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韬光韫玉(掐着脖子摁在落地窗前开肏窒息/脱衣诱惑/挑衅挨肏)(2 / 3)
没颤一下。他们在地下停的车都会扫车牌标注,在印证过车上的透明喷漆图标后,就会一一调换进专属的车位里去。十个车位,向家能占两个。但今天向珏琛自己没开车来,车位估计就空着。
看久了这种场面,电影里的高科技车库,军事武器都是平平淡淡的。这处交予给他们这代的小辈后,就被鹤允和范未御要去改造了,将这里变成了第二个军事基地。平时宴会的时候就算有敌军冲进来轰炸,一举攻城,也压不下来他们这儿。
向珏琛跟在庚辛身后进了电梯,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甚至一点被压在身下训诫的样子也瞧不出来,清冷寡淡。
韫玉亭自然不只有一间会议厅,日式设计的庭院让他们在走向最终宴会厅的路上还能赏一路的景致。全落地窗,单向玻璃。分内外两侧。冲外那侧是对寻常百姓也开放的,但从外往内瞧只会以为是被封住的旧址,皇家庭院。在中秋月途经此处时,还总能遇到路人在外面赏花看月。
内侧自然不同,是和韫玉亭相连的土地,有兴致还能在那里种些花草,只是需要自己天天来浇水施肥,毕竟此处只有他们十人可以通过。
说句实话,向珏琛以前脑子满是向晚萤的黄色废料时,他想过在每一个落地窗户把对方操到双眼泛白,口流垂涎。在对方的肉穴里塞满他的精液,再对着镜面操屁股,看他露出满是耻意和不堪的绝望。
让这个天天对别人笑的小公子,在他面前只会哭。
进了走廊尽头的厅,向珏琛无聊地扫了一眼屋子,先到的就沈褚一人。
沈褚的脸很俊,还显得白白嫩嫩的,好掐又好欺负。但他的眼睛就格外不一样。内双使他看起来像没把眼睛全睁开,只能看见半个瞳仁。厌世脸的长相又在气势上逼人,显得格外勾魂。少年气足得很,实际上本性也一样幼稚。
对方捏着游戏机,冲着整个会议厅正中央---也就是向珏琛进来那侧的墙面---玩着赛车。会议厅有两侧门,一侧是向珏琛进来这边,另一侧则通向另一条走廊连着韬光阁。两侧门中间是会议室的正面,投影墙。整体呈凹字状设计。
“辛哥,琛哥,好。”沈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霸占着整个荧幕在玩赛车游戏,看得出来现在已经是遥遥领先的第一位,甩出第二位几百米远。“晴姐在忙她市区对案的抉择,来不了了。楼哥在韬光阁跟那帮二代们开赌局,听说下注千万了。呃-----”
他被后面的车辆追上了。沈褚没再说话,直到再次甩过后面那辆千里,“楼哥说,他牌技不行,叫您二位去帮忙。今天设宴时间在晚上,不必着急。”
向珏琛耸耸肩,站起了身。谁能想到耗资破亿的亭台楼阁,就被一位列高层的后辈用来打赛车游戏呢,还是网页版随意搜出来的一个。消磨时间的无聊道具罢了。
从左门出去,向珏琛跟在庚辛的步子后面,又快速迈了几步凑上去。“庚辛,如果输了,你就跟我做一次吧。”
庚辛侧过头瞥着他,伸出手掐住向珏琛的下巴,以一种冷漠而近乎无情的方式,把他的嘴巴撬开。他挑住向珏琛的舌头紧紧捏住,双指压在上面。“脏。”
向珏琛瞳孔一瞬间就瞪大了。他望着庚辛,好不容易拼齐一部分的心脏生生撕裂断开,化成灰烬。但他随即就无畏地笑了,嘴角上挑,在舌头被压住的时候勉强撑出来一个笑容。
等庚辛的手收回去,向珏琛就无所谓地拆了拆内衫的扣子,露出来下面的领口锁骨,苍白的肌肤被他用手掠上去,掐出来一个又一个新的红印子。他一边拆着衬衫,在摘出来乳首的时候,伸手掐住那里,挺立着的微红乳粒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向珏琛却格外挑衅地望着庚辛。“就在这操我,你敢吗?”
左右走廊通向的都是随时可能打开的大门,不管是沈褚还是贺煜楼,被这两个世家子弟瞧见都是彻底掉面子滚进泥坑里去的下场,甚至他们前后面都是单面玻璃的全落地窗。纵使没有路人能看到,但能扛得住这种露天被窥探的感觉性爱吗?这是向珏琛向庚辛挑战的议题。
向珏琛根本没看懂庚辛下一个眼神,只看见对方倚到内侧的落地玻璃上,薄凉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脱。
好像对方眼神更冷了一点。向珏琛想着,糊里糊涂地把上衣穿着的薄衫解开,直接扔在了地面上。他今天穿得挺少的,只有两件内搭,依旧仰仗着在室内,他就不想穿得太厚,嫌麻烦。
向珏琛单手提着解开皮带的裤子,另一只手还犹豫地虚虚搭在苍白的腰际在考虑要不要把衣服直接扔下去。他性子本就是疯的,不注重身体,因而上半身比寻常人更瘦一些,苍白得可以看见筋脉和骨骼。
腰腹间的肌肉被薄弱的肌肤裹住,随意绷紧就是明显的线条。一半是练出来的,一半就是纯瘦的了。
庚辛在他对面站着,倒是维持着西装革履,冷面矜持少公子的模样。向珏琛看他那么理智就有些来气,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嫌弃我被柏津空那贱狗碰过了是吧,庚辛,没想到你也是这种肤浅下贱的种----”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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