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主动(bj/sp/颜射/强制内射子宫/边草边打屁股/言语羞辱)(1 / 6)
“李哥,您回来了?”李欲行转过头瞧了瞧,是小王。这哥们魁梧程度和小六差不多,都是肌肉猛男,块头大了李欲行近一倍却没有他高。李欲行之前好奇还上去捏了捏对方的胸肌,发现软下来的奶子真的太柔软了吧,好揉。
如果那个时候向晚萤不是故意冷着他,可能还会上来吐槽扯着他走。
李欲行勾了勾嘴角,“回来了,还带着你们最爱的向哥。”他可亲手把晚晚从尼斯湖里拽出来让他不许再当水怪了。
向晚萤嘴角也莫名勾起来一抹笑容,和李欲行针锋相对。“他?我不认识,哪个新人吧。”
时间倒转回半年前的那天,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叫人去喊李欲行。也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为他陷得这么深。李欲行这家伙,纯情得太可怕。
向晚萤在意李欲行,他觉得两人床上的默契度确实很契合,他也挺喜欢这人的。但倾心,深爱,好像还真的谈不上。以前的那个纯情少年模样的他,偶尔出来混个过场就得了,他可是称霸这整个监狱面子最足的监狱头子哎,这称号不能给他驳回来几分面子吗?
如果说李欲行对他的箭头是五个,那么向晚萤对他的箭头就是两个。想攥在手里紧紧握住的在意,却又不肯张开口说必须是你的在意。他还没有深爱这个人到面对那个人的欢喜他也同样欣悦,他还会嫉妒对方的幸福美满现实家庭。他还觉得对方对他好得过于偏袒莫名。
进来之前看过句话,向晚萤也忘记谁说的了。“暧昧上头那几秒,像极了爱情。”如果李欲行给他的全部都符合期待,那好像..很没有意思。
他想看到李欲行整个人露出獠牙的凶恶面孔,想看到这个人的不温柔,想看他的撕裂感,想看到李欲行隐藏在一切之下最不漂亮最不华丽,最脏的东西。让他们两个一样地脏,那才是公平,那才是门当户对。
流于表面的性爱,看起来甜蜜幸福的过往都是假象。实际上是针锋相对的交错和对抗的你来我往。
他母亲曾经为他阅读诗歌,讲Anne Sexton的“The Truth the Dead Know”《真理唯逝者知道》。
“My darling, the wind falls in like stones; from the whitehearted water and when we touch, we enter touch entirely. No one’s alone. Men kill for this, or for as much.”
“亲爱的,风像石块倾泉而下,卷起如雪白浪;当我们接触时,我们整个被触及。人们会为了这样的情义杀人,或近乎如此。”
向晚萤年幼不懂诗歌,他母亲跟他讲只不过是千人百态,人间万种,各人有各人的哈姆雷特罢了。
他为了那样的短暂触碰宁愿耗尽一切,而其中蕴含的情感他又如何自说。李欲行也许只是他在波涛汹涌那边抓住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他一直死拽着不肯放手。现在他选择自己一人面对这烟波浩渺,无边落寂。
李欲行望着他的眼神轻轻眯了眯,有些无奈地勾起一抹笑容,摘取了旁边人手中的机器拿去维修。今天虽然还是在同一个房间住着,但向晚萤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坦然轻松,像两个人从来没滚在床单上过。
李欲行也不是不怕自己的身份被察觉,但他进来的保密工作全部都做齐了,不该出现纰漏。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做卧底的缉毒警察,档案里也没有他的名字。此前当卧底的两个同事都是因为这起百万走私贩毒案被抓,连尸体都没运回来,局子里已经小心再小心了。
国际走私贩毒大案,涉嫌金额七百万。最新制出的毒品型号[醉月],有着三流诗意名字,和最强劲的毒效。百分之三十五的成瘾性,意味着三到四个人中接触过就会染上。
向晚萤的案件是走私枪械,他走了这个毒品接触过的每一条路子,甚至就连他的运货卡车上都有人检验出来这种毒品原料的化学反应。没有人知道缉毒犬闻到味道汪汪叫那几声的时候部队全部的人有多兴奋。
结果是:无。一点证据都没留下,除了那些零碎立不了案的东西。
李欲行作为卧底的缉毒大队队长,最终就只得到了两个名字。“醉月”,和“向晚萤”。
“醉月”是粉末状毒品,无色无味,可以放进任何饮品里混入。查出来这个毒品那次出任务,已经是夜店凌晨三点。李欲行的同事闻褚倾带着一队的人冲进店里搜查,抓出来了半包这种“醉月”,和一个成瘾上头癫疯致死的男人。鲜血喷洒了半个包间,旁边是一帮惊恐吓倒的女人们。
“向晚萤”是向家最矜贵的小儿子。向家代表着整个国家,是每个人都看着注视着的位置。他的父亲是有望做到下一任的“那一位”的。多少人盼着期待着看他们家从神坛跌落,但谁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方式。
两年前的换届,向晚萤走私枪械案被爆,是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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