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勾肛发搔走后门吞貂肏坏(淦他后面嘿)(2 / 3)
不满,被遏止的欢愉,一时嘴比脑快吐出一句向情哥哥撒娇求欢的淫言浪语,刚脱口就愣住了,似是不知何时自己变得如此不堪。
一开始只是为了活命,但随着快感的攀升,有什么东西在潮热淫湿裹携中悄然变质,像是糜烂捣碎的娇艳鹿韭,红泥烂卉散发出勾人的馨芳,平凡又不凡的畸体被藤蔓卷拖下深崖,竹条鞭挞他的娇乳嫩逼,迫他屈服在欲与性的艳色中,彻底堕落成只渴精淫物。
“啊……”他发出一声暗哑的低吟,竟是带着哭腔,目下不知不觉蓄满水光盈盈,不知是方才爽哭的、还是发现自己骚得像个婊子给难过哭了。
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见这傻东西又不知道怎的掉金豆子,惹人怜惜。厄轨也搞不清他哭个什么劲儿,一把将他揽过来抱在怀里,背贴着胸膛,他亲了亲顾书笙的发顶:“又怎么你了?怎么这么难伺候的?”烛光下本来冷白的鬼皮都好像变得没有那般死气浓重,恶劣的妖鬼在柔光下亲吻美人的发,有一丝温柔宠溺的错觉。
厄轨好生想了想,还是没捋清楚怎的就哭上了,只想起小可怜说了句什么别欺负他啥的,以为这骚皮子不想挨肏,又凶兮兮的凑人耳根处吐出一句:“就欺负你,欺负不死你。”滚烫的热息卷挟美人玉润的耳珠子,顺着耳廓吹进里头,惹得那可怜蛋又是一个抖颤。
厄轨抱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见他一颤,以为他哭得更厉害了,不免有些心虚:“那弄完这次……允你出去一小会儿可好。”说完又有些后悔,忙补充“只能在屋门口看看,不许跑远。”
顾书笙听见,不平的心绪又如雷鼓,什么自己骚贱也顾不上了。若是出去了,哪还由得听这鬼东西使唤,定连滚带爬跑个没影儿,再也不朝这边破屋子走了。就是不知这鬼东西会不会能追出去,许是选个白日炎阳高照不知能否克制住……
总归要试试!
“当真?”他轻声问道。
“自是真的,”厄轨亲亲嘴边的耳肉,将耳珠子含住轻啃,“但你得帮我含嗦先”顿了顿,又道,“自己来,用下面那张嘴。”
用下面那张嘴……顾书笙咽了口唾沫,几不可闻的道了声“好”,入指带来的快感还残留在窟窿媚肉间,过电的爽激起乳尖硬挺还未消下,他挪挪大白腚,肛口收缩挤绞推吐出一小股香汁滑落在没多干净的被面上,印下一道湿痕。
深处隐蔽的渴望如流水悄然润泽身躯,他难耐,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饥迫撑坐起,肉臀贴住妖鬼的腹部上滑,臀逢夹滑过那只长物。在厄轨能灼伤肤皮的视线下,菊口在柱头附近磨蹭,被手指开扩过的一圈软肉柔柔地吮吸柱头。温软濡湿的想要含吮吞吃,却偏偏不真吃下,吊在那处不上不下,厄轨眉头一跳。
可怜顾郎还在那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叽叽歪歪不肯正视穴内直搔心口的饥渴,端着“贞洁操守”不肯直面欲望,燎心燎肺纠结着何时坐下去的时候。那老鬼才不管什么七七八八,见小宠磨弄半天,庭穴里的骚汤把他鸡巴糊个包浆都不见真吞下,彻底歇了由顾书笙自己主导的心思。
一手粗鲁卡住小书笙后脖子将他按到垫上,吓得美人一声惊叫。厄轨直跪起来,随手扯过一只软枕垫到美人下腹,迫使他摆出一个胸脸伏垫,塌腰翘屁的不雅姿势来。速度之快,顾书笙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压伏下去,末了臀肉上还挨了一记掌掴,白肉弹波。
“嗯!”轻声哼唧,他趴在地上想扭过身向后看,那手却压得他动弹不得。不得不放弃挣动,不安地抖抖身子挪挪腿,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准备承受那只硕长狰狞的酱红色鬼器。
吃得下吗?不免有些担心,菊眼那么一丁,小得可怜。他吸吸鼻子,想起用嘴侍弄那只器具时酸软的腮帮和捉个满当的手,总想扭头去看。若是进不去,只望这老鬼别硬捣,不然将他肛口撕裂,肠道捣穿就真真不好。他被自己所想吓到,却无可奈何,只能引颈受戮,下意识绞紧了穴眼。
“磨磨唧唧像什么样子?”“厄先生”颇为严厉的斥责“坏学生”,放开了压人颈项的手,转为掰开小可怜两瓣抖颤肥糯的肉臀,两手揉搓两边尻肉。揉搓挤掰,还不时戳弄前边牝户,惹得可怜蛋子抖得很,想逃还强忍着定住被这般亵弄,委屈到家了。
“厄先生”自己没做个好表率,也磨叽了一会,才把两个手掌张开按压住两边臀肉,肥肉压陷下,两只拇指钻进尻洞,再同掰山竹般向两边掰分。
“啧啧。”厄轨怪叹,眼下两瓣白桃中心一点熟红,被扯开两边,早被扩开松软的穴口被两拇指向旁勾成一条深缝,内里湿红淫叠接触到冷空气缩颤得厉害,就一个吸人精气的骚窟窿,不拿什么堵住便要浪里荡去的发大水。
真就是狐媚子在世,勾人得厉害。
顾书笙不被压着头便往后瞅,看不到自个穴里春色撩人,只见那老色鬼盯着自个腚眼子不放,羞得很。被撑开窥探,谷道软肉触到凉息,很没有安全感。他忙将脸贴伏在软垫上,咬住垫单,只期挨过这一遭赶忙想办法出逃,便再不用受此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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