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婉转承欢绾君心、暗里妾室挑衅RRR(2 / 2)
洗了头发,揉揉肩膀,便去了另一边的小间,也被人伺候着清理身子。
浴桶内药气袅袅,热水里不知泡了多少种名贵药材。
绽月和揽星很开心的给自家公子清洗。除了两名贴身侍人外,还有十余人,包括四个教引姆姆伺候。
赵冰砚头次觉得洗澡也累得很,疲惫的几次睡着,天微亮,才被转移出浴桶。
坐上香春藤凳架,赵冰砚懒洋洋的扶额闭眼。
奶娘柳妈妈福礼,满堆笑容恭恭敬敬:“辛苦正君,还请正君移步清芷小榭。”
青云阁是历来承袭爵位小公爷的住处,也是最大最僻静清幽的所在。二人洞房就在青云阁的大正房,但国公府历来的规矩是,夫妇妾室不得同居一院,为了防止男子沉迷于美色而懈怠志向,就连正室主姆也不例外。
他心里却有些恼,夫夫分院居住,他如何能早日有孕,如何能在国公府立住脚跟呢?计划打乱唉。
赵冰砚徒然睁开晕红的美眸,绽月赶快在他耳边硕明,赵冰砚只得点点头,清清静静的望着柳妈妈:“走。”
然而看到自己的院落时,赵冰砚悄悄的松口气,好近的距离。
心里微微漾出几丝甜,捂住心口,赵冰砚低头,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多情于简珩,这样的男人,并不缺一个多情痴然的哥儿,他作为主姆正室,最大的忌讳就是多情。
国公府为他准备的主姆院落是青云阁旁边只消一条回廊百步即到的清芷小榭,并非是国公府最漂亮的院落,但却是距离青云阁最近的最为精致的典雅的二进出小院儿,院内外环植各色蔷薇月季菊花牡丹北竹兰草,皆是稀世名品,又因着清芷小榭有一暖泉,常年温暖,因而异香异气。
虽然外表看上去并不如何华丽,但院落正房却是小二层的暖楼,都是早已绝迹的西域黑梨香木建筑而成,内壁房梁等等又涂满合丹椒墙,香暖更甚。
身子陷入软绵绵的被子里。
赵冰砚柔声对给自己盖被子的贴身侍奴绽月道:“绽月,你与揽星明日早早叫我起床便可,快也去歇着,你们今儿也累着了。”
绽月心疼的为主子掖被子:“不,临走时老太太吩咐了,一定要伺候好七公子,这样大的国公府里不要总是惦记着奴婢们……您好好睡吧。”
赵冰砚合眼轻笑:“不论如何,想到我三朝回门,父亲和长姐的脸,再苦再难,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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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只睡了一个半时辰的赵冰砚,天刚亮就早早起床,端坐在梳妆台前。
绽月和揽星红扑扑的脸看着自家主子为自家主子戴耳环,细细为主子涂抹茉莉花润头油。赵冰砚软绵绵的坐着,总有些困的抬不起头,因而手臂搭在一侧端着首饰盘子跪在地上的低等小丫头子肩膀上。
“总觉着儿疲乏困倦,梳抛家盘髻,不要金饰。”
脸儿未涂抹脂粉就白的像破壳鸡蛋似的,自然透着一股清艳艳的薄红,娇慵无力的模样,身子骨肉都透着一股浓浓的风情性感,和做未出嫁哥儿时候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依赵冰砚所言,绽月为他盘拧梳成抛家髻,毕竟第一次见公婆,不能输一些碎散半披的风流样式。
全没想到,头发以几只檀香木簪都梳起盘好,略微簪上些素简红玛瑙滴珠的银饰,耳上一对糯米白玉耳坠,泪滴似的,也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加上一袭正红江南贡缎料子的衣裳,活脱脱的把红色穿出了清冷仙气。
“少夫人,准备妥当了。”
“嗯。”
赵冰砚带着侍奴嬷嬷们侯在青云阁正房外间儿。
只听里头洗漱声和交谈动静。
奶娘柳妈妈是个拎得清的人,一直在里头催促:“爷,您可快着些吧,今天不能迟啊,正君在外面等了两刻钟,您多少估计着点正君的颜面。”
简珩懒散答应的声音:“他这么早去做什么?父亲母亲都没起,啧,真是急于表现,奶娘你话也多。”
一句话让柳妈妈不敢再说,偏偏一个柔媚姣俏的温缓声音,慢悠悠的。
“柳妈妈是爷的老人,怎么这点子道理也不知晓?”
只听柳妈妈赔笑:“老奴年岁大了,糊涂了,婀梨姑娘能教教老奴,是老奴的福气。”
“今儿爷若不让正君等,岂非是不肯全了正君的贤名?正君是名正言顺的少夫人,一心一意为爷着想,爷您用碗虫草风露茶再去,奴婢早起用去年收着的荷叶露珠烹的~”
——外间儿,赵冰砚听的一清二楚,情不自禁的以帕掩唇,默然轻笑。
绽月和揽星撇嘴,揽星一副嫌恶的表情互相嘀咕极小声议论:“一个通房贱婢,搞得像国公府正经姑娘奶奶似的。”
“是啊,唉。”绽月则要稳重的多,无不担忧的看着自家七公子。
赵冰砚却淡然自若,柔声吩咐绽月进去:“绽月,你去告诉柳妈妈,爷慢慢用,我在外间等他,他用过早膳再与我同去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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