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带枷(纨绔公子强娶寡妇陷害寡妇未婚夫仙人跳失败反被操春药强X)(2 / 4)
的期待落空,犹如蓄力的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发作。
刘锦清愣在当场,葛大田却动了。
葛大田是知道刘锦清好看的。
来刘府做木工的头一天,葛大田跪在堂下叩头请安,仰头去望堂上的刘锦清,正对上刘锦清自揭开的茶碗与碗盖之间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端坐在紫檀木太师椅里的贵公子通身富贵的绫罗绸缎,这一瞥凤目斜撩,恣肆睥睨,竟是葛大田生平未见的芝兰玉树,风流轻狂,好看得无法形容。
但也只是好看罢了,葛大田是个男人,一个只喜欢女人的男人,男人的好看于他而言并没什么用处。甚至葛大田还在心里暗暗地笑过刘锦清,生得一张女人脸,没有半点男儿气概,算什么大老爷们?
到了现下这光景,葛大田却恍然大悟地觉得,男人的好看,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刘锦清长身站在大开的玄关处,夕阳的余晖从玄关透进来,映着他瓷白的一脸俊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好看得一塌糊涂,竟是等闲的女人都比不上。
那药性本就猛烈,葛大田吃喝得多,直如浑身起了一团烈火。葛大田抬眼看见进门的刘锦清,更觉得这烈火灼烧起来,烧得理智全无,只胯下的一杆巨炮肿得生疼,硬得铁杵一般坚挺。
葛大田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刘锦清,挺着火烫的铁杵往刘锦清的屁股上顶,嘴里嚷着:“桃红儿,桃红儿。”
刘锦清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公子哥,自然不是做惯木工的葛大田的敌手,一个踉跄被浑身火烫的葛大田抱了个正着,反应过来的时候,比身躯更加火烫的铁杵就抵在他的屁股上又顶又戳。闻着葛大田身上属于男人的汗味,刘锦清又惊又怒:“混账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爷到底是谁。”
“桃红儿,我的好桃红儿,哥哥想死你了,你就从了哥哥吧。”葛大田不仅没有被叫醒,还将刘锦清抱得更紧了,一边搂着刘锦清劈头盖脸地又亲又啃,一边伸手去拽刘锦清的裤腰带。
刘锦清既要避开葛大田凑上来的嘴巴,又要拽着裤腰带不让扒,一时间只觉得顾此失彼手忙脚乱,面色越发怒得红艳了:“住手!我叫你住手!来人,来……”
刺啦——绵密的布料一声哀鸣,就在葛大田和刘锦清的争夺中被撕得裂开,露出下面两条细长的白腿。
那腿白皙滑腻,玉雕般莹润,半掩在华贵的衣袍下,葛大田只看上一眼,肉棒便胀得发痛了,迫不及待往刘锦清的胯下伸手。葛大田先抓住了一根肉肠,顺着肉肠又摸到两颗鼓胀的卵蛋,他实在想不明白桃红儿胯下怎么会长着跟自己相似的器官,不由得满心疑惑,翻来覆去地把玩:“桃红儿,这是什么?”
刘锦清大怒,却不敢叫人了,要让下人冲进来瞧见堂堂的“清河公子”光着屁股让个木工抓住阴茎睾丸,实在是太丢人了,只挣扎着低声呵斥:“爷的宝贝岂是你这等粗鄙汉子能摸的,撒手!”
葛大田察觉手里的东西要溜,不管不顾地一把拽紧了:“桃红儿,别动!让哥哥好好看看,莫不是病了?”
“唔!”刘锦清命根子受葛大田没轻没重的一捏,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当即僵着身子,“放手……”
葛大田见手里的东西果然不动了,便越发细致地反复查看,睾丸,阴茎,就连藏在软皮里的蘑菇头都没放过,揭开了肉皮剥出又软又韧的红亮肉头来反复摩挲:“桃红儿,你下面长得好奇怪。”
刘锦清作为风流纨绔,自然也是个生性放荡的,他心里嫌弃葛大田,百般鄙夷,却又被葛大田摸得舒坦起来,还觉得这木匠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指,比之娇妾美婢的柔荑,又是另一番滋味:“嗯不,啊!”
葛大田握着刘锦清的阳具玩了一会儿,没玩出个所以然来,便径自丢开了。又伸手去摸刘锦清的屁股蛋子,贵公子养尊处优的屁股,也是白皙细腻,圆润挺翘,握在手里滑凉绵软的一团,葛大田恨不得挺胯一棍子捅进去插个痛快:“桃红儿,你真软,让哥哥好好弄一弄。”
“不,不行……唔!”刘锦清嘴上拒绝着,却张着腿抖着高耸的阳具,盼着葛大田再细细致致摸上一摸。
葛大田不顾着阳具,径自分开臀瓣,找着肉孔,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放松,哥哥给你摸摸小眼子。”
刘锦清生性放荡,体态风流,虽然是第一次被玩后庭,玩他后庭的还是个没有半分技巧可言的粗鄙木工,他被那带着厚茧子的粗糙手指撑开紧缩的屁眼,随便捅插两下,却从锐痛中生出些别样的滋味来,不由得从喉头里发出闷哼来:“不,啊,混账东西,爷门下岂容你如此放肆,住手,不要弄,啊。”
葛大田本就欲火中烧,听见刘锦清叫得浪,便抽出手来,掰着臀瓣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抵上去:“桃红儿叫得真骚,把哥哥都叫得硬痛了,快点把腿分开,让哥哥进去松快松快。”
感觉葛大田又粗又硬的鸡巴塞在臀缝里,已经分泌出稠水的龟头就抵在收缩的屁眼上,刘锦清又是麻痒难耐又是紧张害怕,不由得挣扎起来:“不行,不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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