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刁蛮暴娇攻X口嫌体正直受(END)(1 / 3)
元琪把我扒光了放在床上,一边玩我的鸡巴,一边舔我的奶头。
“你个没良心的,我那么喜欢你,专门请你吃饭,你看见我却一点都不高兴。”
元琪本来卖力地舔着我的奶头,跟里面有奶似的嘬得津津有味,嘬得我又痒又爽,涂得我的奶头上全是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谁知道他到底是哪根弦不对,忽然咬了我一口。
我爽得晕乎乎的,忽然被咬了一口,倒不疼,就是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身的冷汗:“唔。”
“中途我特意去卫生间看你,自己摸着鸡巴,露出半截屁股的样子真招人,谁知道你防我跟防贼似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我就正常地放个水,到了元琪嘴里,听起来像在卫生间里自渎一样。元琪正撸着我的鸡巴,说到这里忽然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得脚趾头都缩紧了,鸡巴也软了:“唔。”
元琪也不管我,松开奶头放开鸡巴,掰着我的大腿把屁眼露了出来。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涂了润滑剂的手指头就插了进去:“在停车场真是气到我了,你居然说那样的话,还打我,我就决定了今晚上一定要把你的屁股操开花。”
只动了两下,元琪插进来的手指就增加到了三根。虽然有润滑剂的缘故便没有受伤,但是括约肌被强迫展开的锐痛和异物侵入的钝痛让我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唔唔!”
元琪舔了我的蛋蛋几口,我的鸡巴就又硬了。我现在身上根本不能看,全是淤青,有他之前打的掐的拧的,还有刚刚嘬的捏的,他却像是非常兴起,又亲又啃:“你这没良心的就是屁股好,裹得舒服,不然我哪儿会这么稀罕你。”
稀罕个屁,打得跟个猪头似的,还要操屁眼,这么个稀罕劲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元琪一边摸索我的屁眼,一边摆出一张伪善亲民的面孔,本来他长得好,装亲和非常有优势,但是给我揍了一拳,一只眼睛肿得眯起就很可笑了:“别挣了,我绑着你也是为你好。”
我又挣了两下,没用,反而勒得自己手疼,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盯着元琪:“唔唔。”
“我今晚上是真生气了,要是你不乖,我肯定忍不住还想打你。我和爱爱从小就学武术,为了防止被绑架,我真打你你可受不了,”元琪摸了摸我的脸,本来就被打得变形,嘴里被塞了一根性器形状的嘴嚼,变形得更厉害了,“你嘴巴里的那根是按我的尺寸做的,我要你随时都被我的东西操着。”
说着,元琪又拿出一根橡胶男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这个也是按我的尺寸做的,用来操你的屁眼。”
说着,元琪将那根男型插进了我的身体,直推得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他才停了下来。我没有办法叫,只能拼命挣扎,但是元琪用力地压着我,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元琪摸了摸我的鸡巴,那里又软了。他撸了两下,我后面实在闷胀钝痛得厉害,硬不起来。
元琪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小腹,又舔了舔我的耳垂:“等你后面习惯了,我操你就没那么疼了。”
我偏过头,躲开了元琪温存的小动作。他并不以为意,又拿出了一根东西,很细却很长,如果说是男型,未免太细了,就比牙签粗一点,如果说不是,顶端却是惟妙惟肖的龟头形状。
元琪在那根东西上涂抹了非常多的润滑剂,我有非常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想要缩起来。但是捆绑着手腕的东西,就是让我没有办法躲避。
似乎在印证着我的预感,元琪握住了我的鸡巴,将那根很细很长的男型对准了我的尿道。
我拼命摇头,无法办法说话,但是希望他从我剧烈的动作中能看出我的抗拒。
但是元琪还是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别乱动,捅坏了怎么办?以后都不能用了。”
以后都不能用了,这实在是一句非常有力地威胁。我一下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元琪便握着那根男型很慢很慢地插了进去。
我感觉到尿道被迫撑开的针刺般的疼痛,疼得满脑门都是大汗。但是又无法挣扎,只能紧张地看着元琪将那根东西插进去,感觉太憋屈了,好痛,却不敢反抗,因为真怕伤了以后就不举了,僵硬着不敢动,倒像是在配合他。
尿道吞进去好长一截,元琪像是满意了,他抱着我亲了亲我汗湿的鬓发:“我给你所有的洞都开苞了,我是你男人。”
我瞪着他,默默地变态神经病地骂,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操脱肛了。
元琪笑了一下,握着那根细棍忽然动了起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他居然在用那根细棍操我的鸡巴。
尿道太敏感了,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细棍上的纹理摩擦着尿道的感觉,被侵犯的感觉太强烈了,竟然是又害怕又期待的,浑身都在出汗。鸡巴在那样的侵犯中渐渐又硬了起来,分泌出黏滑的体液被抽插的细棍碾成了细沫,带出来濡湿了龟头。
我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屁眼也收紧了,越发感觉屁眼里插着男型肿胀闷钝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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