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单箭头 / 失明 / 走绳游戏 / 白日宣淫 / 粗糙的绳结摩擦花蒂(2 / 3)
“还是叶家的香好闻。”薛怀脸上露出一种色授魂与的迷离和享受。
“叶家什么时候出香膏了?”张玉茗目光一凝,若无其事地问,“倒不曾听说过。”
“叶家累世书香,自然不会做这等脂粉生意。”薛怀欣赏着这只肌理匀称、如雪似玉的手,似乎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秋郎的表演开始了,客人们的喧哗吵闹盖过了薛怀没说完的话,张玉茗挂着虚假的笑容去招呼人傻钱多的客人们。薛怀手上一用力,拉着云清坐到自己腿上,附在他耳边调笑道,“小瞎子,好好听听,这就是《风流曲》。”
《风流曲》无愧风流之名,旋律极尽轻佻欢快,琵琶和笛子像一对偷欢的小情人,勾勾搭搭,缠缠绵绵,唱曲的秋郎一张口就听得人骨头一酥,胯下一硬,恨不得立马把他拖过来就地正法。
众人听得心旌神摇,在美酒和绮香的作用下,有些按捺不住的已经和身边陪酒的娈童干柴烈火,烧得难分难解了。桌子、椅子、地毯、楼梯……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床榻。迷人的香气和乐曲飘散到每一个角落,连云清都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薛怀的命根子一柱擎天,直愣愣地顶着他的臀部,少年听着周围的淫声浪语,心里叹口气。
薛怀顺手拿起一杯加冰的葡萄酒,仰头灌入嘴里,然后按住云清的头渡进他口中。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少年胸口的白衣。
雪白的罗裳层层叠叠,宛如天边的云朵织成,又似昆仑山尖的新雪,一尘不染,纯洁无瑕。谁不喜欢这样纯粹的琉璃美人呢?谁不想把这样清冷的美人搞哭呢?迷乱的楼船里,许多或明或暗的目光都留意到了白衣的少年,蠢蠢欲动。
薛怀第一次产生了被窥探宝物的不满,二话不说就抱起少年回了二楼的包厢。他将少年往床上一扔,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意乱情迷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云清偏过头去,听耳边瓢泼的大雨声,颇有一种自暴自弃的颓然。“像谁?”
“像叶……”薛怀顿了顿,改口道,“叶家的大公子,金算盘叶星楼。”
“是吗?”云清不动声色地回应。
急躁的薛怀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云清一愣,还在思考原因,昨晚那个低沉嘶哑的声音便幽幽响起:“怎么?你在担心他?”
张玉茗将昏倒的薛二拖下床,一脚踢到床底,然后整好以暇地布置着小道具。
少年衣衫凌乱,双目黯淡,失去了往日清灵的光辉。他静静地侧首“看”过来,看似温驯沉默,实则遥远疏离。
你尽可以掠夺他的身体,却永远无法触及他的心。
张玉茗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很不甘心。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都能做到的话,我就给你解药并且送你回去。”他坐在桌边,笑眯眯地抛下诱饵。
云清皱眉沉吟了许久,想着林晚秋一定在焦急地找他,只能选择相信这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好。”
“脱下你的裤子。”外面虽然风雨大作天色昏暗,但这到底还是白天,依稀能听见楼下热闹的喧哗声和靡靡之音。云清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坐在床边脱掉了裤子。他的手微不可查地发抖,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从容。
“床柱上绑着一根绳子,站起来用双腿夹住它,然后走过来。”少年不明所以地摸索到了那根粗糙的麻绳,大约两根手指粗细,衣裳的下摆很碍事,他不得不将它们拢起来掖到腰带里。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张玉茗的眼里,他呼吸一重,笔下行云流水,如有神助。
等到云清抬起腿迈过麻绳,才意识到这个游戏的难度在哪儿。绳子的位置很高,正好卡在会阴部位,他必须踮起脚尖才能避免粗糙的绳子摩擦娇嫩的花穴。
“走到我这儿来,不许用手压绳作弊。”张玉茗整好以暇地坐在床边,点燃了一盏鹤形灯,将少年此刻半遮半掩的动人模样记录到画纸上。
云清想尽快完成任务,刚走出一步就遇到了难题,鸡蛋大小的绳结横在前面,他极力地踮得更高,凸起的绳结还是重重地擦过了柔嫩的花蒂,微微的疼痛和酥麻瞬间传入全身,腰腿一颤,双手情不自禁地攥住了麻绳来维持平衡。
绷紧的麻绳材质十分粗硬,硌得小云清很不舒服。少年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几根脚趾上,想加快速度,又被硕大的绳结给阻碍了。他眼睛看不见,无法预估前方是否有绳结,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因为第一个是鸡蛋大小,他以为第二个也是,结果预估错误,花穴卡在了拳头大小的绳结里,水嫩嫩的花瓣瞬间被碾开,敏感的花蒂压在了毛糙的麻绳结上。少年如遭雷击,剧烈的酸麻感席卷全身,双腿打颤,艰难地站立着。
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向前移了一步,巨大的绳结上留下了亮晶晶的水渍,柔滑的大腿根被麻绳磨得有些发红,花穴湿哒哒的,玉柱悄悄抬了头。
少年摇摇欲坠,双脚不住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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