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甜度H (粘人求肏自己扒逼求打/扇肉逼肏后穴)(1 / 3)
封顽煜醒了收到了很多人的恭喜,他跟在鹤弋附近,忍不住询问了对方不少小道消息。鹤弋已经跟他分享了彼此很多的人生故事,只不过上下几千年,哪有那么快就能完全了解。
封顽煜跟在娘家转了转,这阴曹地府还逛不完。他以前身上散着厄运的时候没人想碰他,现在谁都想来沾沾他的喜气和善运。封顽煜也不在意,由着他们去。
他不是个喜欢计较得失的主。
鹤弋扯着他去跟阎王说话,封七仗着自己本就有交道,跟对方说的挺高兴的。阎王是少有的那些不因为他身上厄运避开他的,毕竟公平公正,是鬼府阎王。
能拜的亲戚朋友都看了一遍----实际上只有阎王一个,其他的都是些小鬼阎罗-----封七忍不住询问鹤弋要不要跟他回家看看。
鹤弋瞥了他一眼,手上捧着的签筒被他捏着轻轻地晃了晃,“还没见过金碧辉煌的佛殿,那就陪你去瞧瞧。”
封七咧出一个笑容,扯着鹤弋的手臂,一个上窜就飞出去了几千米远,把他之前跪着膝行的那一片路全都飞跃了过去。
云巅之上是镀了金色的宫殿长廊。这里的表面都被太阳光芒笼罩,到了夜晚镀了月色的薄凉,又会透露出月白色的温柔。
封七随手推开虚虚掩住的大门,一边转头向鹤弋解释。“我家就我一个,我下去的时候懒得锁门。虽然排行老七,但故事你都知道,前面六个他们不是经历了天罚陨落,就是飞升了。现在家里剩的,就这堆佛祖的雕像和我收藏的画作。”
鹤弋瞧着宫殿侧面的玻璃背后装潢着的画作,象征着不同年代人类的结晶作品,那些似乎遗留在历史残骸中的一切,那些被人类悲叹痛嚎,感叹错失的文化遗宝,都在这里,都在这条走廊里。
封七的收藏癖还挺有趣的。
鹤弋慢慢地陪着封七度过这人世间几千年的文化瑰宝,听对方讲一个又一个的传奇故事,他是如何抢在毁灭之后把那些事物还原到了天上。
书法,画作,雕塑,摆件,文明。甚至还有通出去的一道门,连接着后面整座花园的设计。天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有的就是地方。
鹤弋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精心设计出来这些宫殿和城堡,又是耗费多少的心血创造出来的。但是对方的生活,远比传说中的一句“他是灾星煞星,别靠近他,会沾上厄运” 更有深度。
鹤弋是审判多年的地府判官,嫉恶如仇,刚正不阿。他一向能分清任何人物身上带着的善恶,因此没有人能够吸引他。此前觉得封七身上有磁力,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接触了也只觉得对方的错漏百出。现在...他稍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
他们走了很久。
天边很远。三界除了地府还有天宫。但封七所在的地方不一样,他在的地方叫作云顶。云顶和天宫距离极近却又相差甚远。他想去天宫见旁人,可以被一脚踹下来踢回他自己所在的地方,也可以直接被踢到阴曹地府里去。
但这种与生俱来的排斥,使得封顽煜没有遭受任何思想的灌输和侵蚀,成为了独特的他一个。他是夜星,本就在宇宙之间划分开来自成一派,自然也和天宫里的神明不一样融不到一起去。那帮神明没了就是没了,没有可以自造宇宙星球的,只有封七有这样的力量。
鹤弋和封七走到尽头,看见了一尊佛像,一座宫殿。封七缓缓地迈上台阶,默默地跪下去祭拜。他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双手合十,不知道在祈祷什么。
鹤弋默默地站在后面,冷眼旁观。他是地府来的,不信奉神佛,更不祭拜其他人的崇拜。
等封七祭拜完,他慢慢地站起身转过来,瞧着鹤弋。“我初升那刻起,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东西。佛像是我从人间夺去的第一件物品。那是个破庙,很久没人祭拜没了香火。我看庙倒于心不忍,把佛像带了回来。”
鹤弋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说话,但封七听得懂。他是在表达,‘我在听’。
“万年之前,我第一次跟佛像许了愿,我求,厄运散去,带给人间善念。” 封顽煜苦笑,“不久之后我被天宫那帮人激着,冲下了人界。”
“我听过。你每一次在地府冲刷罪念,我在的时候,都去看了。” 鹤弋望着封七,眼波流转。封顽煜硬生生躺在地板上被刮去一层又一层的肉;被摁下油锅浸泡刷洗,被推进火山里体会万恶穿心。还有太多,是他没有见过只是听其他人提起的事。鹤弋时常不懂为什么他可以经历这么多的惩罚,后来越接触越不明白,只觉着自己身体贴近心口的位置会逐渐疼起来。
封顽煜轻轻叹口气。有些时候为了那些他从人间带回去的珍宝,他要带着伤回来这里,把瑰藏收拾好,这才能去往生。
“你可曾想过,‘这不公平’。”鹤弋轻轻地开口,望着封七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些伤。
封顽煜嘴角带上了一抹闲适的笑容,他轻轻地摊了摊手。“都过去了,计较得失本就不重要。带你过来,是想...也算是见个家长。毕竟我都见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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