心里去,渐渐地,他竟也从这场情事尝到了快感,媚肉也愈不知死活的主动缠住那根肉棒,从里头冒出一股情动春潮,浇灌在粗长的肉棍,随着抽插,渐而传出咕啾咕啾的水渍声。一种似被水淹没的恐惧感深深将陆压摄住,他开始发现,在那疼中之中隐约藏着的快意越来越明显,喉间也忍不住发出了就连自己都诧异的甜腻叫声。
跟他胯下激烈动作不同的是,苏酥的神情始终冷漠,眸中晕染一片深色,似是一片沉沉乌云,又似最漆黑的夜色,浓稠得化不开,阴阴郁郁。
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直将陆压颠得晃荡不停,这种快感让他难以承受,甚至快要被磨得发疯,他呜咽着,溃不成,唇中吐出支零破碎的音节,拼拼凑凑都合不成一段完成句子:“不……啊!……不要。”
眼前的事物似乎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看不清,拨不开,氤氲成为光怪陆离的色块,使人迷离其中,寻找不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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