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当众被羞辱/给贱逼纹身（2 / 3）

勒着一个字。比划没有淫婊那么复杂，却也让楚依依紧紧疼了七次。她哭喊着言启诺的名字，质问她是否想让她去死。她想咬舌自尽，嘴就被扒开不允许。甚至塞进了一块毛巾，紧紧堵住了她的嘴。

言启诺一直都沉默了。灯光只落在她身前一点，衬得面孔更加冷峻。楚依依艰难地侧过头想看她一眼，又喘着气痛哭着，挣扎的手腕被紧紧箍住。“我恨你，我恨你。”给她纹的什么字？是..六夫人说的那几个字吗？

言启诺等到纹身后，起身去瞧了瞧效果。她背对着楚依依，柔声开口，“很漂亮。”楚依依身体哆嗦了一秒，随即抗拒地哭喊哭闹着，整个人抓狂地像发了疯的小动物。“我不要穿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打闹推搡着言启诺，恨不能把对方杀了。

纹身之前她来不及反抗也不知道是要做这个的，只以为被言启诺哄着又要吃糖心酥糕点，或是什么慕斯蛋糕。进了这个隔间她才见识到了地狱。

言启诺伸手揉了揉楚依依的后腰。“本来是想，被他人碰过的地方都割去或纹上字符。”

楚依依身体僵硬住。那一瞬间文字的力度，比疼痛更难熬。她艰难地从心底里生出了绝望，她有些无所谓，甚至演变成了一种牵强的逞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心疼她。除了她自己。

眼泪划过脸颊的时候那么绝望，楚依依望着天花板，下意识地吸了下鼻子，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往地上坠。杀了她吧。杀了她吧。一时间脑海里只剩下这些语句的循环。

言启诺接着说了话，“还是心疼你，等纹身好些了再穿孔吧。”她伏下身亲了一会儿楚依依的额头，“伏在我身上，抱你去吃蛋糕。”楚依依啜泣几声，扑在她怀里嘶鸣。嗓子喊哑了，手却还用着最后的力气死死拽住言启诺的衣袖，想让对方赔偿她的自尊心。

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她爬起身没有力气地倒在言启诺身上，脚面贴着地，蹭着往一边倒去，就被言启诺紧紧抱住。“这处要好好上药，最近都在我身边呆着吧。一秒都不许离开。”

楚依依抽咽几声，哪有力气再应话。她被搂到了客厅里，缩在言启诺怀里被喂着蛋糕。下人过来的问话依旧毕恭毕敬，没有人敢招惹她说坏话。楚依依不敢撒娇，也不敢赌气。更不敢像其他得宠的夫人一样有了宠幸就可以把所有家具摆设，甚至价值连城的名画名器手撕带摔。

她不敢。她不配。她也不信。

楚依依只是绝望地蜷着，像一只刚做绝育手术的小猫，失去了所有念想。

只是经过这一天，楚依依在言启诺心中的位置没有人敢再质疑。敢惹她的人下场凄惨自不必说。六夫人的下场楚依依不知道，言启诺也不准备告诉她。只不过人还活着，苟延残喘罢了。

楚依依蹭在言启诺身上呆愣着，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她亲着言启诺的脖颈，手拿不住蛋糕盘子，扣了言启诺一身。又害怕地颤抖着双手跪下去捡拾，身体哆嗦着害怕再被毒打。她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因而什么也不敢接触，什么也不知道在发生。

言启诺擦了擦衣服，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摸楚依依的脸颊。“现在还疼吗？”

楚依依绝望地摇头，口型拼着杀了我吧。她嗓子哑了，说不出来话了。

言启诺叹了口气，用脸颊贴在楚依依的脸侧，果然很烫，烧得在疼。她撤回脑袋，望着楚依依的眼睛轻声跟她说着话，“后面的伤要清洗，不多罚你了。先养伤吧。不想吃蛋糕就吃些主食，好不好？喝粥你不喜欢，但清淡的食物现在比较适合你。”

楚依依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现在对她宠溺，之前去做什么了。是好面子吗？她让她折损面子了就要挨尽毒打。

我不想再爱你了，言启诺。

言启诺捏了捏楚依依的肩膀，轻声开口，“纹身..是罚你的。看着你受辱被折磨，这里也好疼。”言启诺说着，解开衣服让楚依依瞧。

之前楚依依为她挡过心口的子弹，可言启诺的心脏处却仍旧有很多的刀伤。楚依依瞧着划开皮肉的血痕，和深进去近几厘米的伤口，泪水一瞬间就落下去了。她心痛地低下头去用舌头舔舐，试图让血不再渗出来。怎么弄的，怎么回事，言言..她好像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和受伤，只心心念念都是眼前人。

言启诺不以为然。“为了找到你，付出了些代价。我不擅长自残，害怕会直接害死自己的命。依依..我现在和你心里一样痛，所以你明白了吗。我很疼，很心疼你。”

楚依依落着泪，打湿在那道伤痕上，她望着言启诺，泪眼婆娑。“疼。”她的嗓音沙哑了，被言启诺喂了口水，度在嘴巴里贴过去喂水。

“如果可以在你心上都铭刻上我的名字就好了。”言启诺轻声说着，搂着楚依依的手突然有些无力，“我想生生世世都属于你。”

楚依依望着她，用舌头凑上来在言启诺的嘴巴边舔舐着喝去最后一点清水。“我要你在心脏上也刻上我的名字。”她凶狠地瞪着言启诺，有些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