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所谓饱暖思淫欲(1 / 2)
澹台铭与虞婉相交之后,神清气爽地回了府,澹台妤已等了他大半个时辰,见他回来立刻要带他去明月楼。
“妤儿有什么事吗?”澹台铭心情正好,也不介意妹妹胡闹。
“哥哥跟我去就知道了。”澹台妤心急如焚,担心那狐狸精已经走了,急急拉着澹台铭往明月楼赶。
到明月楼时,慕容琅和虞妘确实已经吃好离开了,澹台妤气的简直吐血,口不择言道:“哥哥你干什么好事去了,让那狐狸精跑了!”
什么狐狸精的,澹台铭觉得莫名其妙,“阿妤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跟哥哥用不着兜圈子。”
“那我就直说了,哥哥,”澹台妤便把她之前看见虞妘与慕容琅一起出现在明月楼的事说了,不过她以为那是虞婉,又夸大了两人的亲密程度,并表明苏沉也可以作证。
澹台铭自然是不信的,因为一个时辰以前虞婉正和他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明月楼,更别说虞婉被他折腾得不轻,就算时间来得及,今儿怕也下不来床。
澹台铭不由一笑,道:“许是人有相似,妹妹认错了。”
“不可能!”澹台妤自然也不信,她绝不相信世界上有那样相像的两个人,“苏沉也可以作证,哥哥大可以去问他!”
澹台铭摇头,不欲与她纠缠这个话题。澹台妤见他不信自己,恼火得很,但又不知道世子带那狐狸精去了哪里,一时拿不出证据,不再跟他争,但坚定只要让哥哥亲眼见上一见,他自会信了。
却说慕容琅与虞妘到了明月楼以后,点了明月楼几样拿手好菜,尤其那烧鸭,虞妘第一次知道鸭子还有这么多吃法。
“金陵制鸭,品种繁多。举叉火炙,皮红不焦,谓之‘烧鸭’,涂酱于肤,煮使味透,谓之‘酱鸭’,淡而旨,肥而不浓,谓之‘盐水鸭’,至冬则盐渍,日久呼为‘板鸭’。咱们只点了一种,下次还可以尝尝别的口味。”
慕容琅一边剥着虾,一边介绍,虞妘听着,眼珠子却随着慕容琅修长的手指而移动,不得不说,慕容琅剥虾的动作还真赏心悦目。
突然眼前多了一只虾仁,却是慕容琅方才亲手剥了递到她跟前儿的。
“谢谢,”虞妘脸不禁有点儿脸热,慕容琅突然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的脸怎么比这熟虾子还红?”
虞妘也知道自己脸红了,却没有想到到这个程度了,越发不知所措,都恨不得把自己脸儿挡起来了。
“我逗你的,我只是觉得你脸红的样子可爱。”
虞妘这回是真被慕容琅的话羞了个满脸通红,看着这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慕容琅不由得眼热,手就跟长了脑子似的伸过去摸了虞妘那嫣红的脸蛋一把。
这个动作,顺利让两个人愣住了。
虞妘知道慕容琅约她出来的目的,但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慕容琅则是懊恼她太过诱人,迷的人魂都要丢了。
斜俯下头来,感觉到虞妘气若喷兰,粉面生香,看着那小巧微颤的水柔红唇,在那诱人的唇上轻轻一吻,那嘟起的唇瓣也随之轻轻一颤,咕哝一声便亲了上去。
只觉既软且香,娇嫩可弹,将她拢进口中拼力吸吮,用舌奋力洗礼,激烈而凶猛,仿佛要把虞妘吞吃掉一样,虞妘给他吻得气息短促,“唔嗯……”张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慕容琅趁机探进娇人的檀口,娇人的香舌又柔软又滑腻,慕容琅立即如获宝物用力含住,不断搅弄吸吮他觊觎已久的香舌。
感觉他放肆的吸自己的舌头,虞妘渐也按捺不住,跟随着慕容琅的节奏,也反学过来吸吮着他。但觉慕容琅舌尖连连晃动,好像在赞同自己学得恰好。不禁脸上一红,呼吸更加急促。
直吻到嘴唇发麻,这个火热激荡的吻方结束,虞妘几乎已是软成了一滩春水躺在慕容琅怀里。
慕容琅安抚般亲了亲她的脸颊,嘴唇又移到她耳边,满足地道:“终于抱住你了,这些天一停下来就忍不住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恨不得永远都把你这样抱在怀里。”
慕容琅这句话感动了虞妘,觉到一阵热气随了他的话声温温地扑洒到她的耳垂和脖颈里,敏感的肌肤立刻泛出一层细小的颗粒。
得不到虞妘的回应,慕容琅有些焦躁起来,含住了她的耳垂,继而细致温柔地咬舐着她。上次相交之后,他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处之一。
虞妘半边身子都随了慕容琅的唇齿而酥麻,只是心里,因自己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哄得头脑对自己的鄙恨前所未有地深刻起来。
慕容琅爱恋地摩挲着她滑腻的脸颊,摸过脸颊又往深衣里探。虞妘脑袋里嗡嗡叫,不确定还该任由他多占些便宜还是该点到为止,想伸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又觉得忒亲密了,一双手无处放。
慕容琅解她深衣系带时,虞妘羞得不得了,却没有去按他的手,任由他探手进去用力揉捏她的身子,心里好像还有个声音在欢呼,她喜欢他这样揉弄她,再重些也好。虞妘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羞耻的想法,越发羞愧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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