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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汩汩吐露的淫液,仲澧心情颇佳,倒替他舒缓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抚上他的胸膛,揉捏着他厚实的乳肉,不时又轻捏拉拽那红褐的突尖儿。身前身后不断被人刺激,李思毫无意识的从嘴中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破碎音节。仲澧哑声说道:“瞧你样子倒是憨厚老实,怎的一副身子却生得这般淫贱风骚?以前有人碰过么……”说着,捏着那突尖儿的手指猛一用力,他阴狠道:“回答我,有人碰过么?”
李思双目含泪,神识模糊,意识里却清楚这是一个极带侮辱的问题,于是便也咬牙不肯吐出一词。倒是身后兰若回答了他,他轻轻笑道:“……他这小穴生涩紧致得紧,若是被人碰过,绝不是如此。”顿了一顿,他下定判论道:“倒是天赋异禀,合该被人操烂的骚货。”
那骚货二字顿时猛击了他一击,李思呜咽着又要挣扎起来,嘴里不住喃喃说道:“我不是、我不是……!”
兰若扬手猛拍了他臀肉几下,直至深色臀尖也泛了红,他恶劣的笑说:“箍得我这样紧,还说不是?”
李思挣扎着摇头:“不是、不是!”
仲澧眸色一沉,抓着他下巴便狠狠吻上去,将他那喋喋不休的嘤语都逼回肚子里去。洁白贝齿在他微厚的唇肉上厮磨拉扯着,势如疾风骤雨,狂乱不断,带着深入骨血的暴戾以及专横跋扈的决断,不容他一点反抗的袭击,勾着他瑟缩的舌头吮吸,扫荡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他原是一潭平静无波的水,是一堆干枯的柴堆,有人在他身上点了一点星火,原以为是虚的、风吹便灭的,哪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路摧枯拉朽,将他整个人都要烧化、烧成灰烬。李思不堪骚扰,欲偏过头去,仲澧却不肯放过他,缠住他不放。此时又恰逢兰若身后猛地便他那敏感一点击去,霎时击垮了身骨,从未这样软弱的倒向前去,惊叫一声,恰是投怀送抱,投入仲澧怀中。
李思胸膛剧烈起伏着,鼻腔翕动不停,一身硬骨像是被人下了软药,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又有火舌不断乱窜舔舐,直将这滩水烧得沸腾起来。呼吸已经尽数被人掠走,身后又被人蛮力侵占,李思只觉脑子里是片光怪陆离,五彩绽放,深陷情欲沼泽中,越是挣扎陷得越是深。他紧绷着身子,不断呜咽着,却换不来一点怜悯,直至眼前似有一道强光蒙过,突地一白,天地间都笼罩在这片迷蒙的白色中,他猛地一抖,似乎被人抓住要害,身下那根孽物弹动几下,泄出浊星点点。
兰若被情欲推着也要几欲登顶,咬牙在他身体中做了最后冲刺,停住,紧箍他的腰上,终于在他体内迸射出来。兰若轻呼着气,缓缓将肉棍抽出,只听得轻微啵的一声,原先被被填得满当的穴口一下失了堵塞,倒有些闭拢不及,微翕不停的,里头向外淌出一股既浓且重的精液。兰若轻笑着,旋指抹了一把又重新塞进去。松软湿热,倒让他不想走。方才发泄的孽根又要硬起。兰若轻轻的道:“吃回去,这可是好东西。”
他这头好不容易发泄完,仲澧那头却早是等得心焦,叫兰若退开后,又换了自己上阵,拿手轻微揉搓几下那根巨物,扶着便迫不及待往里去。里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他这一进是畅通无阻,却是苦了李思,才停下一场激烈情事,不得一点停歇空隙,又再被重新拉入欲海里去。仲澧那根不比兰若要小,穴口虽是松软了些,吃进这根庞然大物还是有些吃力,只要他稍微一紧穴口,便能描摹出身体里那根东西的粗长形状。真是可怕,怎么吃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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