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主动(bj/sp/颜射/强制内射子宫/边草边打屁股/言语羞辱)(4 / 6)
凶狠,拽住李欲行的脖子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甚至伸出来的手还虚虚地掐在对方脖子上暗示李欲行如果敢乱动他就会动手。
李欲行就这样静静站着,上下打量着向晚萤的行径。对方的手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腰腹,把他的皮带抽了出去扔在床上,将李欲行的长裤扯到膝盖处。
半蹲着的向晚萤微微扬起头,面上的冷峻甚至不像是个性欲上头的小监狱头子,倒像是肏人的那一个。李欲行耳根有些发红,心底都有了那么几分的疑惑。
他的视线瞧着向晚萤慢慢地跪直在他身前捧住他的肉棒,舌头攀上前端的龟头处,轻轻地抿了抿舔了一口。像是刚开封的冰凉雪糕,他舌头滑过去蹭在了最上方顶端摩挲。
剑眉星目的青年发梢带着几滴汗,微微仰起来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漠然的警示,像是在申饬他别嘚瑟,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解决性欲。漆黑的碎发迎着窗外的风微微扬起来,被吹得飘洒。脸颊的红晕慢慢烧起,向晚萤却只是轻缓地低着头开垦。
向晚萤一手搭在李欲行小腹,另一手捧着肉棒慢慢地吮吸进去,舔舐着这粗大的阳具。李欲行虽然没怎么用过他这棒子,平时也不会自亵,挺立起来的时候却还是昂然可怖,青筋根根浮起。偏桃红色的肉棒和向晚萤那根色泽区别差距甚远,却在性爱强度上不相上下。向晚萤含在嘴里都差点不能全部吞到里面去。
他默默地吞吐着肉棒,视线却一直没从李欲行身上转移,目不转睛地和李欲行对视着。李欲行瞧着他眼里的不满和压抑着的恼恨,那肉棒都挺得更高更粗了。他皱着眉望着向晚萤,伸出手摁在对方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身上推了一把。“咬。”
向晚萤自鼻尖吐了些嗤息,显得不满又烦闷。吞吐许久后的向晚萤,原是想起身骑乘让他快点操后面,却没想到那肉棒退出来后直接射了他一脸。
玉树临风的青年面上带上污浊的银白液体,沾染得他一时都没睁开眼睛。向晚萤下意识地伸手抹去,用舌尖舔了舔,嫌恶地瞪了一眼李欲行。“你可真是恶趣味。”
李欲行低声笑着,把向晚萤抓起来摁到墙面上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手劲有些猛,像是在训斥一个不乖的自家小母狗一般,“屁股,撅起来。”
向晚萤冷哼了一声,耸耸肩还是照办了。像是站军姿一样双腿分开成八字,上肩抵在墙面,屁股撅到最高露出来下面的双穴。淌着水的肉逼和微微发肿的穴口,甚至之间被李欲行狠抽出来的肿痕都能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红印子叠在肉缝上面慢慢地高胀起来,已经分开瓣儿的肉逼就像是牡丹花徐徐盛开只待采撷。如果李欲行上下揉几番,说不定那贱穴还能叫出声来发出水渍磨搓的浪音。上面微微嘟起的后穴已经被肏肿了涨开来一小道口子,直接顶进去就能横贯高潮。
李欲行瞧着他,性致就涌上去了。再次立起来的肉棒抵在向晚萤身后的肉缝处上下抽打几下,把那处抽得更红更痛,又低声训他。“想要吗?”
向晚萤冷声嗤他,“都这种关系了你还要我发骚说浪话。”
李欲行耐心足,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被皮带抽肿的臀瓣上。把那不会说话的贱屁股打得更苦闷,学学规矩。向晚萤身子一抖,肩膀都颤了起来,嘴巴一抿,有些烦闷地开口。“求…”他的语气似乎是想把后面几个音逼成一条线唤出来巴不得李欲行一点听不清楚。“求你了。”
李欲行勾起唇角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向晚萤那已经发了洪的浪逼,修长的二指在里面上下搅了搅,揉进去把这欲壑难填的贱肉逼狠狠地惩戒般地玩了一把。上下手指来回勾弄,引得向晚萤敏感地撅起来了屁股。李欲行有些疑惑的语气像是在故意招惹向晚萤难堪,羞辱得对方面子全败下阵来。“好像全湿了,怎么,矜贵的小监狱头子不急么。”
淫靡的肉唇被他一破即开,甚至还带出来一手的淫水,顺着下面就一点点往地上滴。肉唇褶皱处微微发抖像是渴求极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涌着骚水,李欲行伸手不管怎么抠挖都像弄不完的样子。像是刚被开凿出来的井水一个劲儿泉涌。骚浪贱的娇嫩处一个劲儿地张合,像是强行被撬开的贝齿蚌肉,吸人魂魄般地想勾人去碰他内里价值连城的珍珠。
李欲行上下揉弄了几下,两根手指扒开了褶皱处,碰到了上面交合处的肉蒂。他的手指在那珠子上打转,像是在吟诵诗歌《相思》一般。他恶狠狠地用手指抵在了阴蒂上,捏着一掐,向晚萤整个人就又疼又爽地身子荡了起来,颤栗着的臀瓣上下迎合着李欲行的欺辱,神魂俱灭般地燃烧着心智。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李欲行慢条斯理地吟诵着诗句,手指紧紧地点在向晚萤身后的肉蒂上,掐住一点,就让向晚萤近乎直接潮吹。但他复又缩回了手,让对方卡在不能高潮的边缘苦苦哀求,逼着对方说出来一句可怜疼人的话语。
李欲行的手指在后面的褶皱慢慢地揉弄了一会儿,近乎温柔般地又用手指捅进了肉逼里搅弄。“这惹人疼弄的红豆,也在盼着主人、多采撷吗?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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