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南书房(鳌拜X康熙)(1 / 2)
翌日,下了早朝,康熙挥退了内侍,正要去南书房补瞌睡。
前脚方进了南书房的门,被受人一推,踉跄着后脚也跌了进去,然后哐当一声,门就在身后关严了。
康熙受惊回头,便看见鳌拜那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一时没有回过神来:“鳌少保,你怎么来了?”
鳌拜关了门,扑上去一把搂住康熙,便要掀少年帝王的龙袍:“奴才瞧着陛下今日早朝坐立不安,肯定是屁眼痒痒了,特地来为君分忧,给陛下止痒。”
康熙受鳌拜一个饿虎扑食似的熊抱,也醒过神来这顾命的大臣,三朝的元老找自己能做什么好事情。此时青天白日,大亮的天光从窗户透进来,康熙如何肯依,便挣扎起来:“中堂切莫如此,仔细让人瞧见。”
康熙在怀里扭得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蹭得鳌拜更是下腹火烫,不管不顾地撩了帝王龙袍,露出自当中心挖去一块犹如布料开裆般的绸裤,伸手就去揉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陛下放心,奴才进来之前已经挥退了侍从,保管陛下这一身的白肉在奴才胯下娇喘娥吟的美态,不会让不长眼的瞧去了。”
康熙胯下一凉,心下一惊,当下更是又扭又躲,总不愿嫩滑的臀瓣在南书房里落了惨遭魔爪蹂躏的惨况:“便是不见人瞧见了,圣人训,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鳌拜怀里搂着康熙少年纤细的身体,挺翘的销魂妙处更是近在迟尺,绝没有到嘴的鸭子放飞的道理,温言诱哄:“陛下前几日不是说想吃奴才的鸡巴吗?不趁着现在天光大亮吃口热乎的,吃得满嘴生津,岂不快哉?等到夜里,便是点了再多的烛火也看不清楚,岂不可惜?”
康熙一听,顿时面色大红:“谁说了要吃你那脏东西了?”
鳌拜嘴上说得恭敬,却趁机解了腰带,挺着阳具往康熙口里塞:“恭请陛下吃屌。”
鳌拜的阳具早就勃起了,因为久经沙场,通身是经验老到的黝黑发亮,满布狰狞的青筋,一眼望去戾气十足。康熙本来不愿,却让鳌拜压着后脑勺摁到胯下,让那带着腥膻的热气一蒸,膝盖连带着浑身都软了,跪倒在鳌拜面前:“便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朕的身体里使坏……”
鳌拜趁机捏着康熙的下巴,一挺身,就将性器塞进了少年帝王的嘴里:“陛下且请品尝奴才的鸡巴。”
“唔!”强硬塞进嘴里的东西,一下子顶到了喉头,康熙不自觉皱紧了细长的眉头。
鳌拜却毫不客气地耸动了起来,他本就毛发浓密,下腹更是杂毛丛生,那些卷曲的黑毛跟结实的小腹一起,啪啪地撞击着康熙幼细的下巴:“陛下的小嘴真好,热乎乎地吸着奴才,好好吸,把奴才吸得舒坦了,才好给陛下通一通那发痒的骚屁眼。”
被鳌拜鸡奸着小嘴,犹如鸡奸小穴那样毫不留情,巨大的鸡巴几乎撑裂了康熙的嘴角,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受难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往外流。康熙满眼都是苦闷的泪水,屁眼却回忆起就是这根又黑又大的东西,将它干得酸软肿胀淫水横流,不甘寂寞地蠕动收缩起来:“唔,不,唔!”
鳌拜见康熙作态的夫人般夹着腿,心下了然:“鸡巴流骚水了?”
康熙面薄,闻言默不作声,只叼着鳌拜的大鸡巴,精心地又舔又吸。
鳌拜又问:“骚屁眼也想要了?”
康熙垂着眼皮子,还是不肯回答,脸色却越发地红了。
鳌拜当下把鸡巴从康熙嘴里抽出来,一把将康熙推倒在地,握着膝盖头往两边一眼,果然见这方才还三贞九烈的少年天下胯下已经是浪水长流,濡湿一片:“骚货,果然是欠干了。”
康熙虽然早已经被鳌拜干得熟了,这样大不敬的荤话也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但青天白日地让顾命大臣在南书房的地板上细细品鉴臀缝里不甘寂寞的颤抖肉孔,还是害臊的:“中堂莫看朕。”
康熙此时满脸红晕地横陈在地,嘴巴上尤带着刚从鸡巴上得来的水光,鳌拜自然不会理会他这样无力的拒绝。他不仅看,还挺着胯下胀痛的肉棒往上顶:“说,是不是欠干了?”
康熙敏感的肉孔让鳌拜火热的龟头一烫,连臀带腰整个下半身都要化成一滩春水,到到底是忌惮这是在当世大儒悉心教诲的南书房,只道:“鳌中堂,你快进来。”
鳌拜握着康熙的膝盖,却挺着胯更往里顶了一顶:“陛下快说,屁眼是不是欠操了?”
鳌拜这一顶,龟头破开腚眼,插进了康熙的身体。这一顶,直顶得康熙魂飞天际,再耐不住害臊,撅着屁股就往鳌拜的鸡巴上凑:“欠,奴儿欠干了,还请中堂大人不要怜惜,狠狠地干死我这个骚奴。”
鳌拜听见康熙连尊贵的自称都不要了,自称起骚奴来,知道这少年帝王是骚得十分厉害了,直如一条待操的母狗,随便一杆棍子也能捣得他又叫又闹淫水横流,当下再不迟疑,一挺身狠狠插将进去:“进!”
“啊,”康熙果然叫得十分厉害,他浑身绷紧,腰杆挺直,竟这样便射出精来,温热的阳精一簇又一簇地喷在鳌拜的肚皮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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