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 恶人(抽烂臀缝/自慰/扇巴掌/骨科妄想/自残预警)(4 / 5)
只自残过的左手腕,右手解开了他身前的皮带,把向珏琛的裤子扯了下去,扒光了褪到了最低。
“扒开。”语气狠厉极了,没有对向珏琛的怜悯。他是天生的薄情,手狠心黑。庚辛是在政客的家庭中培养长大的,父亲没有给他上过对他人的同理心这一课。
向珏琛单手把臀瓣往右分开露出下面的臀缝。犹豫了一会儿颤巍巍地把受了伤的左手从庚辛的制裁中抽出来,也伸到后面分开臀瓣。左手微微半蜷,伤现在好了一些至少没有滴血在屁股上。
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有些屈辱的心情慢慢烧上了脑门,他整个都控制不住地咬牙切齿,满心恶念。别打了这三个字就压在了嘴边,可是他又不敢说出去。
庚辛的手段他领略过,把对方惹急了他别说屁股要被揍到烂开,就连骨头也可以打折了,还会问他要不要去报案申诉。申诉了又能怎么办,他难道还能让庚家的人彻底和向家撕破脸了,把人家大儿子搞进监狱里去?
庚辛身上军功奖彰多,他那个政客父亲又会直接选择保释。纵使庚辛自己心甘情愿为此付出代价,也进不了监狱立不了档案。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报案,他们两个关系就会永远破裂,这一点向珏琛再清楚不过。
修长的手指在白皙的两瓣屁股中间慢慢地扒开,露出来下面耻辱的肉缝,和因为惧怕不断张合的穴口。那处瑟缩着,可怜极了。向珏琛和他弟不一样,他不是双性人。
这事他也好奇过,但从小他母亲就教育过他人体结构,也跟他说过向晚萤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他就没有太过在意了。双性人虽然罕见,但保护法已经通过,有对此特殊设立的解决方案,也没有人可以拿这种事威胁另一个人类。
更何况,他沉迷向晚萤还真不是因为什么多个逼这种好笑淫靡的事情,他沉迷,只不过是因为那人是他生命中唯一莹光罢了。
就因为他们血脉里流淌着同一血液,他就失去了得到对方的机会,太不公平了。为此向珏琛恨过苍天,埋怨他为什么要给他无用的豪门出身,别人都会羡慕的‘幸福家庭’,还有这无用的女人缘。他从始至终只要向晚萤,只要那个肯接受真正病态的他的向晚萤罢了。
庚辛慢条斯理地一戒尺抽下去,正抽在穴口的肉缝。向珏琛身子一抖,咬着牙头疼地枕在桌案上,乖乖由着身后人的惩戒。疼..
庚辛就是知道他怕被折腾哪儿。这人在部队训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总看见他逃打了,怎么一训斥他就知道哪些法子管用。向珏琛是恨得牙痒痒。
第一次挨揍的时候他屁股被打肿了,前面阴茎也被打得又红又疼。嘴巴塞着自己的内裤被紧紧堵上,手还要拷在那个救护车后面的栏杆上。庚辛解了皮带把他的屁股抽得又肿又痛,前面立起来的肉棒也硬生生抽软,事后还罚他去医院看被他打伤的无辜护工。
向珏琛身上疼了好几天,事后还需要乖乖低头认错,给庚辛写检讨书。
要说他错了,要说他不该打人的。要认罚,还要再认下更多皮带的罚。被揍得皮开肉绽,要死要活的,还要跪趴下去比母狗还低贱。第一次挨打距离现在已有四五年了。这些日子里,他的身体,庚辛管得比他还宽还严。
不许自残不许犯法伤人,违规一次就是很多的训诫虐待。虽然可以挨打记账,但他..他那个账本都欠下来几乎上千下皮带了!
庚辛面前,真是恶犬也被迫低头。
庚辛懒得让他自己报数,他自己心里都会记着这些数字。向珏琛这个小疯子在他面前需要做的就两件事:一、挨打认罚,二、以后少犯相同错误。
结果第二条还是久久做不到。
向珏琛的手哆嗦着,扒住臀瓣的手微微颤抖,又痛又不耐,却不敢反抗。庚辛捏紧了戒尺,每一下都平稳地横贯他整个臀缝,把那里抽肿得更高。张合着的穴口慢慢地被打红了,疼了起来像针刺般地杵在向珏琛脑海的神经线里,一点一点地激着他自己。该死的,他该清楚庚辛手下就算是戒尺也不好熬。
向珏琛下意识地想去抠自己指甲,手就缩了一点,臀瓣缓缓地张合回去肉缝被夹紧,疼得他汗就流下去了。该死的果然很疼!比刚才挨打更疼了。
“扒、开。”庚辛冰冷的语气就跟地下酒窖里储藏三十多年的红酒典藏版似的,怎么那么冰人,一字一句的,就像甚至没有耐心说第二遍一样。
向珏琛有些怕,手指艰难地攀到后面小心地揉开两个臀瓣,露出下面内里胀起的肿伤。那里已经痛得燎人,一点一点地针刺着他的神经。会不会后面都要被抽破了。又挨上一戒尺的向珏琛身子往前一倾,痛得差点要吐隔夜饭了。知道庚辛回来,他哪儿敢不好好吃饭。
庚辛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机会,连续的戒尺狠狠地猛抽下去,连他缓和的时间都不给。重叠着的伤痕加倍的疼痛着,把向珏琛整个人都逼到了死生一线的绝境里去。
臀缝处连挨了三十多下后,就已经被抽得肿起来了。还不知道屁股怎么好好地坐下去,也许合都合不拢。向珏琛满额头都是汗,怕疼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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