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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花样百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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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舔着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着,亲够了才放过虞妘。

慕容琅吃下一口酒道:“这美酒虽好,如今才知远远不如妘儿口中香涎,若妘儿肯以香唇替我暖酒,不知何等销魂。”

虞妘听了,觉得这男人下流起来,真能下流到让人无语的地步,推了推慕容琅,“那些伎人才这样陪酒吧!”

慕容琅轻笑出声,“那你还得脱得只剩肚兜。”

“慕容琅!”虞妘作势打他,又叫慕容琅再次吻住那张小嘴,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嬉闹了好一会儿,这顿饭吃的十足香艳。

再次回到床上时,虞妘早已长发凌乱,无力靠在大红缎被上喘息着。好在慕容琅还要去军营,不然真会被他缠着胡天海地的闹个没完。

有时候虞妘也觉得很奇怪。

自己明明心里还有那么多顾虑,怎么会一下子就同慕容琅摒弃前嫌,一下子黏呼起来?

可是,尽管心里有这些疑问,在见到慕容琅挺拔的身影俊美的仪表时,便忍不住看他,心会跳快,面会发热。

而慕容琅自从这一夜大获全胜,主导了虞妘的欢愉,心满意足之余,欲望便似奔腾的洪水,难以抑制,几乎每晚都要缠着她,无止无休地索取,至于精力,仿佛更像无穷无尽,白日神鹰军里的那些捶打都不足以叫它们消耗,晚间还能花样百出地摆弄虞妘,不肏个四五回不肯罢休。

虞妘不愿意如此,不希望自己沉沦于床笫之间,但每回都被他摸抚得身软无力,身子也越来越敏感,他的嘴唇和手指要勾起她的情欲越来越容易,有的时候,几乎是贴着他就开始流水儿。

不由有些迷惑,自然人人都说女子不可淫冶,自己这般,是否是本性淫荡不知羞耻?

但是本心之中,她总是认为自己应该是挺正派的……忍不住想要抗争一番。

一次床闱嬉乐,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头,慕容琅追问她喜不喜欢和他做这事。她说不喜欢。他立刻露出十分受伤的表情,但这也并不妨碍他的手上动作。

虞妘忍不住问他:“你难道就不累吗?”

他把虞妘剥光,又不疾不徐地解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道:“也不是不累,但一天不做,我那儿就胀得难受。”

虞妘被他的直白粗俗听得无言以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要是我不在你边上呢?”

“你为什么不在?”他反倒觉得虞妘的问题很奇怪,虞妘强调道:“我说,要是——我不在呢?”

“到时候再说吧。”他回答得倒很干脆。

到时候再说——这实在是一个很微妙的回答。可以理解为很多不同的意思。可能是以后为虞妘守身,也可能是无法忍耐,要碰别的女人。

自然,听到这样的回答,虞妘还是有点失落的。当然,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她还是懂得隐藏。两人正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她没必要在这种时候找不痛快。

现在两人几乎夜夜腻在一起,慕容琅又天赋异禀,不但那物过人,便是那东西也多得吓人,有时做上一次便是两天也流不尽,亵裤经常湿黏,着实让人羞赧的很。

除了羞赧,虞妘还担心怀上孩子。她当然不希望这么快怀孕,一来她还小,不觉得自己能当个好母亲,二来,有了孩子二人就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同房,就要面临慕容琅口中“到时候再说”的情形。

虽然她来小日子的时候也是不能同房的,但时间毕竟短,而且慕容琅花样多,虽干不成那事,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那东西不能射在虞妘肚子里,就打其他地方的主意,刚开始只揉捏她的臀瓣和吸允那对奶乳来泄欲,后来又打起了那菊眼儿的主意。

手指把虞妘流出的蜜汁按在那菊眼上,仔细地涂抹着,虞妘被他激得不住地扭着挺翘的小屁股,“别!啊……”

她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慕容琅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放过她。中指插了一小截进去,缓缓抽动,耐心地替她做着扩张,菊蕾的皱褶因摩擦发热,虞妘渐渐觉得屁眼有一股瘙痒的感觉,羞得满脸红晕。

给这处女菊眼儿开苞总是要大量的耐心,慕容琅用手指做足功课,令她舒服了,虞妘不好意思光享受不付出,只好忍着他的蹂躏。

两腿绞紧她的腿儿,两手扒开她的臀缝把菊门露出,重新握住肉棒又开始往里插,虞妘痛得屁股一缩,想往里侧逃,却被慕容琅拽了回来。

菊穴内壁不及阴道嫩肉可适时伸缩,让粗巨的阴茎插入,感到疼痛在所难免,慕容琅这会也难受得厉害,他只插进了一头便卡住了,被她的肉壁紧紧箍住,身上的肌肉在强烈的快感之下紧绷得更为纠结。

抱着怀里不住颤抖的美人,安抚地不断啄吻着她雪白的后颈,磨了好半日,听虞妘的娇吟已经带了几分媚意,就趁她分神之际,腰部突然发力往里面送,圆润而庞大的龟头艰难地挤了进去。

只觉这菊眼儿比虞妘破身时那小花屄还要紧,又比别处更热,让他觉得格外舒服,觉察到她渐渐放松下来接纳自己,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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